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暗一身世

暴富多多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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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皇后知道一旦皇上派人去查看,所有的一切就会暴露。

    可是又不能不让去看,自己越是隐藏,皇上越是相信荣谨的话,当即狠下心,扑通一声跪倒,目光凄怨

    “皇上,臣妾也请求皇上派人去查看一番,好还了臣妾的清白,臣妾不能这么被有心人诬陷,求皇上还臣妾清白。”

    宴皇盯着皇后的神色,见她神色哀怨。又很坦荡,半晌,才将目光转到荣谨身上,寒声道“你闹够了没有!”

    “皇上……我……”

    荣谨实在是没想到皇后来这一招,真是老奸巨猾。

    不行,绝对不能这么放过她,这么好的机会,一旦错过,又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将她一招。

    “皇上,臣妾以命担保,那牢里被皇后换成了自己的贴身宫女露儿,不信你看,皇后今天可是一个人来的。素日露儿可是寸步不离的!”

    这个贱人!

    皇后变了神色,为了不让别人发现,她的确是把露儿留在了牢里,可是她是如何得知的。

    “皇上。”一旁一直沉默的岑妃开口,此时她的面色苍白,额头上浸出细密的汗水,看起来很是虚弱。

    皇上一见,忙道“岑儿怎么了。”

    岑妃虚弱一笑,看起来那笑意也是勉强“许是老毛病犯了,皇上且允许臣妾退下休息。”

    “呦。”荣谨一听,露出不屑的笑“岑妃还真是柔弱,站了方才就犯老毛病了。”

    “岑妃柔弱,宫里都知道,哪比的上你,见天的胡闹。”皇后嗤了一声。

    “谁胡闹了!”荣谨登时起身,正待与皇后发作,宴皇此时倪了她一眼,荣谨不满意的闭嘴。

    “唤太医过来给你瞧瞧罢。”宴皇是素来知道她的身体的。

    “不用,臣妾的身体臣妾自己清楚,回宫休息会就好。”岑妃笑道。

    “也好。”这里皇后贵妃在闹,她在这里也不合适“李得海,送岑妃回宫。”

    “谢皇上。”

    伏身行礼,岑妃离开经过皇后时,对她眨了眨眼睛,示意她在这里周旋,她去想办法。

    皇后微不可察的点点头。

    出了御书房,皇宫的长明灯照亮了每一条路,无论白天还是黑夜,这里总是明亮的,可是人心,总是险恶的。

    有多少妃子悄无声息的死在这样的黑夜中,有多少罪恶,让人躲无可躲。

    岑妃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转身笑着对李得海道“李公公还要跟着我么?”

    李公公何等通透的人,只消一眼,就已明白了。

    “娘娘路上小心,奴才就送到这里了。”

    “公公慢走。”

    含笑说了最后一句话,岑妃渐渐敛了笑意,看向宫门方向,她加快脚步走去。

    宴皇宫最近的是太子府,可现在宴令尔被禁在太子府一步不能踏离,岑妃只得去宴亲王府。

    宴亲王府大门紧闭,岑妃脚步一点,身姿轻盈立刻跃过高墙,左右顾盼方才,直直的朝东南方向走去。

    此时宴墨还未入睡,从萧楚实那里得到消息,黑衣人已经全部开口,指认梁越泽,而自己救的宫女也已愿意指认梁越泽。

    那么明天就由老夫人敲响冤钟,由刑部开审,为梁浅月洗清冤屈。

    “暗一。”宴墨把手里的茶杯放在白玉石上,看着茶杯里的毛尖散发着清新的色彩,近日来的忙碌逐渐看到希望,宴墨难得的有一丝笑意。

    “主子。”暗一从暗处出来,自从那日与梁浅月一别,暗一便一直留在宴墨身边,帮他一起搜寻证据。

    “暗一跟着我已有七年了吧。”宴墨目光点点滴滴落在暗一身上。

    暗一形如影子的身体一楞,复而恢复正常“回主子,是七年了。”

    “那仇恨,到现在还记得么?”

    宴墨想起他第一次见暗一时的模样,那时他不过十一二,穿着一身破碎的衣服,衣服上面满是鞭痕,血肉模糊。

    他被人押着跪在京城的长安街,长长的头发盖住了他的神色,只知道那个少年的背脊挺的特别直,犹如雕塑一般。

    “来啊,看看,这就是大奸臣季成的儿子季文生,看这模样以后一定也是大奸臣!”

    彪悍的大汉摸了摸额头上的汗,飞舞着手中的鞭子。笑起的大口露出大黄牙。

    “我父亲不是奸臣,不是!”

    那个沉默的少年突然怒吼,他挣扎着想要逃脱束缚,手上的铁链磨的手腕上血淋淋的。

    他扬起的脸被血土模糊住,发丝间露出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他固执的喊,想要所有人相信他。

    “我父亲不是大奸臣,真的不是!”

    啪!一个妇女抄起手中的鸡蛋砸过去,准确无误的落到少年的脸上。

    时间似乎静止了一瞬间,然后无数的鸡蛋和菜叶子如雨水般打来。那个年幼的少年突然就不在吭声。他无声的沉默中,有一种可怕的绝望。

    “那个时候你应该很恨梁府。”宴墨抬抬眼“梁北山设计了一场完美的局,将季府忠义说成奸臣。”

    “我父亲,真的不是……”暗一的身体在颤抖,他抬起一双眼睛,露出与当年一样的目光,固执,坚毅。

    “我父亲,真的不是奸臣!”

    “季成,你勾结源阳国,将国家十万大军都拱手让给了源阳国,这是证据,你还有什么好说!”

    梁北山扔下一封书信,季成颤抖着打开,那是与源阳国来往的书信,打开,映入目光的是他的字迹,刺的他眼睛都在疼。

    可是,却不是他写的。

    “这不是我……不是我……我怎么可能出卖国家,我们季家是世代忠良!此心天地可鉴!皇上,皇上他一定知道的!”

    主帅营帐中,季成激动的道。他从来不知道这些书信是怎么回事,陷害,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皇上已经下了圣旨,命我代理主帅一职,而你……季成,押往京城,等待处罚。”

    梁北山悠然自得的坐在营帐中,可笑的望着季成。

    “梁北山你……是你!是你对不对!”季成扑上前,他的眼睛充满了火焰“是你!一定是你!你觊觎大将军一职,是你陷害我!吾皇一定会明白的,我季家是世代忠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