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真的是桑源公子吗

桐山栀子花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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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霜低头想了想,“灵力……是什么?”

    大家摇了摇头,还以为寒霜什么都懂了呢。

    “灵力?灵力就是超凡的能力,能给你无穷无尽的力量,让你能使用各种法术法器。”闵宿认真地给他解释,“懂了?”

    “嗯,懂了。”寒霜点点头。

    “哈,懂了才怪。”

    “对了,阿萤,那魔刹女的孩子,现在在哪儿啊?”凤千笑好奇地问。

    “在哪?这谁知道——”娄萤说。

    “呵呵,都快二十年了,要是真那么厉害,不是早就扬名立万啦,”闵宿啧啧嘴,“还等你们在这里——猜来猜去的?”

    “也是,没准儿早就死了也说不定。”凤千笑叹到。

    “好了好了,”娄真一脸的无奈,“我这刚讲了两个字,竟惹出你们这许多话来,咱们继续认字,都回自己位置坐好了!”

    几天之后,又是十五。

    在桐山,每月十五月圆都要祭先人,大家在一起用饭。

    这次人多,地点就安排在了梧声殿。

    人差不多都到到齐了。

    “张公子,”娄真问,“九皇子怎么还没来?”

    “公子他有些不舒服,留在寝室休息。”张童起身答到。

    “哦,这样啊,要不要给他准备些饭菜,我让人送过去?”

    “不麻烦公子,我去送就好。”

    “那好。”

    说完娄真亲自单独准备出一份儿饭菜,拿给张童。

    张童端着托盘,回到寝室。

    他把饭菜放到桌上。

    “公子,你怎么样了?”张童来到长铺边问到。

    寒霜盖着被子,只露双眼睛在外面,“我很好,就是——有点困。”

    “哦,那你先吃点,然后就早点休息吧。”

    “知道了。”

    说完,张童就回梧声殿了。

    张童走后不久,寒霜就爬了起来。

    风卷残云一般,把桌上饭菜吃了个精光。

    然后又跑到长铺上躺着了。

    十一月圆,他讨厌这个日子。

    张童回到席间,大家已经开动了。

    他坐到闵宿旁边。

    “霜儿怎么样了?”闵宿边啃着鸡腿儿边问。

    “没看出哪里不对,他也说没事儿,就是有点困。”

    “哦。”

    学院的学生,和各家掌门前辈齐聚一堂。

    娄真默默地来到妙手仙旁边,从袖子里拿出了帕子,放在了桌案上。

    妙手仙看看娄真,娄真抿着嘴,恭敬地笑笑。

    然后他坐回到娄萤身边。

    “哥,”娄萤小声说,“我那天听到爹和舅舅谈话。”

    “你又偷听!”

    “没有,就是凑巧嘛,你猜我听到了什么?”

    “什么?”娄真并不正眼看她。

    “我听爹说,那个妙手仙,和赫连氏的一个弟子长得一模一样。”

    娄真惊讶地看着她,“这种话,可别乱说。”

    “我哪有乱说,据说那个弟子是掌门赫连风的女儿,也是个天生带灵力的。”

    娄真看看不远处的妙手仙,她正吃得香。

    便扭头凑近娄萤,“你可千万别跟别人说,要是这种话传出去,可能会引来大麻烦。”

    “你别紧张啊,”娄萤一副轻松的样子,“都快二十年了,这妙手仙若真的是赫连氏的后人,怎么可能和当时长得一模一样呢?”

    “……”

    “呵呵,想一想,年纪都快赶上娘了。”娄萤调皮地一笑。

    娄真摇摇头。

    忽然间,后面传来吵闹声。

    穆淙闻声走了过去。

    是那个衣着华丽的人物,桑源国的小公子贺延西,他正拿着剑指着旁边的人。

    “你再说一遍试试,我定砍下你的脑袋!”他怒不可遏。

    对面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瘦小青年,右脸上有道清晰的疤。

    “就,就算我不说,也是人尽皆知啊!”他有点喝多的样子,“你们桑,桑源国的女人,就是风流放荡啊——”

    “你——”

    贺延西气得满脸通红,他握住剑柄,就要拔剑。

    被穆淙伸手拦住,“贺公子,他喝多了,别动气。”

    “别动气?我堂堂桑源国的小公子,何时受过这等辱骂?”

    他正要挣脱穆淙的手,又被上前的青衣修士拉住。

    那个喝多的瘦小青年,也被穆璋穆铭拉了出去。

    嘴里还一个劲儿地不干净,“谁,谁,谁知道——你是不是正经的小——公子!你,你最好回去,问问你娘——”

    喊声渐远,可是他的话却被在座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贺延西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一肚子气又不知道往哪撒。

    只好一屁股坐下,又豪饮了几杯酒。

    穆淙拿过桌案上的酒壶,闻了闻,“哪里来的酒?”

    贺延西没说话。

    穆淙举起酒壶,对着所有人大声问,“谁带的酒?”

    殿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应声。

    “若是被我查出来,罚抄院规双份。”

    宁静了片刻后,贺延西默默地站了起来。

    “喝酒的,都有谁?”

    旁边几个人先后怯怯地站了起来。

    穆淙脸一沉,看了看穆礼。

    穆礼负手而来,一脸严厉地看着他们,“不像话,院规怎么背的?”

    几个人没声音,低着头不敢看。

    “带酒者,罚抄院规20遍,每日气力往返跑增加两次!”穆礼高声说到。

    “同饮者,罚抄院规10遍,每日气力往返跑增加一次!”

    “若再有违规者,重罚。”

    好好的祭先宴,闹得不欢而散。大家各自回住处了。

    闵宿边走边琢磨,“你说,那个长得跟个萝卜干儿似的人,说的什么意思啊?”

    “不懂。”张童一向不喜欢八卦。

    “不是啊,他好像话里有话啊。”闵宿仍不罢休,“难道,那贺延西,不是桑源王的亲儿子?”

    “与你何干?”张童白了他一眼,“他是不是桑源王的亲儿子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你肯定不是。”

    “我和你说正经的呢,你说我做什么?”闵宿突然看见了天空中的月亮。

    “哎,果然是十五,这圆月真好看,够圆!”

    “……”

    两个人慢悠悠地往回走,正遇上娄真。

    “娄公子,”张童叫住了他,“怎么还不回去休息?”

    “哦,今天疏桐阁要大扫,我去帮忙。”

    “人手够吗?要不我也去帮忙吧。”张童说。

    “呵呵,那倒好了,人多可以早点结束。”娄真笑着说。

    “你去吗?”张童看着闵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