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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平手了!”燕曦月抬抬眉。
“想得美!”灵珊又是抓起饺子砸向燕曦月,燕曦月也不认输,两个人开始了一场饺子大战。
梁浅月颇感无奈,女人一旦吃了酒,岂止一个上天。
大堂里噼里啪啦,梁浅月为了不受到连累,跑到后院躲避。
后院的一颗树下,被挖开了一个坑,看来,那些女儿红就是从这里被挖出来的,又有一道目光紧随着自己,梁浅月敏锐的察觉到,瞬时转身望去。
高高的墙院上站着一个青衣男子,男子没想到梁浅月察觉如此之快,竟忘记躲开。
“萘英然。”梁浅月张嘴,无声的开口。目光之冷,让萘英然浑身一震。
只消一瞬,萘英然又如一阵风消失。
梁浅月正打算追上去,被紫怏喊住。
“浅月姐姐。”
梁浅月回头一望,宴墨,宴令尔,紫怏,萧楚实还有被强行拉出来的梁唯君都出来躲避战争。
“浅月。”宴墨似乎早就站在院门,他的声音低低的,却很清楚“要去追么。”
显然他是看到了萘英然。
梁浅月摇摇头,萘英然这次来到夏县,却让她心里陡然升起一股不详,不是对萘英然,而是对京城。
这次离京已经五六天,连坐镇的宴令尔也离开了京城,现在晏令行在京城一人独大……
越想越不安,萘英然似乎很听梁越泽的话,而梁越泽又与晏令行有婚约,此刻萘英然出现在夏县,梁浅月只觉得心中发慌。
“等会儿喝些醒酒汤,然后回京可好?”梁浅月咬咬唇,说道。
“好。”宴墨点点头,其他人也都了然的点点头,离开京城太久,恐生事端。
大堂里饺子遍地都是,打累了的灵珊燕曦月竟然又开始喝起酒来。
“收拾东西,回京。”
宴墨夺过两人的酒杯,两人正待发作,看到宴墨的眼睛,都噤了声。宴墨低着头,凤眸中夹着一丝寒冰,带着压迫的气息,让人不由得臣服在他的气势下。
京城里刚刚经过一场喜事,南北大街上洒满了纸制的花瓣,风一吹,如一场花雨。
三皇子晏令行和梁府嫡女的婚礼办的自然是体面,特别是荣妃张狂的性子,不但宴请了侯门贵族,还特别请求皇上派发了喜食给京城里的乞丐们。
百果一早就在府门前等着,这是老夫人安排的,自从梁浅月离开,老夫人总要早早的安排人在这里等着,百果本身是梁浅月的丫鬟,便主动前来等着。
“郡主!”远远的看着梁浅月骑马前来,百果赶紧迎上去。
梁浅月猛的一勒马缰,骏马扬蹄朝天长嘶,而后稳稳的落在地面上,翻身下马,一气呵成。
“郡主,你终于回来了!老夫人这两日担心的吃喝不下。”百果接过马递给了前来的小厮。
“紫怏公主和世子呢?”百果望了望后面宽阔的马路。
“方才进城。”梁浅月边走边道。进了城梁浅月率先回来,紫怏因为身体不适应,萧楚实便走的慢些。
“青衣,我不在的日子里,京城可有什么事情发生。”
梁浅月总觉得心头萦绕着一些不安。
“事情?三皇子和梁府嫡女成亲了。”百果想了想到。
这个事情梁浅月一进城就听说了,点点头“还有其他的么?”
“奴婢想想……对了,皇贵妃的侄女许晓漪在三皇子的婚礼上许配给了梁少将军。”
“许晓漪?”梁浅月立马想到一个张狂的女子,许晓漪,荣皇贵妃的侄女,为人娇纵蛮横,和她还有过节。
梁越泽嫁给了晏令行,二人原是订了婚约,并不稀奇,但是梁唯君与许晓漪订婚,这梁府是彻底的与三皇子绑定在一起了。
何况梁唯君手里还拿着兵符,只要晏令行想反,怕是这江山很快就要换人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听说皇后娘娘不知怎么得罪了皇上,被关在宫里不许踏出一步。”
皇后被关禁闭?梁浅月的脚步一停,看来自己的预感并没有错。
侧脸问道“义父在哪?”
“王爷在书房里。”百果回道,百果总觉得郡主神色有些不好。
“替我向祖母问好,告诉她我等会过去看她。”说完,梁浅月径直朝书房走去。
百果看着梁浅月的身体穿梭在林立小路上,总觉得郡主今天的背,挺的更直了。
“义父。”梁浅月轻扣房门,里面很快出来了平南王的声音。
“浅月?快些进来。”
门被梁浅月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硕大的屏风,屏风上画着八匹骏马,栩栩如生。
梁浅月绕过屏风,拜道“见过义父。”
平南王放下手里的信,看梁浅月安全回来,放心不少“你这一去很是让人担心,平安回来就好。”
“谢义父挂念。”梁浅月应道,顿了顿,又道“西凉公主的毒已经去除。”
“那就好,既然完成了皇命,就好好歇息。”
平南王也知她一路劳累,担心她身体吃不消。
“是,义父。”
梁浅月应了声,并没有离开,而是环视一下书房,发现书房两侧放满了书架,书架上都是一摞摞书籍。
梁浅月走去拿了一本书,随意翻看。
许久,似乎下定了决心。
“义父,浅月有一事不明。”
梁浅月随手打开的书籍正是宴国的建国史,史书上记载着开国大皇以及功臣的丰功伟绩。
正好借着此书,讨论她要说的问题。
“浅月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平南王将身体靠坐在椅子上,从梁浅月进书房时,他便知道她是有话要说的。
“这本书上说,功臣者,为开疆扩土,为忠皇之心,为心念天下黎民。其中的忠皇之心,何为忠皇?”
梁浅月合上书,看着平南王略略惊讶的目光,静静等着他的回答。
“忠皇之事,忠皇之人。”平南王简洁的回答。
“那,义父可忠皇?”梁浅月依然问道。
“平南王府一向忠于皇上。”平南王坚定的道。
“如此说的话,只要是宴国的皇上,义父都会忠心?”
面对梁浅月清风似的明眸,平南王想了想,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