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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形式打好,兵力问题和粮食问题都解决了,就在宴墨一路高歌,打算一举大败孙势光时,一个意外发生了。
京城,朝堂之上,听闻源阳国节节败退,如今已被逼入源阳国腹地,宴皇不禁大喜。
“哈哈哈,好,好,没想到宴墨打起仗来这么有一手啊,哈哈哈,以往还真是屈才了。”
宴皇龙颜大悦,白公公在一旁恭维道:“皇上,以奴才看,宴世子大胜那也是托皇上的鸿福。”
宴皇更是高兴。
此时,三皇子一脉的官员趁机进言:“启禀皇上,微臣近日听闻,宴世子之所以主动请战,不过是因为一个女人。”
“哦?竟还有此事,说来听听,怎么回事?”
“是。”那官员就要将梁浅月之事说出来时,被太子打断了。
“父皇,此事儿臣也听说过,但那完全就是造谣,并不属实,请父皇明察。”
太子刚说完,三皇子就接着冷嘲热讽道:“父皇都还没说话呢,太子你就急着为宴墨开脱了。”
“对了,太子你前段时间好似和宴墨走的挺近的吧,你们不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吧?”
三皇子晏令行冷笑的看着宴令尔,眼中的怨毒一闪而过。
“你,晏令行,你别血口喷人。”
“我看你是心虚了吧。”
“都住口,朝堂之上大吵大闹成何体统。”宴皇大喝,意味不明的看了太子一眼。
三皇子的话让他想起来前段时间,太子和宴墨之间的关系确实是有些过于交好了。
“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宴皇指着先前发言的官员说。
“是,皇上,微臣也是近日才听说的这个事,说是宴世子心爱之人与源阳国一位大将军有深仇大恨,宴世子因此才会不顾一切的请战出兵源阳国。”
官员刻意加重了不顾一切四个字,示意宴墨为了一个女子置管国家于不顾。
宴皇听闻果然面色一黑,大怒:“岂有此理。”
没有一个上位者能忍受下属的不忠,宴墨此举已是将宴国和宴皇置于梁浅月之后,宴皇不怒才怪。
那官员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太子在一旁干着急,却无法再说什么,方才的进言就已经让宴皇不悦,若他再说些什么,只怕宴皇会彻底认为他和宴墨已是一伙。
宴皇黑沉着脸问:“那女子是谁?”
“回皇上,听闻那女子就是大将军府的庶女,梁浅月。”
梁北山闻言一惊,连忙说道:“那逆女早已被臣赶出府,臣也不知那逆女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宴皇没有说话,眼中偶尔闪烁着寒光,朝堂上一时再无人说话,气氛凝滞的可怕。
“陈爱卿,你曾到过边关,你说,是否真有此事?”宴皇突然点名,让做过钦差的陈老说明此事真假。
陈老出列,捋了捋胡须,缓缓说道:“启禀皇上,老臣也不知此事究竟是真是假,只是老臣到达边关时,那梁家三小姐已经身在边关,并不在源阳国。”
陈老虽然在军营里看不惯梁浅月的行为,但他一生坦荡,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怀恨在心,故意陷害梁浅月。
只是把他所看见的说了出来,不掺杂个人感情。
因此,宴皇终于缓和了些,对于陈老,他还是相信的,这人就是块顽石,只认真理。
虽然有时候宴皇恨不得杀了陈老,因为这人太顽固了,然而有时也不得不承认,陈老的忠心也帮了他不少忙。
有陈老出面作证,一看宴皇的面色就知此事已无法对宴墨造成威胁,三皇子不由大急。
这可是最好打压宴墨,打击太子的机会,怎可如此轻易错过。
三皇子向自己那一脉的人悄悄使了个眼色,立马有官员心领神会,站了出来。
“皇上,虽然此事是个误会,但是现如今源阳国已是节节败退,不足为虑,然而宴世子却没有丝毫要退兵的意思,这万一……”
万一什么,官员没有继续说下去,然而谁都想的到。
现在宴墨手握重兵,明明已可以收兵回朝,却迟迟没有动作。
再加上,宴墨与太子的关系貌似非同一般。
这万一宴墨要是拥兵自重,想要做些什么的话,可就……
这让宴皇瞬间惊醒,后怕不已,感觉自己先前真是太草率了。
“皇上,微臣认为……”
有太子这一脉的人想要替宴墨开脱。
毕竟都在传宴墨与太子交好,若宴墨真是太子这边的人,就更不能让三皇子陷害了。
“来人,立刻传旨,让宴墨结束战事,带着大军即刻回京。”
然而,宴皇并没有给太子一脉的人解释的机会,直接下令道。
事情已成定局,朝堂之上各人反应不一。
三皇子一脸冷笑的看向太子,而太子面色不虞却没有表现出来,一脸平静的仿佛宴墨与他不过是陌生人。
宴皇见状虽有些狐疑,却没有改变主意。
不过宴墨是谁的人,都不能让他继续手握兵权。
圣旨到达边关时,已是十日后。
此次来传旨的也是老熟人,钦差陈老,也就是上次将大军缺粮之事报会朝廷的人。
陈老到达边关后,身子上吐下泻,面色发白,身子发软,一来就病倒了,那还有力气宣读圣旨。
因着宴皇下令需快马加鞭,将旨意传到宴墨面前。
所以陈老一路颠簸后,差点没把老命交代了。
宴墨嘴角玩味的转动手中圣旨,这是陈老带过来的,还未来得及宣读就病倒了。
宴墨自然而然就拿过来看了,反正也是给他的圣旨。
宴墨回想着圣旨里的内容,想必是有人在宴皇面前说了些什么,宴皇才会如此急切召他回京。
这样想来,想必宴令尔的日子也不好过。
“圣旨说了什么?”
梁浅月得知此事后,就立马赶来找宴墨了,她直觉此次陈老过来并无好事。
“没什么,一点小事,不必担心。”
宴墨笑笑,不希望梁浅月多想。
“你不信我?”梁浅月瘪嘴。
宴墨疑惑看向梁浅月,他何时说过不信她了?
“陈老的症状一看就知道,是因为年纪大了,连日赶路身体吃不消,而能让陈老如此重视,甚至不顾及自己身体的,只有皇上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