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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漪澜敢断定这是人为的。
毕竟她也只能把仓库门推开一条缝,然后人挤进去,正是因为如此,门关上的一刻,她并没有看到任何。
所以被困在里面的时候,她怎么想也猜不到会是谁。
然而封自刑听到苏漪澜的话后,心中倒是了然一片。
他没多说,抱着苏漪澜便上了马车,随后就往王府里赶。
“你好生去休息,你这个事情我替你做主。”
“什么啊?不会你知道凶手是谁吧?”苏漪澜一愣,有些不可置信,她偏头看了一眼阿月。
“王妃娘娘,在你进去数东西的时候,玉翠进去过。”
虽然对方进去的时候没拿东西,出来的时候也没带什么可疑的,但关门不需要工具。
这话一出,苏漪澜也瞬间明白,当即满脸怒火。
这未免有些蹬鼻子上脸了吧,她都还没有去刁难对方,反倒被对方频繁如此,怎么这么惦记王妃之位?巴不得她早死早超生?她越发忍不了薛凝雪了。
马车轻摇,很快便到了地。
苏漪澜快速下车,一进门便见薛凝雪有说有笑的站在前院里跟玉翠交谈着什么,而玉翠脸上也挂着笑,两人看起来开心无比。
苏漪澜黑着脸,气的咬牙切齿。
如果不是封自刑及时赶来相救,估计她就要憋死在里面了。
“薛公主对于我的死这么高兴呀?”这话一出,两人皆是一愣。
“王,王妃这是何出此言啊?”见苏漪澜安然无恙,薛凝雪的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一旁的玉翠也不由自主的微皱起了眉头。
怎么回事?来不及多想,封自刑的身影也一并出现在了门口。
苏漪澜见对方脸色格外的差,当即就意识到事情可能败露了,她正打算辩解几句,结果对方根本不给她机会。
封自刑直接关了薛凝雪的禁闭,并且给了些较重的惩罚。
留下满脸苍白,无力瘫倒在地上的薛凝雪,带着苏漪澜直径回了屋。
随后封自刑精心照料了一番后,苏漪澜的身体终于没了不适之感。
“这几天要不然你就不去了吧,反正那边已经走上流程,也不需要你格外的去注意。”
“不行,我还是盯着点比较好,免得他们出现什么差错,再说我这身体已经好了,又不是什么大病,不需要卧床修养。”
苏漪澜嘟囔着嘴,并不打算听从对方。
封自刑见此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想劝,但知道对方犟,但不劝,又着实安心不了,思来想后,他决定明天跟着苏漪澜一同去,反正这些天,朝中也无大事,他倒也轻松些许。
“我这几天有空,就陪着你一块儿吧。”
苏漪澜一听,当即有些想要婉拒,结果话还没出口,便被封自刑狠狠的堵了回去。
苏漪澜满脸赤红,羞的说不出话来,一夜便这样安稳的过去。
次日一大早,苏漪澜便带着一跟屁虫进了军火库,一群工匠看见来人后,个个尊敬无比。
他们一开始有些看不起苏漪澜,不是因为对方地位不够高,仅仅是因为对方是一介女流,但封自刑不一样,本来就地位高,还手握一些权力,自然得恭敬着。
封自刑冷着脸没去搭理,他把注意力一直放在苏漪澜身上。
苏漪澜这些天的活,仅仅是监督着他们好好工作,但这回被人黏着多少有些羞涩,在一群人的瞩目下怪不好意思的,为了分散注意力,她便只好也动起手来继续去研究,结果她这一个小研究又搞出了惊天动地的大玩意儿。
这一次的火药算是上一次的加强版,威力更强更猛,一群人惊诧不已,纷纷投来敬佩之意。
苏漪澜摆着手,快速逃离,随后这一事情又传到了皇上那里,皇上龙颜大悦又赏了一些东西来。
“王妃娘娘可是不舒服,怎么今日回的这么早?”
有人疑惑,以往苏漪澜都是最后一个走,很是敬业,但今天却走得格外的早,这一不正常现象纷纷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苏漪澜尴尬的笑了笑,很是无奈,她也不想走这么早,她也想留到后面把一天任务清理完再走,这样安心,可奈何封自刑这个跟屁虫,走哪跟到哪,腻歪的跟只大猫一样,她总不好意思在外人面前秀恩爱吧。
封自刑跟在身后,她都没办法干其他的事情了,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索性带人赶紧走,免得影响了其他人。
“我有些事儿先回去,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若出什么意外就找人来通知我,或者留到明天我再来处理。”
见人点头,苏漪澜这才偏头揪着封自刑往外走,“都怪你。”
苏漪澜嘟着嘴恶狠狠的瞪着封自刑,而封自刑却丝毫不介意,反而笑得开心。
他要的就是逼着苏漪澜好生回家休息,现在目的达到了,他自然心身舒畅。
不过想到苏漪澜心性浮躁,静不下心便打算带她去别的地方玩一通再回去,结果他刚有一点想法,正打算说出来,阿月的声音却突兀的在外边响起,她的语气略带惊慌:“王妃娘娘,那,那边好像有个死人……”
听到这话,苏漪澜一愣,快速掀开帘子,便见不远处的树底下正躺着一具尸体,不知是死是活。
苏漪澜让车夫去看看,只见车夫颤颤巍巍的一番检查后表明对方还活着,只不过受伤严重已经奄奄一息了。
听到这话,苏漪澜没犹豫,便让人将人带进了马车里,结果封自刑却不乐意了,他有些嫌脏,更多的是嫌麻烦。
他蹙着眉打算将人撂到街上的医馆里,付点钱,随便处理,结果苏漪澜却不干,非要带回去。
“你怎么能这样,你把它撂在医馆里,万一人家不治怎么办?”
“王爷你就看在这少年这么可怜的份上,就让王妃娘娘带回去医治吧。”阿月也上前求情。
封自刑气的撇开脸不去搭理,随后苏漪澜也不管对方愿不愿意,直接让人带了回去,找了一间空房将人安置。
她一番照料后,那受伤的少年逐渐醒来。
“谢谢……我,我叫阿竹,不知恩人是……”少年虚弱的坐起了身,他伸手不断的探在空气里,好似在摸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