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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濛濛,天色将晚。
操场上,随着最后一名同学的冲线,何公主队成绩出炉,用时4分10秒,超过顾公主队的4分58秒。
何公主队胜利,获得了之后撕名牌环节的未知奖励。
这下可好,大家刚冲线成功,众星便一边感谢同学们一边互相猜忌,现在这种情况,谁也拿不准谁。
曲颖开玩笑道:“何欢,不会你这个公主才是卧底吧?”
“瞧瞧颖哥这脑袋,我绝对相信颖哥是清白的,这智商不适合做卧底。”
……
曲颖领着众星向同学们致谢后,今天的录制便结束了。
钱峰提议要打篮球,好不容易回趟校园,可以和同学们打一场篮球赛,放松一下,过过瘾。
经学校的安排,比赛在晚上6点钟开始了。
众星洗澡后,换上队服,来到了篮球馆内,一群人边活动筋骨边和现场的同学们互动。
曲颖组织大家道:“咱们先分配一下位置啊,李凡个儿最高,打中锋吧,其他人呢?”
丁江道:“我打后卫吧,个子矮。”
孙远拍打了一下身边的钱峰道:“我打前锋!”
……
众人刚确定好各自位置,可下一刻就懵逼了。
只见体育馆门口走进来一票彪形大汉,最矮的也1米8挂零,和李凡差不离儿,而最高者目测2米出头。
你们这是要干嘛?就娱乐一下子,你们这是动用了核武器啊,把校队扯过来了!
校队众队员笑滋滋地走了过来,一一低身和众星握手,众星一个个瞠目结舌,一齐看向钱峰,钱峰一副“我错了”的表情。
何欢还特意上前摸了摸队员们的肱二头肌,惊讶得花容生姿,“好结实啊,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们。”她又摁了摁其他人的腰腹,嗯,都挺不错。
孙远道:“你们一个个都别狂,等你们30多岁的时候估计还不赶我们呢。”
这场友谊赛毫无意外地败北了,校队队员们把水放足了,生怕不小心伤到这些明星,但明星队也基本没有什么战斗力。
其中,也就李凡还能抗一阵子,他本想通过传球带带队友,可是对手防守太敏锐,而队友又太菜,根本带不动,最后只好自己单干了。
华丽的内线脚步,飘逸的后仰跳投,出神入化的运球过人,以及招牌的单手持球动作,这一套下来,换来了无数妹子的山呼海啸声,也同样把校队震住了,心想这货能在校队里当绝对的主力。
但李凡浑身是铁能打几根钉?打完半场就体力不足下去休息了。
打完篮球赛,众星回到宾馆,然后便呈现了社会百态。
陈方和钱峰孙远等人,抱着电脑要“吃鸡”;郑渊给隐形女友打电话,他正在被查岗;何欢在一旁和顾亚婷闲聊,都是女人的话题,韩剧大长腿什么的。
曲颖给宝贝孩子打完电话后,一声长叹,“咱们干点儿什么呢,汪牧,你别看剧本了,好不容易从横店逃出来,还看剧本?放松一下。”
“这个不成啊,放松不得,这部作品是我证明自己的关键,我能不能从小鲜肉向实力派过度,就看这部剧了,网上骂我的人就差刨我家祖坟了。”
孙远道:“骂你们也活该啊,虽然咱们都是明星吧,但大家平心而论,现在年轻人中,只要颜值特别出类拔萃的,在这个网络异常发达的娱乐至上的年代,只要有人推你,火起来太轻松了。”
之后,室内关于小鲜肉的吐槽开始了:
“其实‘火’只是其中一点,而‘火’之后带来的名利双收,这个是老百姓最难以接受的,大家心想自己辛辛苦苦一辈子房子都买不到,你这因为年轻和颜值,包装一下,接个戏最低千万起步,社会资源分配不公啊。”
“现在片酬千万只是入门级别的小鲜肉,最顶级的具有逆天人气的几位小鲜肉的片酬已经1亿上下了,可一部戏的投资才多少钱?让他们占去大头了,那拍出来的东西还能好看?”
汪牧暴汗:“大哥大姐,轻喷啊!”
