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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翘看着硕大的【+5000】,陷入了沉思。
纸片人老公手指微动,然后轻轻握住了她的手指,刚想开口,盛翘就伸手戳了他一下。
【-100】
她又伸出手指,戳了戳纸片人老公被她咬过的手背。
【+500】
盛翘:“........”
她愤愤地戳他的手背,又羞又恼:“这是谁给你设置的?”
戳无效,咬了就有效,亲了效果翻十倍,这是人能想出来的设定吗!
但是她的声音太近了,席寒时手指微蜷,没忍住,眼睫轻颤地,低头轻吻了一下她的侧脸。
然后才低眸哑声:
“什么设置?”
被偷袭的盛翘掐他的脸,看到飘起来的【+1000】和【-100】简直没脾气。
他主动就只有一千,她亲才有五千,写这个游戏的人到底在想什么!!!
逼氪之前能先把脑子里的废料能倒一倒吗!她都担心他们被请去喝茶了!
她愤愤地掐他的脸。
但是负面增益好像已经消失了,负数的心情值没有再飘起。
纸片人老公垂着颤动的眼睫,嗓音低哑地喊她:“翘翘。”
她愤愤戳他:“口是心非。”
男人身上飘着蓝色的心情值,盛翘哼唧一会儿,突然,忍不住戳了他的额头。
蓝色的数字飘起来。
然后是额头,喉结,还有手背,总之,能戳的地方都戳了,直到她把心情值都记了个七七八八,盛翘才咳了一声,理直气壮地收回手,嘀咕:
“果然是亲最高。”
无耻,太无耻了!
席寒时没听清她的话,还以为她生气了:“是我不好。”
他眼睫颤动一瞬:“我只是太害怕了。”
纸片人老公之前就说过一次,只是害怕。
这是第二次了。
盛翘心一下子就软了。
“我都说了,只是陌生人而已,”想着纸片人老公可能又低落了,亲了他一下,“我喜欢你,最喜欢你了。”
她悄悄地去看心情值,看到五千飘完,只有五十后,咳嗽一声,调整语气又说了一遍:“我最喜欢你了。”
心情值,+60。
盛翘:“.......”
就这么点?
她忍不住戳他:“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纸片人老公低眸:“听了。”
那为什么心情值只有这一点!!!!
盛翘莫名悲愤了,但是忍住了:“你不相信我说的?”
男人眼睫轻颤,半晌,才转开视线,低声:“是翘翘说得太随便了。”
盛翘:“!!!”
哪里随便了!
她不服气:“我明明说得很认真,每一次都......”
话音未落,看到上面飘起一个大大的四位数。
盛翘:“........”
她反应过来,恼羞成怒地掐他:“你骗我!”
“没有,”他低声,“没有骗翘翘。”
“明明就有!”
席寒时不说话了,只能等盛翘哼唧着欺负他的时候,才哑声道:“翘翘,疼。”
盛翘才不相信他的话,揉他的脸:“疼吗?那你继续疼吧!”
纸片人老公疼得眼尾都泛红了,才低声:“真的很疼。”
盛翘松了手,狐疑地看着他,等他握着她的手,垂下眼睫,才心虚道:“我没用什么力气呀......”
纸片人老公手指落在她腰侧。
眼睫颤动半晌:
“不要喜欢他。”
只喜欢我。
“都说了只是见过一面,”盛翘被他抱着,嘀咕一声,很快又改口,“好好好,不喜欢他,只喜欢你。”
席寒时喉咙微滚,那双被雾气笼罩的灰色瞳眸,慢慢地被潮湿的眼睫遮挡住。
他慢慢地闭眼,声音喑哑:“你说的。”
“嗯,我说的。”
结果刚答应纸片人老公,第二天遇到第一个要画画的路人,就成了那位年轻医生。
应摄影师要求,他介绍了自己的名字,路杭。
盛翘的手机就放在身边,听到男人温和的声音,眼皮狂跳。
但是现在是直播,她不好拒绝,只能硬着头皮:“那,麻烦你坐在那等一下。”
路杭颔首。
盛翘拿着颜料盘调完色,看上去温和有礼的医生突然开口:“昨天的道具合上了吗?没有耽误你们的进度吧?”
弹幕本来在磕颜的,听到路杭这么问,纷纷问怎么了。
摄像大哥适时地解释了一下他们昨天晚上出去拍摄,掉落道具被路杭捡到了,然后在画廊又碰到的事。
【哇塞,这也太有缘了吧,两天碰到三次】
【突然觉得好配是怎么回事】
【!!!终于有人懂我了,明星X医生不要太配有没有!】
【这不比“不熟”好磕(狗头)】
【而且他们站在一起,真的秀一脸呜呜呜呜呜呜】
【女婿快来!有人要挖你墙角了!】
盛翘看不到弹幕,听到路杭开口,咳了一声:“没事,昨天谢谢您了。”
路杭语气温和:“没有耽误你们的拍摄就好。”
弹幕又是一阵鬼叫。
盛翘顶着巨大的压力把给路杭的画画完了,然后起身,路杭接过画,淡笑道:“很漂亮。”
“谢谢。”
“不客气不客气。”
等路杭离开,盛翘才敢去摸手机。
但是手指还没落到手机上,她又纠结地顿住,想咬手指又不敢,犹豫的表情看得网友都乐了:
【盲猜女鹅开着和女婿的通话】
【完蛋,被女婿抓包了】
【鹅鹅鹅,感觉有点幸灾乐祸是怎么回事】
男人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沉默:“翘翘?”
盛翘反应过来,心虚小声:“真的只是碰巧。”
席寒时停顿片刻,嗓音低缓:“我知道。”
他声音微哑:“翘翘继续拍摄吧。”
盛翘连忙道:“我下午就换地方,而且,每个人只画一幅。”
她戳手机:“你别生气,影响身体就不好了。”
“嗯。”
盛翘松了口气,又保证了几句,然后才继续给过往的行人画画。
席寒时却是在得到系统否定的回答后,手指微紧。
盛翘一上午画了两幅,打着哈欠回了酒店。
休息的时候,纸片人老公却异常地粘人,吻着她的手指,不肯放她去午睡。
盛翘哼唧起来:“阿时,我真的困了。”
席寒时喉咙微滚,松了手指。
等她抱着他的腰闭上眼睛,小声说,不会喜欢其他人,让他不要生气,才眼睫潮湿地吻她。
在心底说。
没有生气。
他只是怪自己。
盛翘立的,下午绝对不会再和这位路先生碰见的FLAG失效了。
因为下午的时候,她又遇到了那位医生小哥,他被盛翘正在画的那对外国母女叫住,给他们拍了几张照。
盛翘不敢去看手机,只能硬着头皮在心底祈祷这位医生把她给忘了。
然而,事实却是,路杭拍完照之后,就停顿片刻,温声:“好巧。”
盛翘只能硬着头皮回了招呼。
路杭在旁边看了一会儿,接了电话和盛翘道别。
盛翘回去的打开游戏的时候,小心脏都在一颤一颤的。
听到纸片人老公在低声咳嗽,瞬间把今天白天的事都抛诸脑后了,而是担心询问:
“老公,你怎么了?”
席寒时低声咳嗽几声,嗓音沉哑:“没事。”
他低眸:“翘翘的工作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