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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盛翘还是陪纸片人老公玩了半个小时的游戏,等手机响起来,才面红耳赤地结束不平等游戏,走到阳台上去接电话。
系统卷土重来:【猜猜是谁找她。】
男人把手腕上的小皮筋拿下来,系统看了一眼,还在心里嘀咕,他是什么时候拿回来的,男人却缓声:“路杭?”
系统:【.......】
它暗戳戳地挑拨:【你不吃醋吗?】
男人没有回答。
盛翘已经挂了电话,关上了玻璃门。
席寒时循声望去,听到她走近,眼睫慢慢地垂下来,伸出手,就被盛翘抓住。
她抓着他的手,戳他:“你是粘人精吗?”
席寒时抬头,等她坐下来,才抱住她的腰。
盛翘戳他的脸,等温热的呼吸落在她颈侧,才哼唧着解释:“是朋友。”
男人不答话,等她意识混沌的时候,才蜷起修长的手指,把小皮筋重新戴在了她的手腕上。
盛翘哼唧几声:“给我干嘛?”
纸片人老公低声:“给翘翘戴上去工作。”
盛翘不愿意:“小皮筋是女生用来宣示主权的......”话还没说完,就哼唧起来:“我戴。”
纸片人老公吻她,嗓音喑哑:“嗯。”
晚上的时候盛翘刚好想学习一下电影镜头的表现手法,特地挑了部文艺片放,结果看到一半,就缩在纸片人老公怀里睡着了。
席寒时把声音调低,然后垂眸。
瞳孔是灰色的人视线没有焦点,却准确地落在坏里的人身上。
她还抱着抱枕,无知无觉地闭着眼睛,呼吸平稳。
电影里的主角在昏暗的房间里半眯着眼,望着天际升起的骄阳,脸庞逐渐变得模糊,整个世界也仿佛笼罩在一层轻纱中,变得朦胧而不清晰,主角就这么半倚在窗边,声音低得像是自言自语:“原来,是梦啊。”
系统:【......】
这什么鬼片子?
暗戳戳地把进度条提前,结果一不小心提得太前了,直接进到了片尾,系统心虚地咳了几声,不敢再往回拉了,直接转头假装自己啥也没干。
男人仍然低着眸,半晌,才吻她的额头。
声音很哑:“是梦也好。”
系统心里咯噔一下,刚想爬起来安慰席寒时,就看到盛翘握住了他的手。
她在他怀里不舒服地哼唧了几声,等他调整了姿势重新抱着她,又蹭着他的脸,迷迷糊糊地小声:“电影结束了吗?”
男人眼睫颤了一下,半晌才低声:“嗯。”
他低声:“想睡觉了?”
盛翘迷迷糊糊地回了句嗯,然后哈欠连天地趴在他肩上,吹气。
男人声音低了:“困了还胡闹。”
她不服气地用力地吹了一口,结果因为打哈欠停了,哼唧几声:“就要。”
这两个字说得很小,很困。
说完,就又重新陷入睡眠。
席寒时低声给她讲了一会儿故事,哄她,听她没说梦话,才在她身侧,闭上眼睛,手指紧紧相握。
系统暗戳戳地把进度条拉回,确认男女主角最后是好结局之后,才哼了一声,大发慈悲地把电影的数据恢复,然后把电影给关了。
月色一如既往地温柔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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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竺打电话是和盛翘说白色别墅的手续的事的。
其实手续已经省了很多了,很多需要盛翘出面沟通的细节,都是宋竺帮她敲定的,但剩下的合同只能盛翘本人来签,路杭那边也已经为了这个事拖了很久了,盛翘只好和路杭约了个时间见面,把剩下的手续完成。
本来约的是四点,但是路杭说他就在这附近,就提前到了。
到的时候,盛翘正在和何域拍摄《遇鲤》这部戏的高潮剧情。
他们在生存游戏进行到一半的时候遇到BUG,迎面对上了BOSS,裘小千亲眼看见傅嘉文重伤,潜能爆发,直接觉醒。
这部分剧情的高潮就在潜能爆发这一段。
但是情绪的爆发太耗费心神了,导演喊了“卡”之后,盛翘仍然坐在地上平复情绪,眼睛都是红的。
何梦拿了水给她,盛翘哑着嗓子说了句:“谢谢。”
工作人员和她沟通了一下,转身喊:“第二场!”
盛翘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重新进入裘小千的情绪当中。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眼角发红的眼睛里已经多了很多沉重深刻的情绪,声音更是哑得不像话:“傅嘉文......傅嘉文.......”
现在是盛翘的主场戏,何域并不在她的视线范围里,但是看到这样的裘小千,其他人好像真的看见了那个为了帮裘小千挡下致命一击,一而再再而三地,强撑着站起来的浑身浴血的男人。
直到怪物刺穿他的心脏,男人的身形重重地跌落,裘小千尚且能克制住的哭腔终于变成了彻底的撕裂:“傅嘉文!!!”
路杭下意识地上前,等看到眼前的工作人员才反应过来,这是在拍摄现场。
何梦已经把盛翘扶起来了。
嘴唇发白的人有点疲累地阖眸,看样子是还没出戏。
何梦有点担心她的状态,但是盛翘说想在休息室里休息一会儿,她也不好打扰,只能嘱咐了几句,就从休息室里退了出来。
路杭抿唇,到了休息室边,却又脚步一顿。
休息室的门关着,但是透过缝隙,他却看到刚刚还无比疲惫无力的盛翘趴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委屈地掉眼泪,姿态是对其他人从未有过的依赖。
他还没有反应,里面的人却似乎感觉到了他的注视,看过来。
灰色瞳孔里带着的清冷寒意,让路杭本能地感觉到危险。
【是路杭。】
男人却没有心思去管门外的人是谁,收回视线后,就轻轻擦去怀里的人眼角的眼泪,低声哄道:“没事了。”
盛翘哽咽着抱着他蹭着他的脸颊,委屈地小声:“我好难受。”
席寒时心脏微蜷,眼睫潮湿地吻她的额头,哑声:“翘翘很棒。”
很快盛翘就止住了眼泪,但还是一抽一抽地。
席寒时哄她:“讲笑话好不好?”
“从前,有一只兔子非礼了一只大灰狼。”
盛翘又羞又恼地掐他,抬眸:“我都哭了,你还欺负我!”
谁非礼他了!明明是他一直在非礼她!
席寒时握着她的手指:“然后兔子就跑了。大灰狼很生气,想把兔子追回来,兔子看见大灰狼要追上来了,就在树前面坐下来,戴着墨镜,拿着报纸,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大灰狼追上来,看到兔子,就问她,有没有看到一只跑过去的兔子?”
盛翘掐他。
男人声音微低:“兔子回答,是不是一只非礼过大灰狼的兔子?”
盛翘听不下去了,伸手掐他:“你才非礼过兔子!”
男人任她掐,听她声音不像之前那么哑了,才低眸:“不难受了?”
盛翘吸着鼻子哼唧起来:“你还在这抹黑我的名声,谁还顾得上难不难受。”
席寒时抚着她的碎发,声音低了:“不难受就好。”
盛翘亲他一下,听到工作人员喊她,才胡乱地抹了一下眼泪,抬头:“那我继续上戏了。”
她有点舍不得,握着他的手,耳根微热地小声:“等回家了,你再继续哄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