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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仔细的为皇上分析,看到皇上面色稍微好转,一直紧张握住手帕的她微微松了口气。
得知萧楚实去劫死牢的消息,她也被吓了一跳,按照宴墨的安排,写了一份手谕让露儿送过去,却不曾想看到的竟然是一具具尸体。
皇后知道此事闹大了,皇上定然不会放过平南王府。
平南王府的地位一旦在宴国被感动,将会造成不可泯灭的伤害,为了宴国,为了麒儿也要保住平南王,当机立断皇后来到寝殿为其说情。
可是死去的守卫,这一点,她实在不知该如何解释。
不过幸好,皇上的怒气相对减少些,即便自己因此遭到惩处,也在所不惜。
“成虎,去调查昨日的事情,朕今天就要看到结果!”宴皇眼睛扫了一下皇后“如果有人胆敢庇护他们,绝不轻饶!”
皇后身体微微震动一下。
果然,帝王多疑,怎么会听她一面之词。
死牢的事情立刻在京城疯传,众人听说后反应不一。
兰陵宫。
“昨天竟然发生这么多事。”燕琛从伸了伸懒腰,一脸倦意,翻了个身继续睡“让他们自己解决吧,看宴墨如何一手遮天。”
说完已经打起绵长的呼噜,跪下的暗卫无声无息的消失在房间里,像是从来没有来过。
原本睡得正香的燕琛睁开了眼,那双桃花眼里哪还有一丝睡意。
“全部守卫死完,唔宴墨的武功确实不低嗯。”
东宫。
啪的一声合上手中的书,宴令尔挑了挑眼睛,看来他的确是困在这里太久了。是该出去了。
“告诉宴墨,孙势光在京城的茗坊客栈,让他不用辛苦找了。”
萧楚实劫牢,守卫全部灭口。
怕也只有宴墨敢如此破釜沉舟。
梁府。
梁越泽听到消息开心的大笑,手中的绣的鸳鸯也被自己扔到一边,真是孙名的好心情啊。
“姐姐,怎么这么开心?”梁念珠在一旁惊讶的开口,这些天梁越泽脾气暴躁,动不动就发脾气,砸东西,今天这么开心真是难得。
可是她笑的越开心,梁念珠越是害怕。
“梁浅月被人从死牢里劫走了。”
“啊?劫走了,那你还开心什么,都被人救走了,不行那个小贱人就是该死!”
梁念珠一听说梁浅月被人从牢里劫走了,当即一把跳起来,指着梁越泽吼道。
梁越泽瞥了她一眼,不屑的一笑,从来不带脑子的女人,怎么就是她的妹妹。
“是萧楚实劫的,这下不但他们完了,就连平南王府都要完了,快去告诉父亲!”
梁念珠这才听明白,当即开开心心的跑出去告诉梁北山了。梁越泽沉思了会儿,唯恐生出意外,又将身边父亲新给她的暗卫派出去监视梁浅月,这才放下心。
“楚实哥哥,你别伤心了,念姨不在了,但是紫怏一直在你身边啊。”
紫怏端着药坐在房中,经过救治萧楚实已经醒来,得知娘亲去世的消息,他躺在,目若无神,不哭不闹,像是一个躺在那里。
“楚实哥哥,我知道你伤心可是你要照顾好自己啊,不然念姨一定很担心的。”
紫怏理解那种伤痛,爹去世的时候她也像楚实哥哥一样,躺在不吃不喝,也不说话,是楚实哥哥陪她走过来的。
所以她也要陪他一起走下去。
萧楚实依旧不说话,眼睛呆呆的看着上方。
“紫怏。”
梁浅月走进房间,唤道。
“姐姐……”一看到梁浅月,紫怏眼圈一红,呢喃细语的喊到,生怕吓到了萧楚实。
“紫怏,你先出去,我跟萧楚实说几句话。”
梁浅月摸了摸她的头,紫怏点点头,把药放下,担心的看了萧楚实一眼,走了出去。
偌大的房间只剩下梁浅月和萧楚实二人。
梁浅月坐到一旁的凳子上,环视了一圈房间,这是她第一次到萧楚实的房间,很是素雅,一个案几,几多盆栽,最大的装饰是房间的西墙上贴着的那一副画。
那是一个女人,面若桃花,鬓去云朵,一双眉如雾似幻,她坐在花园的亭台上,手里拿着一把团扇,浅浅的对着人笑。
她的眉间都是母爱,梁浅月鼻子发酸。
“我听祖母说,义母的病是多年前在源阳国留下的,那是一种源阳国独有的剧毒。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你让我救她,其实义母身上的毒我是治不了的,不然我早就医治她了,何须等到现在。”
梁浅月顿了一下。她想到自己,前世没有母亲宠爱她,来到这里云如玉一心想要她死。唯一碰到一个想将她视为母亲的女子却也不见了。
“虽然我与义母相处时间不久,但她却是我想当做母亲的人,现在她不在了,我又少了一个亲人。”
“你应该幸运,你被爱了二十年,而我从未被爱过。”
萧楚实的睫毛颤抖了下,却依然沉默。
像是一个石雕,没有呼吸,没有心跳,也没有痛苦。
“如果你真的爱她,就振作起来,给她看到最好的你。”
梁浅月把药往他身边推了推,见他眼中干涩,似乎已经流不出泪水,她起身离开。
这个时候,能否走出来,全靠他自己。
她没有资格去劝慰他。
雕刻的很精美的门被梁浅月徐徐打开,门外是站的水泄不通的禁卫军。
禁卫副军长在外抱拳算是行了个礼。
“平华郡主,烦请随属下走一趟。”
梁浅月冷眉一横,现在义母方去世,义父伤心欲绝,祖母也病倒了,偌大的平南王府处在悲伤之中,而宴皇现在派人抓她,果然是冷血无情。
帝王的眼睛看到的永远是错处,而不在乎为何会错。
“好,我随你走。”
梁浅月关上房门,决绝的走上前,望了一眼王府,想着在这里的欢乐,怕是此后不会再有。
“皇上,平南王府做下如此杀头之事,绝不可轻饶!”
金銮殿上,一位大臣进言。
“林大人此言差矣。”一位和平南王同僚数年的大臣说道“平南王妃昨日病重,死前想看一眼义女有何不可,何况又有皇后亲手写的手谕,根本不算私救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