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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翘回到家里,瞬间就飞扑进了纸片人老公的怀抱:“呜!阿时!”
男人双手落在她腰侧,低眸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声音微哑:“发生什么事了?这么开心?”
“嗯!我把阿时的治疗任务做完啦!”
她刚刚进电梯的时候就看到了任务完成的界面,不等男人说话,就立刻雀跃道:“我这就领取任务奖励!”
男人眼睫微颤:“嗯。”
盛翘打开手机,点击了领取之后,就忍不住抬头看他。
但是眼部治疗似乎比腿部治疗的时间要长,所以盛翘等了半天,也只看到纸片人老公瞳孔中微微的白色光亮。
她忍不住想看得更清楚一点,男人却已经顺从地低眸,让她可以近距离观察他的眼睛。
盛翘的呼吸落在他眼睫和瞳孔间,让男人的眼睫一下一下地颤起来。
盛翘说话就像是在吹气:“阿时的眼睛好漂亮。”
男人望了她一眼。
盛翘试着戳了一下,看到了倒计时,忍不住“啊”了一声,声音小了:“怎么还要这么久?”
四个小时?她记得腿部治疗明明一下子就好了呀?
男人顺从地让她摸着自己的眼睛,等她心软地让他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的时候,席寒时阖眸,轻声问:“翘翘开心吗?”
“当然开心了!”
她软软地啾他的脸:“只要阿时能好,我怎么样都开心。”
男人眼睫微颤:“翘翘今天,和朋友聚会的时候,也开心吗?”
盛翘想了想:“嗯.......还可以吧。”和阿竺一起去买东西,吃海鲜,还把任务完成了,才是真的开心。
男人低声:“翘翘见到了想见的人?”
盛翘没反应过来:“想见的人?谁啊?”
她脑海中闪过什么:“你不会是想说,席寒时吧?”
男人眼睫垂下来,似乎是默认。
盛翘戳他的下巴,声音很软很小:“你吃醋啦?”
席寒时望着她:“只是觉得翘翘好像不喜欢这次的聚会。”
盛翘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实话:“确实不太喜欢。”
“气氛太尴尬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不说话,我想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假装一直在吃菜,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就和阿竺逃出来了。”
她说完,眼巴巴地看着他:“而且我真的按照阿时说的,谁都没看。”
她忍不住竖起手指:“我超乖的。”
席寒时敛眸,原本想低声应声,但是手指触到她柔软的发丝,又低声:“翘翘不难过?”
盛翘摇头:“为什么要难过?”
男人又哑声:“翘翘不........”
话还没说完,就被盛翘忽然捂住唇,她大概是猜出他反常的原因,踮脚道:“翘翘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其他人身上。”
被偷袭的男人手指下意识地将她的腰扣得更紧,下巴处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意。
他忍不住低头,蹭了蹭她的碎发:“嗯。”
盛翘舔了舔嘴唇,忽然小声:“翘翘想做坏事。”
席寒时一开始还不确定,等白绸再次覆在他眼上,他才确定,她大概是又贪杯了。
只是这次她没有意识混沌,口齿清晰,而且眼睛出奇地亮,席寒时甚至能感觉到她的目光一下下流连在他眼睛和脖颈的感觉。
像是被凭空中了蛊一样,席寒时只觉得心尖和耳根都在发烫,等她的吻真的落下来,手指更是蜷缩着,扣紧了她的手指。
天蓝色的宝石被盛翘随手放在床头柜上,朦朦胧胧的倒影里白绸被反复解开,绑紧.......
席寒时被染成潮湿一片的眼睫颤动着,在盛翘专心地重新绑白绸的时候,忍不住伸手揽紧她的腰。
黑色的小皮筋落在了地面上。
夜影晃晃悠悠地爬上树梢,卧室里一片碎落的莹白。
盛翘像是累了,吧唧着嘴抱着他的腰闭上了眼睛。
白绸松散地落在枕边,男人眼睛里流转的月光,和夜色汇聚在一起,视线才聚焦一瞬,又因为眸中朦胧的雾气,而缓慢地散开,像是因为在克制什么,所以无法集中注意力。
那些如柳絮一般朦胧的情绪飘散着,被潮湿的眼睫掩盖着,落在他怀里的人身上。
盛翘还在咂嘴。
男人给她盖好被子,白绸,放在了她手指间。
然后低低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盛翘哼唧了一声。
席寒时不用看都能想象得出来,她垂着耳朵捂着眼睛,在他怀里拱着,乖乖睡觉的样子,心脏柔软下来,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大灰狼也趴在她身边,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小白兔的耳朵。
直到小白兔翻了个身,发出“咕噜噜”一样的声音。
大灰狼眼睛湿漉漉地舔小白兔的耳朵,因为小白兔告诉他,咕噜噜是表示舒服到极点的意思。
大灰狼又想起之前和小白兔的对话:
“就,就是猫科同事他们都会发出的声音呀!咕噜噜咕噜噜的,你不觉得很可爱吗?”
大灰狼:嗷呜。
可爱。你最可爱。
小白兔放弃般睡在大灰狼尾巴圈起来的地方:咕噜噜。
大灰狼:嗷呜。
小白兔睁开眼睛,认真道:“要不你就嗷一声吧,我不会嫌弃你的。”
大灰狼脑袋蹭她的脑袋,她就哼唧着往里缩,小声嘀咕:“给狼肉吃就行。”
她要烤着吃。
大灰狼仍然睁着湿漉漉的眼睛,趴在她身边歪着头嗷呜。
还是没说,她今天已经吃过了,不能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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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晓的天光穿过云层,把整个屋顶都染成了镀金的器皿,盛着旭日。
盛翘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睁开眼,视线里朦朦胧胧出现白绸的时候,无意识地拿到眼前看了一眼。
然后就感觉温热的气息靠近,在她侧脸上印下一吻。
盛翘眼睫抖动地闭眼,撒娇似的靠近蹭了几下,才略微清醒一点地睁开眼。
男人的下颌线精致而迷人,突出的喉结动了几下,她忍不住拿手一戳。
席寒时嗓音喑哑地低声:“醒了?”
盛翘哼唧一声,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抬头。
纸片人老公穿着白衬衫:有些皱,扣子也没口齐的。
锁骨突出,侧颈上带着红印,眼睫垂着,颤啊颤,此刻正纵容地低下眉眼,哑声道:“没醒吗?”
盛翘耳热地往被子里缩,等看到纸片人老公的视线一直追随着她,才想起什么,瞬间忘了早起看到纸片人老公在身侧的羞涩:“阿时,你的眼睛好了?”
男人低眸,她伸手摸他的眼睛,也只是纵容地微阖,转头吻了吻她的手背,声音微哑:“嗯。”
盛翘:“!!!”
她开心地直接坐起来抱住纸片人老公,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忍不住道:“好漂亮!”
她本来是想捧着他的脸看个仔细的,但是这么看着才发现,纸片人老公居然一直在看她。
翡色而深邃的瞳眸里全是她的身影。
盛翘忍不住耳根一红,但还是美滋滋道:“这么好看的阿时是我的。”
“嗯,”他吻她的唇,还有眼睛,嗓音喑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