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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漪澜眉头紧锁,做出一副震惊的模样,猛地站起来:“妹妹,你说的可是真的?这衣服明明是你让人送给我的,现在却这番说辞,这是要害姐姐啊?”
她极其惊慌的模样,让人一时分辨不出真假。
“别装了,简直可笑,抢了妹妹的东西,还要反咬一口吗?”
替苏挽月不满的人纷纷站出来对她进行指责,言语间完全不顾她王妃的身份。
或许,就是仗着她不得宠,亦或者是这些达官贵族都瞧不上她这乡下来的野丫头,谁都敢评头论足指指点点。
“三皇子到!”
苏挽月正想再说点什么,外头传来声响,众人纷纷转头看去。
苏漪澜也暗自疑惑,面上不动声色。
他不是还昏迷不醒吗?怎么还能出现在宴会上?况且,封自邢从来都不是一个高调的人,这次竟让人传呼。
封自邢一袭黑袍走进,气宇轩昂,看不出半分受伤的模样。
苏挽月眼睛一亮,在众人行完礼之后委屈着跑上前。
她做戏这方面是聪明的,懂得利用自己姣好的容颜,当下这迎风啜泣的模样的模样,任哪个男人看了不为之动容呢?
“殿下!姐姐她偷了圣物!您可一定要为挽月做主啊!”
“偷”这个字眼都被她用上了,苏漪澜紧抿着唇,竟有些期待封自邢的反应。
他会如何?
只见他抬眼扫了眼苏漪澜,眸子里毫无波澜,磁性的声音朝苏挽月道:“苏小姐希望本王如何做主?”
苏漪澜心里一沉,在心里骂了几句这个没良心的。
我是如何救你的!竟然在这儿听信别人的谗言!早知道让你中毒身亡算了!
封自邢注意到她微变的神情,不动声色勾起了嘴角。
苏挽月摸了把泪花,声音低低:“姐姐偷圣物,自然是治罪,我虽于心不忍,但事关圣物,不敢有所偏私。”
封自邢朝苏漪澜走去,脸上挂着的笑意逐渐变冷。
苏漪澜定定看着他,不闪不躲,也不作声。
之间封自邢弯腰从她衣裙上重重一撕,苏漪澜猝不及防低呼了一声。
一块布料被他扯了下来。
接着他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瓷瓶,把里面的液体往布料上倒去,静默了片刻。
众人眼睁睁看着那布料上黄色的线生了锈,而那银色的丝毫没有变化。
封自邢面无表情,声音不怒自威:“这瓶是烈性毒药,这一试验的变化大家看在眼里。”
他没有过多解释,人们却瞬间明白了。
金丝在遇到毒药时竟然生了锈,而那本该变黑的银丝却毫无反应!
这哪里是什么金丝银线?
苏挽月愣愣的也忘了继续装哭,有些不敢相信的跑过去确认,其实心里已经乱作一团。
嘴里呢喃着:“怎么会?怎么会是假的呢?”
她当然知道是假的,只是没想到封自邢会来这么一出,她被当众打脸,议论声传进她耳朵里,难堪至极。
封自邢随手把布匹松开,还非常自然的用手帕擦了擦手。
做完这个动作他才缓缓出声:“冒充圣物,诬陷王妃,两条罪名你觉得该如何判?”
他反问了刚刚苏挽月说要定罪的说辞,真要算起来,几个脑袋都不够她掉的。
人们当下没一个敢吱声的,生怕引火烧身。
苏挽月被吓得腿一软,虚坐在地上,这次的哭是真的哭,但她不敢大声了,脑子乱作浆糊。
苏漪澜见此反转,不得不掺合一下了,她手掐了把自己的大腿,疼的挤出几滴眼泪,眼里溢满雾气。
“妹妹,我是乡下生的,日子过得清苦贫穷些,压根就不懂这些,姐姐知道你平日里就瞧不上我,只是这次,你竟然用这么大的罪名来诬陷我,太过分了……”
她声音很是好听,加上那娇丽的容貌,比刚刚的苏挽月还更凄美几分,众人的同情转到她的身上,纷纷懊恼自己方才墙头草的举动。
封自邢看着她做戏,没什么表情,只是那眸子里笑意一闪而过,又沉着声音朝苏挽月道:“苏家的责任我会一一追究。”
这话一出,在场所有苏家的人立马葡伏跪地,腿都吓软了,一个劲求饶。
苏挽月见状,纵然再不敢,却也只能赶紧认罪,声音带着隐忍的哭腔和颤抖:“这件事是我一个做的!苏家其他人并不知情!殿下定我的罪就好了,饶了他们吧。”
事情闹大,孙文秀在那头听到消息,丢下手里的事情立马向这边赶来。
她慌不迭的给封自邢行了礼,看了眼地上的苏挽月,佯装生气的开口:“你个荒唐的!怎能做出这种事情!快快向你姐姐赔不是!”
苏挽月连忙顺从的给苏漪澜道歉,声泪俱下。
“你妹妹很多事不知道失态严重,平时就是很不懂事你也知晓的,闹成这般,漪澜啊,母亲替她向你赔不是,这次回去一定好好教育!定不让她在做出此种事情来!”
苏漪澜还是很佩服孙文秀的,说了这些话,她如果再追究难免被人说是小气,连自己妹妹都不愿意原谅。
只能应下,并朝封自邢道:“殿下,小惩就好了,可能妹妹第一次糊涂吧,让她长了记性就好,不然日后定是要热惹出大祸的。”
她才不愿意就这么饶了两人,真当她个野丫头不懂说话的弯弯绕绕吗?
封自邢点头:“王妃心善,不追究,但是冒充圣物一事,罚苏家两月俸禄,宴会继续吧,别扰了兴致。”
惩罚很轻了,让人感慨他还是念着苏家是自己老丈人家的,不然这事起码是要闹到宫里去的。
众人也对苏漪澜这个王妃,有些许的改观,不敢再肆无忌惮了。
闹剧结束,苏挽月被带回去安抚了片刻,很快恢复神色回到了宴会之上。
苏漪澜轻轻靠近封自邢:“方才,多谢殿下。”
封自邢视线和她对上,快速偏开,淡淡道:“该是本王多谢王妃相救。”
苏漪澜俏皮的吐了吐舌头,识趣的不在这种场合谈论他受伤的事。
只是封自邢没待多会儿,便又留她独自在宴会上了。
同时随从来报,依旧没找到莲姨的身影。
她已经有些兴致怏怏,觉得没了意义,考虑要不要离开的时候,从人群中听到了个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