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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像大哥操心地跟在盛翘身后跟拍,等导演提示他,可以念弹幕了,才反应过来,清了清嗓子:
“到弹幕放送时间了。”
正在跟着房东阿姨学怎么揉面团的盛翘比了个OK的手势。
摄像大哥看着屏幕上的弹幕,张张嘴,盛翘不明所以地看过来,摄像大哥只好硬着头皮:
“他们问,咳,女婿去哪了,是不是被千层饼打击到了,不肯出现了。”
盛翘:“.......”
盛翘小声嘀咕:“他才不会被打击到呢。”
他明明只会骗她!
盛翘嘀咕着愤愤想,揉面团的动作都有用力了些。
这下弹幕都看出来他们是吵架了,立刻发言让摄影师劝他们和好,之前坚持女鹅是被骗了的唯粉被淹没在CP粉的海洋中,艰难发言宣扬他们已经BE了,可是收效甚微。
所以摄影师念的,也全是CP粉的评论。
什么快和好啦,要看他们一起出镜啦,还有问他们什么时候结婚的。
摄影师大哥咳了一声:“盛小姐回答一下?”
盛翘:“......”
她回答个鬼!
揉完面团的人直接端起面团:“我去那边找阿伯请教!”
然后就跑了。
摄像师刚想追上去,忽然看到弹幕都在喊他拿手机。
也是,这手机是女婿,咳,不是,是盛小姐男朋友的本体,带上才好合体嘛。
结果刚拿到手上,手机就响了。
弹幕看到来电显示老公时,全都兴奋了:
【靠靠靠!这个昵称!!!】
【磕死我了磕死我了】
【快快快,快接!!!】
【女婿,女鹅生气了,快哄哄她呀!】
摄影师大哥有些犹豫:“不太好吧.......”
但是弹幕又催促他,摄影师踌躇了一会儿,还是选择了接听,刚显示接通,就咳一声:“不好意思啊,盛小姐把手机落下了。”
他试探着询问:“需要我把手机拿给她吗?”
男人嗓音温雅:“麻烦了。”
摄像师于是扛着摄影机去找盛翘,发现她还在那栋房子上面转来转去,对她挥了挥手。
盛翘看到摄影师大哥,眼睛一亮:“摄影老师!”
摄像大哥差点没刹住。
等听完盛翘是想请他帮忙之后,才把摄影机和手机放下,千叮咛万嘱咐,这机器比他还值钱。
然后才搬了梯子放在树边:
“挂在这?”
“可以的,”盛翘看着红绸挂上去,眼睛弯了,“谢谢摄影老师。”
弹幕有点好奇:
【女鹅让摄影老师帮忙挂的是啥?】
【看着像是红布.......】
【是红绸吧,用来许愿的,我在寺庙见过】
弹幕又七嘴八舌地讨论起盛翘许了什么愿望,又为什么要挂到这里来,盛翘已经不好意思地向摄像大哥解释道:“是我听阿伯说,这岛上有祭祀的地方,但是外地人进不去。”
她小声:“我又想把红绸挂在这,所以只能在这附近选一棵最高的树挂上去了。”
但是树太高了,她围着这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梯子,只好拜托摄像大哥帮忙。
摄像大哥摆摆手:“不客气不客气,不过,你这红绸是哪座寺里求的?不便宜吧?”
盛翘咳了一声:“不是寺里求的。”
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我自己裁的。”
“哦哦,”摄像大哥拿起摄像机,看到手机才想起来他是来送电话的,“盛小姐,刚刚你电话响了.......”
盛翘想到昨天晚上她小声和他解释没喝酒的事,耳根微热地接过手机。
刚拿到,男人就哑声道:“翘翘把红绸挂上去了?”
盛翘揉着耳朵小声道:“这里没有寺庙,我怕隔太久不灵了,而且.......”
她声音更小:“你不是喜欢这里吗.......”
席寒时喉咙微滚,声音哑得不像话:“可是翘翘不用给我挂。”
她不必为他许愿,只要她顺遂平安,他别无所求。
他声音更哑:“我只希望翘翘可以平安顺遂。”
规则判定这句话属于故意泄露敏感信息,所以盛翘并没有听到这句话。
但她却好像通过这短暂的无声,感觉到了席寒时的情绪,感觉到了那些未曾透露的字句。
盛翘眼睫颤了颤,张张嘴。
席寒时已经垂下潮湿的眼睫,哑声问:“翘翘许了什么愿?”
盛翘反应过来:“说出来就不灵了。”
她握着手机,小声嘀咕:“反正,你迟早会知道的。”
她抬头看了眼高高飘扬的红绸,又侧眸看向手机里的人:“等你好了,我们一起来看?”
把红绸补充完整。
席寒时眼睫颤动,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这里的环境比较潮湿,并不适合多待,所以他们拍完就回去了。
临走的时候摄像师特地给红绸一个镜头。
树木繁盛的树林里一抹红色迎风展开,墨色晕染,远远看去,像是翡色宣纸上最浓墨重彩的一笔,风声也不知晓笔墨书写的宿命。
却依旧不自觉地为短短数字的刻骨铭心浅浅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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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翘第二天的任务是做蛋糕,发酵是跟着房东阿姨做的。
之前告诉她许愿应该挑什么样的树的阿伯也笑眯眯地背着手在一旁围观。
室外有电风扇,但是温度还是有点高。
盛翘涂了会儿奶油,就觉得额头上全是汗了,拿手扇着风,房东阿姨见她热坏了,给她端了冰西瓜,让她解解暑,待会儿再练。
盛翘其实不怕热,只是之前拍戏的时候就有大半戏份在影视城里,穿的衣服很厚就算了,还正好是夏季,下了戏浑身都湿透了。
现在好不容易休息了来拍个综艺,选的地方居然还是这种气候炎热,一年四季只有太阳的海岛,精神再好,都有点扛不住了。
喝完水就恹恹地打起了哈欠。
困了。
男人压低声音:“去房里睡?”
盛翘哼哼唧唧地趴下来,声音含糊:“还没做蛋糕呢......”
话还没说完,自己慢慢地睡着了。
现在还是直播时间,摄像大哥就把画面转到了房东家养的大黄身上。
席寒时透过屏幕望着被热得翻来覆去都睡不安稳的人身上,系统一眼就看出他在想什么:
【可以改变时令,但是不能太明显】
每个地方都有其显着的气候特征。
席寒时垂下眼睫。
过了一会儿,房东阿姨把人给叫醒了,说看这云层要下雨了,让他们进屋。
盛翘没怎么睡,困倦地揉了揉眼睛,进了屋才后知后觉地走到窗户边抬头去看似乎没什么变化的云层。
刚嘀咕一声,雷鸣声就炸开--雨滴砸下来了。
盛翘没被雷吓到,反而在窗边看了一会儿,打着哈欠把窗户关上了,回到床上,哼唧几声,抱着小狼抱枕翻身,睡了。
雨水拍打着窗棂,将泥沙带来的痕迹一并抹去,整个岛笼罩在雨雾当中。
系统在空间里心疼地直念叨:【够了够了......】
再下下去得多少资金啊。
席寒时却是望着在微凉水汽的吹拂中,慢慢舒展眉头的人,眼睫低垂地伸手。
拂过她的眉心,眼睫颤了一下。
最后盛翘睡了半个小时,雨也下了半个小时。
整个岛的植物都被冲刷得裹上了一层新绿,唯有海面平静地像是从未有过这场降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