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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走了,留下我一个人,我自己也是先填饱肚子,然后收拾这些“残局”。今天多云,外面的人流穿梭不息。我们每个人犹如一粒微尘一样,匆匆而过。所以我决定出去转悠转悠。我出了酒店大门往右拐弯,洁净的大道上很热闹。走着走着看见最著名的“shopping”大厦,光看外观就让人叹为观止,更何况里面琳琅满目的商品?我走进去,豪华的门店,华丽的服装,精致的橱窗……都在显示着这里东西的高贵和不菲的价格。
它再好目前也无法引起我的购物欲望,因为口袋空空如也,哪儿来的钱买东西呢。即使不买,看着这些个魅力的华服都会让人心情大好。
“喂,那谁,等一等。”
我不知道在叫谁,只顾自己闲逛着。突然一只手拦在我面前,我说着胳膊看过去,原来是林美妍。她说:
“你是杨一博的那个助理?”
我没说话。
她接着问,“你怎么没在他身边?”
我想起阿唐说的那个不让她接触杨一博的话,要是让她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炸了?我没说话,绕开她。
她好像生气了:“喂,你好没有礼貌啊!我在问你话呢?”她说着拽住了我的手。
“放手。”我也说到,语气很冷。毕竟是小姑娘,我接着说:“想问什么直接找杨一博,何必为难我一个打工的呢?”说完便离开了。
林美妍留在原处一脸茫然的样子,真是个小姑娘啊。多好的年纪,不好好念书天天忙着谈情说爱。如果老天爷能让我回到那个豆蔻时代我定不负此生。我不会把自己最好的年华浪费给那个家庭,不会把最好的时间浪费在家务上。
看这个世界多么美好,以前为什么会放弃这样一个世界而把自己圈起来呢?可笑,可笑至极。正为自己的过去打抱不平,电话响了,哟,都十一点了。赶紧接电话:
“喂。”
“在哪儿?为什么不在酒店?”杨一博的声音。
“马上回去。”我说。
“你……”杨一博还没说完,我就把电话挂了。
走了不到十分钟,我走进大厅,发现他们在大厅里等我。我上去打招呼:“这么快就回来了?”
“嗯,去哪儿了?”陈洛说。
“随便逛了逛,下午还去吗?”我问到。
“不去了,拍摄任务结束。一会儿,郑安请吃饭呢!所以找你啊。我们上车去餐厅,外面的哦!”陈洛很兴奋。
阿唐说:“刚才找不着你,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没事就好。走。”
而杨一博全程无话,却一直看着我,直到略过我往车上走。至于吗?都是成年人,大惊小怪的。我们这次换了一辆车,但是我看着却很高级。阿唐开车,陈洛副驾驶座位上,后面是杨一博和我。由于阿唐不认识路开开导航,原来我们去的是“大中华餐厅”,这名字读着就很霸气。看名字是中餐馆,郑安估计是因为杨一博病了一下才选的中餐厅。
车子在一座古色古香的建筑前停了,上面还有匾额——大中华餐厅。我们到了,没想到新加坡这儿有这么一个c国风格的建筑。我们进入,服务员直接把我们带到一个包间里,郑安和娜琪已经到了。他们看见我们很热情的上来拥抱。我们入座后,菜也跟着上来了。这期间,娜琪对杨一博说:
“杨老师,我妹妹很喜欢你,你要一张你的签名照,不知道可不可以?”
“当然。”杨一博很爽快的答应了。
郑安说:“你生病的时候,想看你来着,谁知道你的小助理说要封锁消息啦,怕狗仔拍到了,就给我拒绝了。”
杨一博说:“都是为了工作。”
郑安说:“来大家干一杯,好不容易又聚一起。”由于杨一博暂时不能喝酒,换成了白开水。阿唐要开车也不能喝酒,所以最后只有我们两个小女子奉陪了。
续完旧,吃了饭,我们一一告别。这会儿才两点,我们回酒店。杨一博要看客串电影的稿子,明早出发去剧组。一上车子我就靠着窗子睡了,陈洛好像习惯了。同样是微醉,状态完全不一样。至于什么时候到的酒店?怎么到的房间?我都不知道了。醒来的时候,已是黄昏独自愁啦。周围没人,但是有动静,洗手间里有人?我下床去检查洗手间,还没走到,就看见杨一博从里面出来了。他迎面看着我,说:“醒了?”然后坐到沙发里。
“你一直在这儿?”我很小心的问。
“嗯。”他回答。
我又问:“从什么时候?”
“回到酒店就在这里。我让他俩回去休息,顺便整理剧组里用到的东西和剧本。”他说。
“哦。”我坐到床里。摸着头奇怪,微醉也让我断片了?
“你怎么不问了?”杨一博说。
“问什么?”我说。
“问你怎么到的房间?”杨一博看着我说。
“我怎么到的房间?”
“我抱进来的。”简短的三个字,让我脸红心跳了。他看着我,不是他好像在读我,读懂了没有我就不知道了。
“那谢谢你。”我咬着自己的嘴唇。我这个不争气的脾气,以后可得好好练练酒量了。两杯酒,红酒,就把自己喝断片了?人才啊!我在心里把自己调侃的一无是处。
“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皇甫秀楠?”杨一博说。
“我?”他这是什么意思呢?“不知道。”
“可我想知道。”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继续到,“为什么在会议室里哭?为什么踢了你还肯跟着我?为什么……?”他还没说完话,就看见我已经变了的眼神。
我似乎用自己的眼神在求他,求他别说了,求他放过我。为什么,所有的原因还得归根于那个已经离开的家,那个我根本不远提起更不愿想起的家。可一些话只能放在心里,我没有说出来。面对他的质问,我也没有回答。再回过神的时候,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