“汪牧啊,不是针对你,咱们都是哥们儿,不然不可能在你身边提这话题对不?咱就说说这种现象,太损害影视作品的质量了。”
汪牧自嘲道:“我明白!就像网友说我们小鲜肉一样,你要演技,没有,要敬业精神,也没有。老艺术家片酬才多少?那些戏精戏骨片酬才多少?人家要啥有啥,而小鲜肉就剩一张脸了。”
瞧瞧,汪牧一直火了一辈子是有一定原因的,这才20岁来岁,可人家的心理状态便非常成熟了,豁然,大度,自省!
“现在风气太烂,我个人是不太喜欢年轻演员,很多人根本不懂演戏,可一出来就像好莱坞明星,前面三个后面四个围着他,但其实肚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架子!”
“的确,现在小鲜肉中,我认为虽然火候未到但努力拼搏的,除了钱峰和汪牧外,真没几个了。”
……
汪牧自嘲道:“我就是知道自己的不足,才拼命提高自己嘛,但钱给我我也不能不要对不对?”
曲颖道:“那当然,给我我也要啊,咱说的是这种现象,这种影视圈片酬代言爆炸的现象是不正常的。”
李凡正色道:“不过,我也听说有小鲜肉非常努力非常拼搏的,名字我不方便透漏,事迹倒蛮感人的。”
众人好奇地问什么事迹,李凡道:
“听说有一次他去拍戏,手臂被划伤了,剧组人都吓傻了,当时经纪人直接就炸了,急着要立马把他送去医院,但是他却非常敬业地依然带伤坚持拍戏,赢得一片掌声。”
“嗯,这样的人确实非常少,那后来呢?”
“对啊,没什么大碍吧?”
李凡道:“后来拍完戏后,立即将他送往医院,医生感叹说:‘幸亏送来的早啊,要是再晚来一会呀,伤口就愈合了。’”
噗!
众人笑喷,大家本以为是一则励志故事,闹了半天原来是一个段子,一个段子你李凡说得那么一本正经干嘛?
李凡笑了笑,心道既然这个时空没有这些好玩的段子,那就再给大家奉献一条。
李凡想到这儿继续道:“刚刚只是逗大家笑笑,但实话实说,并不是所有女孩都喜欢小鲜肉的,比如说顾亚婷吧——”
顾亚婷天生笑点低,她此时正捂着肚子坐在椅子上笑得花枝乱颤的,见提到自己,她抬头看向了李凡,心道自己怎么了?
李凡继续:“顾亚婷的确是有超越同龄人的成熟,这个咱得承认,有一次我问她:‘顾亚婷,现在小鲜肉这么盛行,这么受女孩子喜欢,那你最喜欢的小鲜肉是谁呢?’你们猜顾亚婷怎么说?”
众人纷纷好奇地问道:
“怎么说?”
“对啊,说什么了?”
李凡道:“顾亚婷说:‘只有小女孩儿才喜欢小鲜肉呢,像我们这种思想成熟的女生,都是喜欢老男人知道么?我喜欢的那个老男人已经20岁了。”
“哈哈……呃……哈哈!!”一串悦耳动听的笑声在室内响了起来,顾亚婷再次低身捂着肚子,笑泪瞬间浸染了粉嫩的肌肤。
李凡见效果不错,道:“我再说一个真实的事儿啊,之前两个就是逗大家开心,接下来是真的——”
孙远打断道:“小凡,你先等一下,你这么吐槽小鲜肉好嘛?你不也是小鲜肉么?”
汪牧笑道:“对啊,还吐槽我们,你不也是么?”
“呃……”李凡略一思索,道:“我可不是,因为小鲜肉普遍有个特征,十个鲜肉九个娘,还有一个在路上。我不娘,所以我不是,我应该是——”
“你是老腊肉!”顾亚婷得意地道。
“谁是老腊肉啊?”
众人回头,只见导演和编剧走进了室内。
导演笑着对李凡道:“怎么样,玩儿得开心么?”
“挺开心的。”
“顾亚婷呢?”
“嗯,节目挺有意思的。”
郑渊笑道:“导演,这位学霸不开心啊,白天的时候不是说咱节目组水平不能这么低嘛,出‘刘备’‘春眠不觉晓’这类的题目么?”
