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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南书被裴煜环着,裴煜比他高出许多,从后面抱住他几乎要将他拢进宽阔的胸膛。裴煜问他的时候,字句微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畔,温南书眼睫轻轻颤,像蝴蝶落在水面,他心里寒冰似铁的城池在裴煜一次次炙热的攻城略地下,仿佛即将溶垮。
裴煜吻到温南书细腻的脖颈,在厨房里,温南书被裴煜一手抱上料理台,两个人开始接吻。
空气里一时间只有唇齿交缠的缠绵,裴煜的吻霸道而强势,带着压抑许久释放的占有欲,温南书被他吻的快要窒息,脸颊缺氧的红起来,他坐在料理台上,一下子就感受到了裴煜正顶着他的东西。
温南书有些怕,但刚才两个人几乎都在失控,却又格外缓解汹涌思念的吻似乎让之前的噩梦淡去,温南书怕裴煜乱来,不肯再吻。
整整这一年,裴煜连荤腥都没沾,早已经像头能把温南书拆吞入腹的饿狼,可他仍是忍着,亲亲温南书的额头,安抚他:“宝贝,你不想我们就不做,没事儿。”
裴煜嘴上说着没事,然而此刻正完完全全感受到他有大事!的温南书骑虎难下,两个人的喘息炽热潮湿,温南书看裴煜忍得难受,话到嘴边,就心软成了:“…不要在这里做…”
简直是毫无威慑力的一句,裴煜的眼光在瞬间就变了,几乎是下一秒的,温南书出声惊呼,他就直接被裴煜从料理台上抱了起来。
“裴煜…!你慢点!”
温南书吓得惊慌,失去平衡,只好下意识地圈住裴煜的腰,裴煜得到他的应允简直身下和神经都叫嚣着兴奋,不想浪费一秒钟,他托着温南书的屁股,两个人一边吻一边朝楼上二楼的卧室去。
裴煜一边吻他,一边倾身而上,倒上润滑油伸手去开拓他太久不曾被入侵过的后面,温南书敏感,忍不住夹的更紧,裴煜一根手指都将将而入,只好吻他,哄他把腿再张开点。
裴煜做 | 爱很少这样耐心温柔,从前通常晚上都是温南书自己在浴室先用润滑开拓好了,裴煜如果要做就能方便的直接提枪而入,如果不做,那温南书就等着第二天自己排掉。
可今晚的裴煜格外不一样,关于那天晚上暴力失控,他们心底都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这让裴煜就算火烧的再压制不住,那根理智的弦也不敢断。
等温南书终于适应体内的四根手指,裴煜才挺身进入,他没有急着抽动,而是一点点缓缓再进的更深,探身去问温南书怎么样?疼不疼,受不受得了。
好似他们都做过无数次了,连彼此身上哪里有颗痣都摸了一清二楚,可今天才是小心翼翼的初夜一般。
温南书这么多年几乎是第一次感受原来做 | 爱还可以这样温柔,他被裴煜正面贯穿,在逐渐起起伏伏的喘息声中,体内像流窜着炽热的电流,他咬着唇,抬手遮住情欲四溢的眼睛。
温南书的眼型生的十分温柔,不带妆的时候甚至还有几分让人忍不住想要欺凌,想要那双眼睛颤颤巍巍落下泪来的柔弱。
他无辜垂下的眼睫此刻像被抚摸着敏感触角的黑色蝶翅,止不住轻轻颤抖,裴煜他拉下他的手腕,露出一双细腻眼尾微微泛起潮湿红色的眼睛:
“…不要遮,很好看。”
天色将黑的时候,裴煜抱着已经累的昏睡过去的温南书去浴室洗澡,方才即便他尽力在克制,但一次开荤难免做的凶了些,裴煜在浴缸里分开温南书的双腿察看,幸好只是有些轻微的红肿。
裴煜在浴缸里给温南书打了沐浴液洗了澡,他从来没这样伺候过人,从前这些都是温南书自己做,那些情人就更不用提了。裴煜看着温南书昏睡在他怀里,布满吻痕的白皙胸膛在热水里惹人心生怜爱,他太累了,所以乖巧地任由裴煜摆布。
裴煜趁人之危,说是清洗,手指伸了进去,又留恋不舍地在他细腻的腿根摸了好几把,最后怕温南书要醒,给人擦干了抱去床上睡觉。
这场性 | 爱消耗了太多体力,温南书在最后一次结时便意识沉沦昏睡过去,第二天破天荒的生物钟失效,眼见着过了九点钟,裴煜早上公司有事,视频处理完回来一看,温南书还在被窝里酣然阖着眼睫,一点没有要醒的意思。
裴煜看看温南书消瘦的下巴,过年这衣服他看着温南书好生吃饭,还是没有长几两肉,陷在雪白的被窝里,像手指一捏便能捏碎的。
看温南书的鼻子都被蓬松的被子盖住,裴煜伸手,帮他往下掖一点,让他呼吸的更顺畅一些,他这一动,温南书就被打扰到睡梦似的,轻轻蹙起了清秀的眉。
“阿煜,别闹了.....”
