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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列支敦士堡的直播录制很轻松,盛翘需要做的就是在这个面积不大的国家该吃吃,该玩玩,完美展现作为一个没有功勋却依然受人敬仰的国王的舒(米)适(虫)生活就够了,所以她过得还算开心。
期间她还收到了很多朋友的私信,问她能不能给他们录制祝福视频。
“嗯.......好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是第多少条了】
【女鹅,一个无情的祝福机器,鹅鹅鹅】
【我也想要国王给我祝福(捂嘴)】
【我想看皇家婚礼!!!】
盛翘镇定自若,咳,习以为常地录完祝福视频,结束今天的录制,还准备打电话和经纪人确认一下明天回去的航班和要继续的工作,就接到了褚越的电话。
握在手中的白色手机震了一下,她没仔细看,就划走了:“喂?”
褚越声音很淡:“看你下播了。”
秘书进来拿签阅好的文件,坐在办公桌后的男人手指叩了叩桌面,示意她自取就可以,秘书才蹑手蹑脚地进来拿了全部的文件,小心地把门关上的时候,听到他们那个冰山总裁问:
“所以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来签一下你的新代言?”
秘书:“!!!”
秘书觉得自己好像不小心发现了什么大秘密。
还由于心情太过激动,不小心把文件差点全扔了,等门缝合上了,她才松口气,拍了拍胸口。
想到新代言,又是心中微紧。
公司最近在和风行打擂台,要推出的新品只有秋季上旬的一款养宠APP,难道这位新代言人,走了后门?
可是不是都说,风行那位新上任的销售总监,才是总裁的前女友嘛.......
秘书越想脑子越混乱,赶快摇摇头把奇奇怪怪的想法都驱除掉,然后抱着文件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
盛翘揉着抱枕:“什么新代言?”
她把某通接过的电话从记忆深处里拎了出来:“你们公司新品要上市了?”
“快了,现在正在考虑代言人,过来试试?”
褚越想起什么,手指在电脑桌面跳出来的新闻上停顿一瞬,又不带任何情绪地叉掉,电脑屏幕上就只剩下一些娱乐新闻,和风行有关的消息一个不剩:“最近热度不错,再不下手,恐怕寒时和我都要请不起你了。”
盛翘小声嘀咕:“说得好像你们请过我一样。”
褚越:“........”
褚越:“这件事应该是楚忻负责,不过他最近出差了,所以我打电话来提醒你一下,经纪人那里需要我帮你说明吗?”
毕竟是公司外的商务代言,真的要进行合作,还是通过经纪人比较好。
“我试试吧,有可能的话帮我走个后门,”这当然只是开玩笑了,盛翘现在的资金缺口可不是一个代言能填得上的,“我回去就和王姐说。”
“嗯。”
褚越没有提陆时:“那几只股票呢,考虑得怎么样了?”
盛翘开始啃手指。
褚越毫不意外,盛翘就是这个性子,不然在国外的时候也不会需要席寒时给她补习那些东西了,她原本就有很高的天赋,对那些东西应该都是手到擒来才对。
他又知道她被养父母弃养的事,所以很长一段时间,都很怀疑那是她为了接近席寒时故意搞出来的理由。
褚越沉默下来。
他不见宋竺,而且一直像兄长一样关照盛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自觉亏欠盛翘。
即使没有那些误会,宋竺和盛翘的矛盾,也同样有他的责任。
……
盛翘已经碎碎叨叨说了不知道多久,他回过神的时候,只听到最后一句:“.......宋竺会牙疼,你少给她吃点糖。”
男人面色一淡,嗓音更是冷漠:“她的事和我没关系。”
盛翘小声嘀咕:“男人说话都不摸着良心说。”
褚越:“........”
他不知道怎么接,也不想接这话,按了按眉心,就道:“就这样,你注意点。”
他轻轻吐出一口气,或许他是该学着接受这个世界上不圆满的一切:寒时已经开始参加各种商业会议了,应该是身体好得差不多了,这样都没有提过要见盛翘........
或许他们真的只能止步于朋友。
虽然如此,褚越还是忍不住多说了一句:“别上当了。”
盛翘振振有词:“单身狗少插手谈恋爱的人的事。”
褚越:“........”
他被挂了电话,拿着手机气笑了。
谈了恋爱,比以前还硬气了?都是寒时给她的.......
褚越突然想到那人不是寒时,手一顿,还是把手机放下了。
坐了一会儿,等看到消息进来,才伸手拿了电话:“让商务部的刘过来一趟。”
列支敦士堡和国内的时差不算大,国内现在还是上班高峰期,这边已经能看得到黄昏的轮廓了。
盛翘又有了半天的休息时间,抱着抱枕把纸片人老公召唤出来,看到他手上拿着的文件,好奇地抬头:“你在处理工作吗?”
男人放下文件,身上穿着的的确是经典低调的正装,但衬得他整个人眉眼尤其深邃沉着,俊逸不似真人。
盛翘觉得有句话说的的确是没错的,没人能拒绝得了角色扮演。
从会议桌上把纸片人老公薅下来什么的,也太刺,咳,不是,好玩了吧。
她按捺不住地,兴奋地揉了揉他的脸。
男人劲瘦的腰身被她抱着,低垂着眉眼,似乎是对她无可奈何的模样,修长的手指却轻轻拂过她侧脸:“是结束录制了吗?”
盛翘咂嘴,想喝牛奶了:“对啊,你都不注意你的小可爱上下班的时间的吗?”
男人似乎对她偶尔胆子大的陈述有些无奈和好笑,薄唇微弯:“是我不好,下次我会多注意一点。”
他屈起手指蹭蹭她侧脸:“准备好等翘翘召唤。”
盛翘耳根一红:“但是你的上班时间就很不规律。”
这么说像是从此不早朝的昏君在为自己的随性妄为找借口:“不管我什么时候找你,你都好像在忙工作。”
纸片人老公早就把文件放下了,但是盛翘还是挪啊挪,让文件被动排挤到了委屈的小角落,还哼哼唧唧地控诉:“你根本就没有听我的,好好照顾自己。”
男人灰色的浓密的眼睫微微垂着,掩住了一部分灰色瞳孔中漾着的沉静深邃的灰色,但还是足够的沉稳令人信服。
盛翘抬手拨弄他的眼睫,就听到男人低声:“我会好好听翘翘说的,只不过最近有些忙。”
盛翘不知不觉已经靠在他怀里了,男人就伸手,让她能自己找一个舒服的位置靠着。
树懒舒舒服服地歪着头吭气,发顶蹭得男人下巴微痒,让他的声音也跟着变哑了片刻:
“等忙完了,就有时间陪翘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