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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苏漪澜在摊位摆放了新产品草凝霜,大肆宣扬若用了此霜,不出三日即可让肌肤吹弹可破,面似芙蓉。
若是在腿部或者臂膀处涂抹均匀,洗净后便是肉眼可见的提亮暗沉。
更是有细闪闪烁其中,宛若浩瀚星辰般。
若是坚持如此一周,便可使腰若扶柳,肌肤如雪,白亮透净,如凝脂般水润。
若还不放心,便可无偿拿一小瓶回家试验,看到效果了还可以折回购买。
此言听得众多女人是芳心荡漾,纷纷前来购买。
甚至有妇女唤了自己的丈夫代为购买,生意火爆,苏漪澜更是忙得脚不沾地,不亦乐乎,桌上的钱罐更是日益鼓胀。
远远就瞧着有一处小摊摊口异常热闹,正在逛街的秦芊芊见着便也来了兴趣,这究竟卖的是何等东西竟引了如此多客。
走近一瞧,原是一自己最嫌烦的面孔此时笑的眉目如画,收钱的手亦是不停歇。
顿时秦芊芊的面色沉了下来,原本一时兴起的兴趣此时也转换成嫉贤妒能和咬牙切齿。
凭什么她被强迫赐婚,哭天喊地却无人怜惜,而苏漪澜却可以风生水起,赚的盆满钵满。
秦芊芊看着苏漪澜的这副模样就恨不得上前一把烧了她的摊位,将她的产品贬的一无是处。
因此,秦芊芊挤开前面的人,强行走到苏漪澜面前,居高临下的用轻蔑的眼神看着她。
正在低头准备找零钱的苏漪澜觉着头上一片阴影落下,久久不散,原以为是正在细心挑选的顾客,她便没有过多理会。
自己这般看她,可是苏漪澜竟无任何反应,秦芊芊觉得就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这反应让人实在恼火。
直到尖细的嗓音传入耳中,苏漪澜才知着眼前阴魂不散的人竟是秦芊芊:“哟,这不是漪澜姐姐吗,怎么就出来摆摊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家里亏待你了。”
秦芊芊原本想说王妃的 ,可是她并不敢直言苏漪澜的身份。
怕民间对王妃身份传言纷纷,最终抹黑封自刑,指责封自刑管教不严,惹得圣上对封自刑不满。
苏漪澜蹙紧柳眉,绛唇一抿,佯装没有听见秦芊芊的声音。
她并不想在如此多人面前下了秦芊芊的面子,也惹得自己一身不快。
“怎么?我说话姐姐可是听不见?莫不要妹妹给你请个郎中,好好瞧一瞧这耳疾可好?”秦芊芊不依不饶,这般说道。
“什么姐姐妹妹的,不知道的亦以为我们有多亲近,这般叫着,倒觉着你恬不知耻。再者,你莫不是少了眼,竟是瞧不见我这忙得很,你若是不买我家的东西,便请你挪一下身,莫净是在我面前搔首弄姿,污了我的眼。”
苏漪澜本想置若罔闻,未曾想过秦芊芊竟是如此胡搅蛮缠,自己也恼了,专挑这过分话说。
一番话气的秦芊芊怒目切齿,一把拿了桌上的草凝霜,径直打开了抹,却是死性不改,挑着尖酸刻薄的话来讲。
“你这莫不是水货吧,说辞是肉眼可见的提亮,可为何我半分都未曾看到?”
“若是眼睛不好,我施舍你几文钱,尽早找了郎中治,莫在我面前作妖作怪。”苏漪澜淡淡的瞥了眼秦芊芊,扔下这一句话,便朝着后边走去,拿出更多的草凝霜。
秦芊芊一时吃瘪,倒也不恼,只是自顾自的说。
“这草凝霜看着如雪般白,不知里面可添了什么不可知的有毒物质啊,这寻常事物还未曾见过如此白的。莫不是加了砒霜?”
配合上秦芊芊装模作样的语气和故作玄虚的表情,这一番话竟是唬了一部分人。
她们原本伸出的手在听到这句疑问后犹豫不决,最终还是缩了回去。
见着秦芊芊胡言乱语,竟是阻挡了自己的好生意,苏漪澜蛾眉倒蹙,凤目圆睁。
“若是里面加了砒霜,我便是第一时间抹于你身上,直叫你七窍流血致死才好。你若是再信口雌黄,我便是叫了京兆府侍卫,非给你打个五十大板不可。”
“恼了,恼了。你若不是做贼心虚?”秦芊芊嗤笑着,苏漪澜也懒得搭理她,可心中的无名火竟是一直燃着,最终蔓延全身。
“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今日懒得与你争论。”苏漪澜强忍怒意如此说着,手上收拾着东西,直截关摊走人。
看着苏漪澜恼羞成怒,愤然离去的身影,秦芊芊心中莫提有何等爽快,便也跟着回府了。
回到府中,秦芊芊径直来到封自刑屋中,如孩童向父母告状般洋洋得意地向封自刑开口。
“殿下,你可知你家王妃在外头有如何抛头露面吗?她竟是不顾王府清誉在外摆摊,搞得好似王府养不起她这口人般,有损殿下风范。”
听着秦芊芊故作娇柔的声音,封自刑不可置信,如黑曜石般的眸竟是未起波澜,连句言语也不想赏给秦芊芊。
“殿下,你怎么不说话,这样伤风败俗的人,又有何等资格配得上殿下啊。”
秦芊芊见封自刑默不作声,以为是自己添油加醋的话起了效果,竟是这等话也宣之于口。
封自刑听着亦是觉得污了自己的耳:“你又有何等资格说出这般话。说王妃伤风败俗,你又清洁如玉到哪里?不如管好你自己,这张嘴若是开口便说出这般大不敬的话,本王便叫人替你割了这不懂礼数的舌头罢了。”
惊得秦芊芊大惊失色,忙是住了嘴,未敢在说。
“别在本王面前碍了眼,你尚且禁足在你房中,未得本王指令,休得踏出房门半步。”说着,封自刑便让人将秦芊芊赶出书房。
在走回自己房间的路上,秦芊芊心中又恼又气,她暗暗招来一人,在其耳边言语几句,随后竟是趾高气扬的回去了。
次日,苏漪澜正准备摆摊,忽然三五个粗壮大汉径直冲来。
还未等苏漪澜回过神来,几人竟是用蛮力将摊面砸的支零破碎,用来支撑摊口的木桩亦是众人连根拔去,木桌早已在众人的动作中豕分蛇断,化为碎屑。
砸碎视线之内所有可以砸的东西后,那几个大汉扬长而去,留下一个瞠目结舌,不知所措的苏漪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