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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突然反应过来的系统:【......】
瞬间停下了拆监视器的动作的系统憋了半天,最后只憋出一个字:【靠!】
盛翘擦着头发走出来,就发现手机上多了一则公告,她坐在床上浏览了一下,才发现公告写了那么多字,但却仿佛只有一个重点,那就是:
请玩家在使用AR影像的时候克制一点,避免造成不好的后果和影像。
盛翘:“.......”
盛翘:“!!!”
说好的不会侵犯隐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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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盛翘休息。
她在《遇鲤》中的演技总算得到了那位,咳,男主演的认可,对她不再是阴阳怪气的了,但是还是一副“本来小爷是不屑与和你这种凡人说话的,但是碍于你的演技还算达标,所以你说什么我勉勉强强也会附和一两句”的样子。
盛翘没太管他,收拾好东西之后去了趟京城。
然后直接打车到了京大。
现在正是写生的好季节,校园的大道旁各种观赏植物格外美丽。
盛翘也在校园里看到了很多拿着小板凳,就坐在路旁写生的学生。
她想让纸片人老公也出来,但是现在人多眼杂,系统也不建议让AR影像出现在人前,她只好放弃了这个想法,拿出手机拍好照,准备以后拿给纸片人老公看,才按照学生的指引,找到了现在的艺术系楼。
站在学院楼的公告栏下面抬头,就看到师兄师姐的名字下面的办公室。
左看右看的盛翘正想找个人问问路,就看到了被学生围着的季裴。
穿着棕色大衣,戴着眼镜,很显书生气。
说话也缓,还是以前那副温润温和的模样。
旁边是上次陪在老爷子身边的年轻人。
盛翘本来想等学生问完问题才过去的,但是季裴已经看到了她,对身边的学生说了几句,就走了过来:
“我还和大哥说去接你,这就到了。”
盛翘哪能真的让师兄来接,连忙摆手,客客气气地叫了声:“师兄。”
其他学生都投来好奇的目光,季裴让他们回去再好好想想,就带着她上了楼,一边问:
“最近怎么样?”
“就那样。”
季裴的办公室就在学院楼的二楼。
这里的采光很好,又正对着学院楼外面那棵银杏树,从窗口看过去很富诗意。
季裴看她喜欢,把窗子推开,给她拉了椅子,才道:“现在还没到最漂亮的时候,深秋的景更好。”
“师兄雅兴。”
季裴笑着摇了摇头。
“进组了?”
“嗯,在拍网剧。”
“之前看网上好多人喊你女鹅,”季裴起身给她倒了杯茶,虽然是调侃,语气也还是温和的,“怎么样,还敢逃课了吗?”
盛翘有点羞赧,小声喊了句:“师兄。”
季裴无奈地摇了摇头:“还是这么不禁逗。”
他看了她半晌,语气又缓和了些:“老师上次过去了,没打你吧?”
这自然也是玩笑。
老爷子虽然脾气不好,但是对他们师兄妹都是个顶个的好,又或许是爱妻早逝,膝下又没有小辈的缘故,除了课业外,对他们其他方面的事也格外上心,是真的把他们当成亲生孩子来看待。
尤其是是被老爷子一手带起来的盛翘。
高中就被老爷子看中了,劝她去学画。
但当时盛翘文化课成绩也很好,班主任不同意她转去当艺术,老爷子争不过,只能放弃,等她毕业,专门打电话告诉老爷子报了艺术系,老爷子才算真的满了意。
但还是在电话里哼了一声,说,他的学生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好好当心别被刷下去才好。
当时季裴就在边上,还觉得老爷子对新生太苛刻了,温声劝了几句,老爷子还摆手。
等盛翘压线过了复试,老爷子直接就帮盛翘办好了手续,还特地嘱托他们要让着这个师妹,季裴才明白,老爷子不是苛刻,而是口是心非。
要不是因为席寒时.......盛翘现在应该早就是他们几个中最出众的人。
季裴想到这里,顿了顿,眸光里带出温和的无奈来:“现在能和师兄说一说了吗?”
盛翘:“嗯?”
他放下茶杯,轻叩桌面:“那个男朋友是怎么回事?”
盛翘本来只是来给师兄帮个忙,听到熟悉的问句,摸了摸鼻子:“没怎么回事。”
她小声:“就那样。”
季裴眉梢微挑:“不是席家那位?”
“......不是。”
季裴沉吟片刻,倒没觉得盛翘是在说谎。
毕竟,老爷子三年前就松了口,论起来,盛翘也的确没有嘴硬和撒谎的理由。
可能真的是他看错了,季裴这么想着,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
“这么久了,还记得画展上要干些什么吧?”
她还没出师的时候就三天两头地跟着师兄师姐跑各种画展,论业务,确实比其他人要熟悉不少,闻言点头:“嗯嗯,师兄这批展出的画是哪些?我能先看看吗?”
.......
两个人聊了会儿画展的安排,就去找老师了。
看到门锁上了,季裴才放下手,转头:“应该是去开会了,最近录取的事比较多。”
季裴还想留她下来吃饭,但是盛翘在酒店订了餐,所以只能委婉谢绝师兄的好意,回到了酒店,
拿了餐握着筷子就开始研究起师兄的画来,连纸片人老公出现在了她身后都没有发现。
直到微凉的手指将她垂落的发丝掠至耳后,她才含糊地应了一声,转头:“老公。”
席寒时低声:“在忙吗?”
“没有,是明天画展。”
虽然师兄说了只是让她来看一看,讲解这样的活大部分都交给了学生,但她还是特地搜出来看了看,看到纸片人老公出现了还按着平板:
“你想不想看?”
席寒时握着她的手指:“不急,先把饭吃了。”
等盛翘吃完了,他才问:“翘翘见过师兄和老师了吗?”
“见了师兄,老师有事出去了,”盛翘咬着苹果,察觉到纸片人老公在帮她把头发绑起来,转头,“阿时会扎头发?”
席寒时的手指穿插过她的发丝:“会一点。”
盛翘把苹果给他咬,然后才吐了吐舌头:“我也只会一点。”
“以前在福利院的时候,每个小女孩都想找院长阿姨梳头发,但是院长阿姨太忙了,实在被我们求得不行才会让我们排队扎辫子。”
她总是排在最后面,每次都等不到,只能散着。
后来就习惯了不扎。
盛翘伸手掐纸片人老公的脸:“还是老公好。”
席寒时眼睫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