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遇吴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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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斐舞被反捆着双臂,搡进一个军营帐篷里。还好,她双腿是自由的。

    迅速进了农场,找了刀子割断绳索,复又出来,手里攥了一瓶药水。

    大帐外传来嘈杂声,有几人由远至近朝着大帐而来。

    斐舞紧张的躲在一个木架后面,盯着帐门口。

    “张辽,听说你捉了个奸细,本将过来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敢探我的地盘。”一个大嗓门嗡嗡叫道,像吵架一样。

    斐舞一愣,觉得这声音好像特别熟悉。

    大帐门口陆续进来几个人,领先一人高大粗犷,满脸络腮胡,不是蒙将是哪个?

    斐舞鼻子一酸,眼泪掉了下来,“蒙将。”她轻轻叫了一声,这许多日子所受的惊吓,变成磅礴泪水滚滚而下。

    蒙将似乎也吃了一惊,愣了半天,才试探叫道:“斐娘子?”

    “嗯。”斐舞跑到他跟前,差点就要扑到蒙将怀里大哭一场了。

    “你怎么到了云州了?”

    “说来话长。”斐舞抹干净眼泪,“我是从突厥人那逃过来的。”

    蒙将点点头,“一会儿我们细说。”

    转脸看向那个抓斐舞回来的军官,“张辽,这就是你抓来的奸细?”

    张辽见蒙将军认识这个女子,心里也骇了一跳,愣了愣,连忙赔笑道:“末将也是误听人言,既是蒙将军的熟人,必不是奸细了。”

    蒙将冷哼一声,拽着斐舞就走,“你哥哥吴刚也在营中,我让人喊他来见你。”

    三月中旬,杏花已落,绒绒绿叶悄然冒出。桃花却烂漫起来,漫山遍野,路边村头,一簇簇如桃粉云霞一般,醉人眉眼。

    吴刚风一般跑过来,顿在斐舞面前,微黑俊朗的脸盘已褪去少年青涩,显出男子汉的刚硬。

    “小舞!”吴刚脸上笑意盎然,伸出手臂,紧紧抱住斐舞。

    斐舞听见他咚咚的心跳声,似是因为刚才奔跑得太急切了。

    “吴刚哥哥。”斐舞见到吴刚如同见了亲人一般,鼻子发酸,忍不住抽泣。

    “是不是那个张辽欺负你了,哥哥一会儿就去揭了他的皮!”

    那个张辽惯会以各种明目,在外面掠了民女回来。只因他叔叔是本军督军,蒙将他们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苦主不闹,他们也懒得去管。

    如今,若是他敢将爪子动到小舞身上,吴刚发誓,他会将那混蛋彻底废了。

    吴刚轻拍她的后背,双手握住她的肩膀,低头仔细看着斐舞:“告诉哥哥,那张辽是否欺负你了?”

    斐舞摇摇头,“他就是将我捆进军营,没做别的。”

    吴刚松口气,可还是心中憋闷,“别怕,现在有哥哥在,看哪个鳖孙敢动你一个指头!”

    他问了斐舞一些情况,才知道,小舞这大半年一直在雁门郡跟齐王斐云在一起。

    吴刚有些讶异,但也没说什么。

    接下来几天,吴刚带斐舞四下逛了逛,又陪她到那位收留她的老伯家里,留了些银两给他家。

    斐舞这才知道,那一家子是祖孙三代,老伯带着痴傻的女儿外孙和孙女一起过活。

    他女儿婆家人,在一次突厥袭击中全部死去,当时他女儿恰巧回了娘家逃过一劫。从此,女儿外孙就在娘家住下。

    哪知,祸不单行,老伯儿子一家又双双死在突厥人手中,他女儿一手拉着自己孩子,一手拉着弟弟家的孩子,跳入赤水河才幸免于难。

    最后,她们虽被人救了上来,老伯女儿却痴傻了。每天除了呆坐就是大喊大叫,什么活儿也不能做。

    承担一家人的生活重担,便全落在已经五十多岁的老人身上。

    斐舞甚是怜悯他一家,便留了一张百两通用银票给他。

    在边关小村,这一百两足够他们生活的很好了。

    这天,蒙将过来告诉斐舞一个好消息,他飞鸽传书给雁门郡齐王那边,齐王来了讯,让他派人送斐舞去雁门郡与云州的延边县城吴县,到时,齐王派人去接她。

    吴刚知道后脸色不太好,但他也明白,小舞必须回雁门郡,只有待在齐王那里才是最安全的。

    斐舞留了几种高级伤药给吴刚,又悄悄将那匹五灵马也留给吴刚当坐骑。

    “吴刚哥哥,这匹马通灵,就送给你了。”

    “若是遇到敌冦打仗,你需保重自己,切不可激进。”斐舞临行前与吴刚絮絮叨叨说道。

    吴刚笑了,“小舞,我已二阶武师了,轻易没人伤得了我。”他伸手摸摸斐舞发顶,“倒是你,不住遇险,让哥哥实在放心不下。”

    一想到前些日子,若不是蒙将无意听营口将士调侃,张辽又绑女人回来,而前去查看的话,小舞不定会出什么事呢。

    吴刚皱眉说道:“齐王带你在雁门郡,实太过冒险,不如哥哥派几个人送你回西京吧?”

    斐舞摇头,“不,斐云还在那边,我放心不下。”凤渊答应一年后带斐云回西京,倘若她先回了西京,那厮反悔怎么办?

    蒙将派了一队骑兵护送斐舞,于两日后到达吴县,远远看见齐王高踞马背上,身后数百名骑兵屹立马上,猎猎风声,旗帜飘扬。

    “舞娘,过来。”凤渊向下了马车的斐舞伸出手,微笑说道。

    斐舞撇撇嘴,不情不愿地挪过去,一声惊呼,她便被拎上马背。

    “你干什么?这么多人看着呢。”斐舞低声嗔怪道。

    凤渊将她揽在面前,用大氅包裹住,在她耳边轻轻说道:“舞娘,你回来了,太好了。”

    随后,他一夹马腹,马匹飞驶出去,转眼将身后一众将士抛在后面。

    马匹驶进一个院子,凤渊翻身下马,伸手臂抱下斐舞,直接往屋里去了。

    斐舞吓了一跳,推着他道:“又发什么疯?”

    凤渊将她放在榻上,俯身吻了下去。

    “舞娘,你吓死本王了,我还以为……”凤渊辗转吻着她,手臂收紧,紧紧箍住细软的腰身。

    “本王收到蒙将发过来的讯息,都有点不敢相信。”

    “斐云呢?他可好?”斐舞眨着眼睛问道。

    “他好得很呢,本王没让他过来接你。”凤渊大手在斐舞腰身摩挲着,一双凤眼里漾着春水。

    “舞娘,本王甚是高兴,你好好的回来了。告诉本王,到底发生了何事?”

    凤渊嘴上说着话,手下不停,剥了斐舞的外袍,低头吻在她的锁骨上。

    斐舞哪里还能说什么,只全力推拒着伸进里衣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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