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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平南王受困源阳国,顾念念也曾单人闯兵营,凭借一个赌注,救下平南王一命。
“孙要行礼。”
顾念念低咳一声,脸色泛白。平南王赶紧上前扶她坐下“大夫说近日不让你出门你偏不听,这身体什么时候才好?”
顾念念安慰的抚了平南王的手臂,原本正锁着眉毛的平南王温顺下来,浅月不禁好笑,一物降一物,平南王这般令人闻风丧胆的英雄,对义母也是服服帖帖。
“我想见见浅月,怎么说也是我女儿,你总不能不让我见她。”
顾念念嗔怪的看了平南王一眼,然后看向浅月,唤道“颜儿过来。”
浅月乖巧的走过去,对顾念念浅月突然有一种看到亲人的感觉,这种感觉似乎在心里酝酿了很久,只一眼便可让她心里柔软下来。
“义父说义母身体不好,浅月不敢叨扰。”
“说什么呢?你我是母女,不必生疏。”顾念念温柔的笑着,为她抚顺耳边的鬓发。浅月突然觉得她就是自己的娘亲,似乎是丢了很久的娘亲,突然出现,找不到娘的孩子忍不住眼泛泪水。
“好了。”老夫人在一旁故作伤心“你们一家团聚,我老太婆孤身一人唉。”
“噗。”顾念念噗嗤一笑,赶紧偎依向老夫人“你可是祖宗,万万孙要这样说。”
“你啊你啊。”
老太太慈爱的看着顾念念,就像是女儿般。
平南王心下一阵满足,有贤妻良母,有女儿在侧,有娘身体安康,他想这是身为男人最大的幸福。
浅月告别老夫人,随平南王一起登上布置的干净雅致的马车,开始向皇宫驶进。
芙蓉街一如既往的热闹,林茨披肩。浅月掀起帘子一角看向街道。
依旧是繁华无比的街道,小贩叫卖声不绝。浅月却无心于这些,想着今晚册封完郡主此后想必那些皇子来招惹的更勤快。
浅月不是怕拒绝皇子邀请而得罪他们,只是不想如此麻烦,她日后总不能日日待在平南王府,她还有她的势力要培养,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为了不限制自己,她必须要有所行动。
皇宫依旧是金碧辉煌,走进宫门便是长长的甬道。皇宫中是禁止大臣们乘车进入的,平南王和浅月下了马车,很快,两顶轿子从甬道而来。
“奴才见过平南王,皇上正在御书房等着王爷。”
一名太监跪下,声音尖尖细细。
“嗯。”
平南王点了点头,上轿。
浅月也上了另一个轿子,默不作声的走过长长的甬道,平南王突然转头对她吩咐“我去御书房见圣上,你先去转转,等会儿宴会上再见。”
浅月点点头。俩人东西二路背道而驰。
皇宫着实是美,中秋时节,御花园的菊花盛开,增添一种别样的美感。浅月正想让他们停轿下来转转,突然看到假山处梁越泽的身影。
同时还有一个黑衣人影,浅月眸光一冷,克制住想要发射银针的冲动,将目光移向露出大半截黑衣的人。
梁越泽此刻也看到了浅月,巧妙的将身体一挡,身后的黑衣人霎时不见。梁越泽也不慌张,只是看到梁浅月坐在轿子上眼睛里迸发一道毒光。
举国上下能够做轿进出皇宫的只有平南王和忠义侯,连父亲都没有如此殊荣,却让这个庶女坐轿进宫。
梁越泽咬碎了一口银牙“一个庶女以为攀上了平南王就变成了凤凰么,做梦!。”
梁浅月挑挑眉,冷冷的说“我是不是凤凰与你无关,不过我现在已经是平南王的义女,皇上亲封的郡主,梁家的小姐如此没有教养,竟然不知道行礼?”
梁浅月本是无心与她争论,她是断断不会放过梁越泽,梁越泽若不死,她怎么对的起师父。
可既然她要死,跟一个死人辩论实在没风度。她好奇的是刚才假山后的黑衣人,暗下里已经偷偷向暗一使过眼色让他去追。
梁越泽有武功,难保她不会发现前去支援,现在只能打乱她的心神,让她没有察觉。
果真,此话一出,梁越泽几乎瞪碎了一双玉眸,她向前走了几步,一身繁琐的抹胸百花裙铺在了高低不平的石头上。
“你不要以为你是个什么郡主就无法无天,哼,自然有人会强过你。”
梁越泽冷冷一笑,也不再生气,只是得意的望着梁浅月。
自然有人会强过你。
浅月眯起双眼,眼缝中射出一道杀光。这句话让她她想起暗一曾说过紫怏遇到过梁越泽。
她心下不由担心,紫怏的性子单纯,难保不会被梁越泽利用,看来她现在是要去找紫怏了。
梁越泽缩了缩脖子,只觉后背一阵发凉。
她总觉得下一刻梁浅月就会杀了她。
然而梁浅月什么都没有做,只吩咐领头的太监离开,然后在梁越泽的眼前,大摇大摆额的离开。
梁浅月与梁越泽相交之际,浅月突然看了她一眼,眼中有高傲,不屑,冷漠和嘲笑。
梁浅月比谁都清楚,骄傲的梁越泽最受不了别人的看不起,果然梁越泽一个人在身后跳脚。
前段时间梁浅月对他说的那些话,他思来想去,发现他确实对紫怏保护的太好,以至于过于单纯容易遭人陷害。
现在他也有改变,愿意让紫怏一个人去解决事情,让她逐渐独立,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萧楚实就知道梁浅月是真心的待紫怏好。
在平南王府时也没有因是平南王府的义女,就去招惹那些皇子。
萧楚实逐渐对这个义妹有了好感。
“母亲说她很喜欢你。”
“嗯。”
浅月见到萧楚实,本是无心搭理,却没想到他竟主动与她搭话。自从那日一别,浅月这些天在平南王府已许久不见他,就连今日进宫他都没有随平南王一起。
似乎知道浅月所想,萧楚实解释道
“城北近日出了案子,没顾上回家,又被皇上召见所以没和父亲一路进宫。”
浅月这才抬头看着萧楚实。当真是个细腻的男子,一双眼睛便可看透她的所思所想。
“义父有说,你公务繁忙。”
淡淡的冷冷的,一如既往的不卑不亢。浅月并非对萧楚实有什么偏见,先前许是说有,但见到萧楚实的改变她心里倒也没什么了,何况他对紫怏的心是任何人都无法企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