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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手续都转让手续都是在律师楼解决的,礼品店老板娘也放心了,不怕一物二卖。临了,她试探了一下,问问能不能继续用这个招牌?
蓝非很爽快答应,并且还把合作几家花田的联系方式,包括她自己的花田给了这个老板娘,告诉她一切还是可以照旧。
老板娘很是感激,这表示短时间内,这家店的客源还是可以留下,这实在太好了。
蒋叶锦在得知蓝非将花店转让之后,先是有些惊讶,随后暗道可惜,早知道蓝非要转让,她就接手过来了,她熟知这家花店的底细,有一段时间这家花店几乎是她一个人在经营,若是由她接手,必然还能延续之前的红火。
之前她毅然放弃这份高薪又轻松的工作,害怕固然是一个原因,还有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笔钱放在银行觉得有风险,说不准那天这钱要被人追回去,还不如拿来投资,这样即使有一天要交出去,不至于连赚的一起交出去。
她一个学生,也没有别的投资方式,基金股票之类的她不懂,买房么,人家要一查就连房子一起查封,想想还是也开间花店,她现在已经很熟悉这一行了,魔都那么大,开家离蓝非花店远一点的就是了。
真是千金难买早知道。
不过她还是有机会的,如果蓝非不继续开花店了,那么她手里有一些老顾客的联系方式,可以把那些大客户给接过来,这得要快。
……
蓝非从药材铺出来,看着手上的一大包药材,突然想要叹一口气,以前在山里随处可采的药材如今都已是千金难求,短短数日,她花在药材上的钱就已经达到了上千万,种花开花店忙碌一次赚的钱不够给潘霖买药的。
难怪之前森林里的妖精都说人间繁华,人类聪明,身体条件处于劣势力,能做出各种辅助修炼的器皿药材还有辅助修炼的阵法,使得修炼更加容易,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出了林子的妖精没有能再回来的,小妖们有的说,那些妖在人间得道成仙或者快活逍遥不愿再回来,也有都说人间险恶,妖们都有去无回了。
现在看来,传言都不真,人间未必如此险恶,但是繁杂之事太多,根本没有静心修炼的可能,在人群中居住,就算你不想要惹麻烦,麻烦也会上身,处理这些事很容易耗尽心力,还是在森林里静心修炼更容易些,只可惜如今已经没有了与世隔绝让妖物静心修炼的灵气之地,就算有,也不适合她。
这个城市里的很多妖多数都放弃了得道成仙的念头,修炼只为了及时行乐能更好的饱享人间之福。
她没想要得道成仙,神仙什么样,谁也不知道,可是她从有意识开始就在修炼,只为能变强能活下去,放弃了这个目标她不知道能做什么。
潘霖这一病,只怕要耗光所有的积蓄为他遍寻灵药,这是潘霖自己惹出来的祸,她救过潘霖,潘霖也帮过她,按理双方两清,她不欠潘霖什么,不必替他如此费心费力,可她就是不能不管。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心理,明明没有利益,却还是要坚持要做,并且她也不告诉潘霖他喝的每一碗药都是她耗费大笔钱财,从各种珍贵药材里提炼出来的精华,花钱如水就是如此形容的,而且就算如此,也只是能稍微延缓潘霖的伤势。
她不知道在钱财耗尽之后该怎么办,看着他死么?
想到死这个字,蓝非只觉得一股很奇怪的情绪弥漫上心头,眼睛微涩。
“大姐姐,你为什么哭?”奶声奶气的声音响起。
蓝非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做到了街边商店的椅子上,旁边一个三四岁的女孩子正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她。
“我没哭。”蓝非轻声道。
“大姐姐骗人,你眼睛红红的,一定是在哭。”小女孩义正言辞的指责蓝非说谎。
蓝非愕然,她不知道该怎么跟一个小女孩解释,眼睛红不一定是在哭。
“宝贝,别缠着大姐姐。”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急忙跑过来,将小女孩抱起,歉意的朝着蓝非笑笑,然后就走了。
“大姐姐再见,别再哭了。”小女孩趴在妈妈肩头使劲冲蓝非招手。
不知道为什么,蓝非觉得眼睛更是难受了,一种莫名的情绪一直萦绕在心头。
为了驱散这种情绪,蓝非赶紧快步回家了。
回到家里专心熬药总算将这种情绪驱散了。
晚上,疲惫了一天的她很早就上床休息,只是到了半夜,她满头大汗从梦里惊醒,这就是传说中的噩梦么?她以前从来不做梦的,原来噩梦是那么难受的。
她记不太清梦里有什么了,只记得自己拿着一支康乃馨拼命追逐着一个女子的背影但怎么都追不上。
蓝非再也睡不着了,想要洗把脸清醒一下,无意中看到镜中的影像又吓了一跳,镜中的脸是她所熟悉的,但是那张脸上忧伤的表情却是她非常陌生的,她从来不会做这样的表情,这不是她。
哗啦一声,蓝非随手就举起手边的花瓶将镜子砸了一个粉碎。
“小蓝,小蓝。”声响将鹦鹉小绿惊醒,想要飞过来,却被蓝非一掌给拍到墙上,之后蓝非看到破碎的镜子上一个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影像,实在是受不了,再看周围陌生的一切,实在受不了,疯了一般跑出宅子。
大半夜的,她无处可去,穿着睡衣就在大街上游荡。
……
安金鹏接到电话赶到派出所。
派出所的,派出所的年轻警察见到他,松了一口气,指着蓝非问道:“安金鹏先生是么?这个女孩子是你什么人?”
安金鹏道:“她是我朋友,警察同志,请问她出什么事了?”
年轻警察道:“我也不知道,我的同事在大街上见到她的,只穿了一身睡衣,光着脚在大街上走,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看她身上也没什么伤痕,问她出了什么事她也不说,幸好她口袋里有手机,手机上没有存储任何号码,我根据来电记录打过去,这大半夜就你一个人接电话,她只是你朋友?她家人呢?你通知一下她的家人吧,看她现在这样子,没有直系亲属不能领人。”
“我不认识她家人啊!”安金鹏有些为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