温南书哼了一句,裴煜浑身一僵,连着忘记收回的手指,怔在当场。
他很久没有听到温南书这样叫过他了,这个称呼似乎还是两个人在老宅的时候,是他们青涩悸动、年少对情爱还懵懵懂懂的时光。
那些日子仿佛很遥远了,他对那个谦逊腼腆的少年一开始也没有多上心,可后来就是没有他不行。
裴煜很少回头看,因为他知道背后总会站着温南书,爱他,包容他,抚慰他,他只需往前走就行了,声色犬马,当他后来渐渐不再满足于他操多了开始觉得无趣乏味的身体时,他开始留宿在那些更会讨他欢心的男孩那里。
可那时他也是不怕的,他甚至在温南书发现他在外面这些脏事的时候,他干脆摊开了摆在台面上,他被温南书宠成了这样肆无忌惮的有恃无恐,说到底,他就是欺负他不会走。
好像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温南书再也没叫过他阿煜,有次他喝醉了,从后面操他,掐着他的腰,不肯让他释放,他让温南书喊他阿煜才准许他射,可温南书最后也没叫,他只是默默承受着裴煜的操干,最后裴煜觉得无趣,只做了一次便睡了。
其实那个时候,他在温南书心里就已经变了吧,裴琢说离婚的决定从来不是一朝一夕的冲动,是一点点的失望累积,他自己成了那个将这么爱他的温南书,彻底压垮的绝望。
裴煜不知怎么了,突然又想起来去年年前,他开着车去找温南书复合,可追到宠物店又追到商场,在广场里,温南书看他眼神像是陌生的刀子,对他说我不再爱你了,他当时只觉得荒谬,荒谬至极,继而他却无可避免的害怕了,那种恐慌像是有人伸手捏住了他的心脏,蔓延的病毒,他甚至等不及明天,开车就去小区里堵住了温南书。
裴煜想,哪里是他是锁住了温南书,分明是这么多年,他早就被温南书套牢的再也离不开了。
温南书在睡梦里的确梦见了裴煜,梦里,裴煜还是一如那个矜贵高傲的裴家大少爷,在盛夏的午后,他们一起躲在学校没人的更衣室里做 | 爱,他抵着墙,撅着白浪翻飞的臀颤抖的喊阿煜,比他高出一头的俊美少年的冲撞炙热,舔弄他的紧紧咬着的双唇,说南书,你这儿好紧。
温南书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已经快要中午了,裴煜不止何时再次躺了上了床,抱着他陪他入睡了。
中午,两个人吃完饭就准备出发,昨天约了魏思言去医院做复查。
温南书帽子口罩围巾把自个遮的严严实实,k市的冬天冷,地下车库下车的时候,裴煜拿着温南书脖子上一条垂下来的针织围巾又饶了两圈,温南书脸小,本就带着口罩帽子,两圈让裴煜绕的都快蒙到眼睛上去的。
温南书两只手还拎着给魏思言带的中午自己包的饺子,没手去扯:“围得太往上了...!我看不见路了!”
