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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繁星闪烁。
一道身影倏地消失在明英学院内。
晏伯仍身着那身青灰色学院长袍,老而不衰的身躯出现在迷魂谷,背影不再如平日那般给人散漫的感觉,似有无数的力量酝酿其中,随时准备爆发。
与外界不同的是,迷魂谷内仍是日头微微西挂的模样,透着安静祥和。
散开神识,整座明英山脉的一呼一吸都包裹其中。
两座青草掩盖下默默运转的转化阵同时无风自燃,化为灰烬。
“竟然真有漏网之鱼。”晏伯的身躯恢复随意,玩世不恭的举起酒壶,往嘴中倒了口酒。
“这么早就已经开始布局了么。”
神识再次扫描过整个明英山脉,晏伯咂咂嘴,挥袖收回一物,消失在夜色中。
身后,灿烂的情空龟裂,露出巨大的裂缝,夜色透过缝隙流入迷魂谷,照出满地枯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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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报告,有两座转化阵失效了。”看着大厅内沙盘上不再发光的光点,厅内立着的时刻关注沙盘的黑袍青年对另一位埋头抠手的青年说,口气十分严肃。
“不过是两座转化阵而已,东里承灿你也太大张旗鼓了。”抠手青年混不在意的说。
“是明英学院的主阵!”
被称为东里承灿的男子恨铁不成钢的咬牙切齿道:“快去报告,一定要查明是何人毁去的阵法,若是越鸿界高层,我们这次损失的可就不只是两座转化阵了。”
“怎么会?那地方咱们可是用连化神都不一定会发现蹊跷的玄级灵器布置的!一帮练气期小辈试炼的地方如何会出现化神以上的修士?”原本不放在心上的男子听到这里,也是一惊。
看着东里承灿凝重的表情,男子不再迟疑,闪身将消息传递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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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若百无聊赖的趴在房间的木桌上,耷拉着双眼瞅着同样被没收了身份令牌的李朗和游珠。
比起樊若的难以接受,两小只倒是淡定的很,他二人本就没有樊若进境快,灵石消耗自然也慢的多,再加上年纪尚小,已经被越鸿界培养出了宅的属性。
“若姐,你也别太难过,夫子说了,他会解决我们修炼消耗的学院积分和灵石的。”游珠看樊若低迷的表情,出言安慰。
“我们这次的确是危险,夫子这么做我挺理解的。”李朗盘坐在榻上,显然刚刚运行完了一个周天。
“你是不是甚至还挺开心。”听到这话,樊若像被拽了尾巴的猫。
“晏夫子那个嗜酒如命的人,你们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全身上下唯一的财产就是那壶酒,他拿什么给我们协调修炼资源啊!现在我只觉得未来一片黑暗啊!!!”
“可,可夫子也是为了我们好。”听到樊若说出这样的话,游珠小声辩驳道。
“我也知道啊,所以才不得不在这趴着。”
樊若声音瞬间小了下去,有气无力的说:“晏夫子在越鸿界就好像辰太界的姚婶一样,都是我的亲人。”
接着像是想起什么,樊若一脸挪揄的看向游珠,“小游珠,可以啊,这可是你第一反驳我呢!”
“没有,若姐,我……我没有……”游珠的脸蛋瞬间通红。
“我就是希望大家都好。”
“谁说老头子没有其他财产。”晏伯敲响樊若的房门。
这下换作樊若的脸瞬间变红。
“夫子,你怎么还能偷听呢。”
“因为我好奇关你禁闭后,你的反应啊。”晏伯晃晃手里的酒壶,酒壶上挂着三个身份令牌。
樊若见那令牌双眼一亮,顾不得别的伸手去抓,结果扑了个空。
“就知道你这丫头肯定要背后说我坏话,老头子所料不错。”将酒壶背在身后,晏伯转眼间坐在了李朗身边。得意的看向樊若。
谁知李朗竟趁机将手伸向令牌,出其不意的拿了去。
“好小子,就知道你早晚有一天会被这丫头带歪。”晏伯脸上的皱纹都气歪了,拿着酒壶指向李朗。
“夫子见谅,事急从权。”李朗伸手翻看掌中令牌。输入灵气却发现只有简单的一行字:姓名:李朗。
李朗蒙了,抬眼看向晏伯。
“哈哈哈,都被老头子骗了吧,这是你们刚到越鸿界时用的临时身份令牌。”晏伯哈哈大笑,竟是开心的咳嗽起来。
樊若:逗弄一个7岁的孩子,您都一千多岁了吧!
晏伯笑完,对着几个临牌打入灵光,让李朗将令牌一一递给樊若和游珠。
“令牌自己收好,学院积分的显示权限我已经替你们打开了。今后这入灵峰,你们可就出不去咯。”
听到晏伯这么说,樊若立刻向令牌内输入灵气,显示的内容让她震惊的张大了嘴巴,整张脸都萦绕着喜气。
“天那,我没有看错吧!!!”
只见令牌投在空中的两行字写着:
姓名:樊若
积分:3028
樊若惊人的积分同样震撼到了李朗和游珠,两人分别输入灵气,果然都在原有积分的基础上增加了三千分。
看三人一脸膜拜自己的表情,晏伯很是得意。
“还敢说老头子没财产不?”
“不能了,再不能了。”樊若蹦起身,给了晏伯一个大大的拥抱。
“作为一个没有任何经济来源的无知少女,此前没能明白禁足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是樊若的错,樊若今日深蒙夫子指点。”
来劲了的樊若此时脑洞根本停不下来,“您说,我若是自请直接禁足到元婴,学院是不是能发三万积分给我!”话音刚落,她的脑袋就被飞起的酒壶狠狠砸了一下。
“想什么呢,这是学院奖励,至于原因,待你们修得练气圆满解禁之日,我自会告诉你们。”晏伯拽拽被樊若抱皱了的衣角,十分头疼。
“行了,也晚了,各自休息吧,别忘了明日还有一顿盛宴呢。”晏伯转身离开。
路过游珠时,摸摸游珠的小脑袋,“现在看来你们三人中,也就只有游珠最可爱,游珠以后可千万别和他们学坏了。”
游珠瞅瞅晏伯,软软的说:“若姐那是一时气话,我们都很尊敬夫子您的。”
“既然是你说的,那我可就信了!”晏伯表情愉悦,笑呵呵的抿着酒出了房门。
留下身后樊若狗腿的声音。
“夫子,下次再有这种禁足的好事,可一定要记得告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