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萧楚实的愤怒

暴富多多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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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墨转动着手里的茶杯,坐在红木椅上,这种木是当年平南王在“渡河之战”从敌营抢的红木樱,继而打造的这红木椅。

    观视天下,唯独平南王府才有这种红木椅。

    看到平南王走进正厅,宴墨站起来行了一礼“萧叔叔,那日您出言救宴墨,宴墨甚是感激。”

    “我和你父亲原也是一起在马背上陪皇上打过天下的,就算我不出言,依宴兄的面子上,皇上也不会对你真的下手。”

    平南王和蔼的拍拍宴墨的肩膀,示意他坐下。

    “我的性格一向不喜欢拐弯抹角。”平南王坐在上座,一双充满睿智和大气的眼睛锁定宴墨“宫宴上你说的心爱之人,可是我的义女,浅月。”

    宫宴之上,平南王就有所怀疑,宫宴上浅月的紧张和害怕还有回来之后的反常,特别是宴墨的来访,让他不得不朝这方面想。

    宴墨青松明月的一笑,眉目间坦坦荡荡“正是。”

    “咳……”

    暗一低咳了一声,缓缓转醒。看着白色的纱幔,暗一一跃而起不知自己在何处。

    巡视房间,这是女儿家的房间,屋内陈设雅致,梳妆台上放着几盒胭脂。

    “哎,你不要坐起来啊。”

    紫怏放下手中的药,赶紧上前扶住暗一,暗一这才知道自己受了伤躺在紫怏的房间。

    暗一不自然的躲开紫怏的触碰,目光有些闪烁。

    紫怏不在意的替他拿来一个枕头放到身下“你为了救我,中了剧毒,大夫说不能做剧烈运动,以防毒性蔓延。”

    紫怏递过药,暗一一饮而尽。

    “暗一哥哥,你为什么会救我啊,是不是浅月姐姐让你来的啊。”

    暗一是浅月姐姐的暗卫,那么他肯定是受命保护自己的。

    暗一被紫怏问的哑口无言。

    他并不是受梁浅月要求保护紫怏的,他只是奉命行事去太子府,却在路上看到紫怏被人刺杀。

    不知为何,看到紫怏摔倒在地上,险些被人杀害时暗一的整个心都揪在了一起,所以他直接出手相救,连任务都放弃了。

    直到为他挡刀的那一刻,暗一才明白自己的心意。

    原来自己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爱上了紫怏,所以才会在主子说出那句话时,心都有像被掏空了。

    暗一从没有奢望过爱情,却没想到会爱上紫怏。他不过是个暗卫,行走在黑暗下。而她却是个公主,明亮的像个阳光。

    暗一眼中划过一丝痛苦。

    “暗一哥哥,你怎么了?”紫怏眨巴着大眼睛问。

    “无事。”暗一几乎是逃一样的离开忠义侯府。任紫怏怎么阻拦,暗一脚步一点,转眼就已不见。

    自从上次遇刺,小青又在紫怏的饮食里发现了鹤顶红剧毒,当即小青以公主的名义安排了京城的巡卫兵死死把守在忠义侯府。

    小青排查凶手,她知道,只要凶手一日逍遥,公主的生命就不能够得到保障。

    上次在芙蓉街的刺杀,凶手只留下了一把剑,这把剑被小青有心的带回府。

    剑柄上刻着一个“颜”字,这是找到凶手的唯一线索。

    彼时,梁越泽拍桌而起,大怒“废物!”

    “刺杀不成,就连下毒都失败了!简直就是一群废物!”

    几个黑衣人跪在下面,大气都不敢出。

    “哼,现在去把宴墨和梁浅月的事抖落出来,我就不信,萧楚实能够放过她!”

    黑衣人们这才松了一口气,纷纷退下。

    在梁越泽的操纵下,坊间流言四起。

    “听说啊,那个紫怏公主喜欢宴墨,还在皇上面前求赐婚。”

    “是了,不过宴墨却不喜欢紫怏公主,非说自己有个心爱的女子……”

    “听说那个女子就是梁浅月!”

    “梁浅月!梁浅月不是那个离开了梁府拜平南王为义父的那个么!”

    “是啊,我听人说,他们俩早就勾搭在一起了,还说已经私定终身,当初在源阳国。宴墨为了救梁浅月不惜大军压境……”

    一时间,京城处处传播着宴墨和梁浅月的事情。

    宴皇正在看折子,听到身边人汇报之后一把摔下手中的折子。

    梁浅月,又是梁浅月。

    先是太子不顾皇命要娶梁浅月,然后又是源阳国太子求婚,再是宴墨为了梁浅月不要命违抗圣旨!红颜祸水。

    宴皇眼露杀气,此人再留不得。

    小青从门口听到传言,一路奔到房间拿出那把剑,看着上面刻的娟秀的颜字。

    目露恨意,果然是她。

    公主横刀夺爱,梁浅月不满,派人刺杀公主,一计不成又下毒,誓死要置公主于死地。

    果然,从一开始她就不该相信她,最终害了公主。

    小青手握青剑,怒气冲冲直奔向平南王府。

    平南王府也有些小小的震荡,外面的传言传到府里,本来就对梁浅月有所不满的就更是窃窃私语,甚至连早已有了苟合之事都说了出来。

    平南王强力镇压才把这些闲话给制止,而老夫人和顾念念已经来到了紫竹苑。

    “浅月。”

    顾念念在门外轻声劝慰“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有什么事情我们出来解决,你在房间里不吃不喝可怎么好。”

    顾念念近日身体愈发不好,这是当年在源阳国中毒留下的病症,若不是今天有人说起闲话,她竟还不知道这些事情。

    楚实也已经将自己关在房间,日夜饮酒。

    作为他的母亲,顾念念自然比谁都清楚他的伤痛。作为一个女人,她也更能感受浅月的痛苦。

    “梁浅月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萧楚实怒道。

    曾经他真的以为梁浅月是真的对紫怏好,却不想为了宴墨她竟然对狠下对紫怏痛下杀手,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萧楚实应该会把她当做义妹,在平南王府和平相处。

    而现在绝不可能,谋杀公主,死罪难逃!

    “单凭外面流言和这一把剑,你就断定是我?”梁浅月冷笑,看着萧楚实怒气的脸,她只觉得可笑“萧世子,我记得我曾说过我一向以为你是最公正的,可是现在我错了,你毫无证据就过来定罪?”

    “你可以不承认,但是在监牢里我会让你张嘴。”萧楚实眯起了眼睛。

    “我没有做过,自然不会承认。”

    梁浅月无惧的与萧楚实对视。

    “我也相信浅月丫头,浅月丫头不会做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