裴煜看看温南书手里提的俩饭盒,本来就不满,锁了车不去伸手:“你不是怕被拍吗,到时候又算在我头上。…怕跟我来医院被拍,一会你给医生送礼怎么不怕啊。”
温南书被这个幼稚鬼气结:“就两个饺子,你都说一路了,至于吗…!我不是给你也包了吗....?”
“那你都给魏思言,明天我们吃什么?”裴煜接过他手里的饺子盒,拉着他的手,往电梯口去。
温南书看出裴煜不乐意,先哄他:“…给你做排骨汤吧,再炒个尖椒牛肉,一会去超市买,好不好?”
排骨汤和牛肉都是裴煜爱吃的,温南书本来以为裴煜就哄好了,谁知道裴煜摁了电梯,悻悻地揶他:“别,温大明星多怕跟我在一块被拍啊,你一会又指使我去买,买错了你又说我不会挑,万一再上个头条新闻,三四天都不理人,我宁愿不吃。”
就过年那会说了他两次,裴煜记仇到现在,温南书忍不了了:“裴煜...,你差不多得了,快点给我往下扯一点…!”
裴煜笑,给温南书的围巾往下拉了点。
魏思言今天没在门诊,在住院楼,温南书现在是公众人物,自然不想被拍到出入医院,所以魏思言老早就留了一间检查室,提前等着,不一会温南书和裴煜就上来了。
裴煜自从上次见识了普通病区的拥挤,就对这地方有了阴影,他本来都给温南书预约好了私人医院的教授,只是温南书更信任魏思言,执意要来这里复查。
裴煜把手里的饺子盒放到桌子上。
魏思言跟裴煜到现在也不怎么对付,互相点个头已经是最高礼遇。
“我妈就说想你包的饺子呢,她早上起来还给你炸了好多肉丸子,一会带回去。”
魏思言问了几句温南书的康复情况,就让温南书平躺在治疗床上,检查一下肝周是否还有疼痛。
温南书要往上卷起衣服,魏思言道:“请无关的人出去等待。”
房间里一共就仨人,既不是病人又不是医生的就裴煜一个,裴煜咬咬牙:“魏医生,公报私仇不好吧。”
魏思言道:“这是医院规定,无关的人不要妨碍检查,出去关门。”
俩人火药味十足,偏偏魏思言还真是不怕裴煜的,温南书只好打圆场,拉拉魏思言的白大褂::“算啦....,先....”
他话没说完,就被魏思言狠狠瞪了一眼,温南书觉得魏思言的表情甚是可怕,一下子把后半截子话咽了回去。
魏思言把桌子上的ct的检查单甩给裴煜:“你站着一点用也没有,先去缴费,然后去负二ct一室排号,不然南书过去了还得等。”
想想一会南书还得在病人吵杂的地方等,裴煜认了,拿上缴费单出去:“一会有事跟我打电话。”
裴煜走后,温南书卷起衣服,露出手术的部位和刀疤:“你怎么老跟裴煜过不去....,他现在已经改了很多了...”
“你啊!”魏思言恨铁不成钢:“你就是典型的裴煜随便给你一块糖你都当宝贝供着,你要硬气一点知不知道?!越难追到的人,男人才越会珍惜,你现在正是要给他下马威的时候,三岁小孩都懂的道理你懂不懂啊!”
“......”温南书被骂的十分无辜,觉得这道理三岁小孩应该也不懂吧...?只是他没敢说…,他和魏思言也很久没见了,就转移话题:“最近医院忙吗?”
“忙,博士论文,这边的手术,还得带几个学生,忙的焦头烂额。对了,前阵子新住进来一个病人,只不过是肝癌,晚期了。她儿子也是演员,整天挂在嘴边,说这几天也在k市拍戏。家里好像欠了高利贷,昨天都被几个混混追到医院来,在病房里砸了一通,唉,有时候当医生看见这些真是...”
“你还记不记他叫什么名字?”
听见温南书突然问,魏思言回想道:“有个小护士还挺喜欢他的,他母亲叫叶莹,他好像叫叶什么,…叶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