导演一拍大腿,笑道:“对哈,李凡,几个意思?”
李凡眼珠一转,道:“导演,咱们这期节目的主题是什么?”
“公主保卫战!”
李凡继续问道:“游戏题材呢?”
“学霸题材啊!”
“那就对了嘛,学霸题材!要是普通的比赛,那咱们节目组出‘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这种题目都成,但这期是学霸题材。而且稍微不谦虚地说,请了我和顾亚婷两位学霸,那我们做梦也不会认为节目组会出这种题目啊,要不然邀请我们干嘛呢?网友也得有这个疑问啊。”
导演翻了翻眼皮,“嘶,有点儿道理。”
李凡继续道:“既然是学霸题材,那题目一定不能流于表面,对不对?我就算首先猜到‘刘备’和‘春眠不觉晓’,我也得率先过滤掉对不对?我个人感觉吧,学霸题材,内容得是网友们觉得有一定难度的,能发挥学霸优势的,那这期节目就做到位了。咱这期是发挥学霸优势,嘉宾老师们负责搞笑,您觉得呢?”
导演敲了敲脑门儿,“有那么一点儿意思啊!”
李凡抱屈道:“大家想想,是不是很正常点儿事儿,结果你们还都怀疑我是内奸,我想说你们真的想多了!”
众星点头,好有道理的感觉。
李凡这时找补了几句,“咱们节目组的水平还是不错的,可比其他很多综艺节目强太多了,真的,智商基本在线。”
编剧心道:让你这么一说,哪还有什么智商?
导演和编剧对了一下眼神,道:“咱们用不用开个会?”
编剧道:“我觉得非常应该。”
导演和编剧向众星告辞后,直接开大会去了,开始着手研究之后撕名牌的全新剧情,这个游戏难度不加强的话,对不起这期的主题啊,对不起请到的两位学霸啊。
室内,大家又迷糊了,李凡刚刚的一袭话,基本上洗清了嫌疑,那剩下的这三位,谁是卧底呢?
曲颖?孙远?还是“漏斗精神”汪牧?
李凡锁紧了眉头,看了看这三位的表情变化后,又回头向何欢点了点头,他道:“大家先别互相猜疑了,留到录制撕名牌的时候再费脑袋吧,大家现在好好休息休息。”
于是,打游戏的继续,煲电话粥的不停,不过还有几位无业游民。
孙远道:“要不咱们打麻将吧?”
听到“打麻将”三个字,李凡碧澈的双眸顿时发光,这个成啊。
孙远见状道:“李凡会么?”
“会!会!!”
“李凡一个,颖哥也喜欢,三缺一啊。”
“我来吧!”汪牧放下剧本,也根本受不了国粹的诱惑。
这家宾馆没有麻将,有助理下楼买了一副回来,大家讲好打法,然后就开始“哗啦哗啦”起来。
……
“吃!”
……
“碰!”
……
曲颖很快发现了一个问题,他打出一张九条,道:“大家留意没有,这幅麻将的饼、条、万的形状和传统的不一样!”
“还真是啊,还是颖哥细心,我都没注意到。”
“嗯,真是!”
这张“九条”,就是九个“竖”而已。而传统的花色“条”中,每一个“条”都是有纹理的。
李凡道:“我早就发现了,这幅牌根本就不能叫做麻将!这完全是对国粹的侮辱嘛,瞎改动!正常的‘条’,上面必然有纹理,不然就失去它本身的历史传承了。”
站在一旁观战的顾亚婷闻言直翻白眼儿,这个赌徒啊,这个能胡扯的赌徒啊!
众人不解:
“那为什么一定要有纹理呢?”
“对啊,这是为什么?”
李凡道:“因为,这个‘条’它是一个抽象图,‘条’的图案原型是谷仓,它是谷仓的侧视图。也就是说我们站着看一个谷仓,抽象看它是一个圆柱体,再把这个圆柱体平面化,那就是一个带有纹理的长方形。而那些纹理就是席子一层一层围捆、结扎出来形成的纹。”
众人连连点头,只有顾亚婷撇了撇嘴。
曲颖好奇地问道:“那为什么没有一条呢,却用幺鸡来代替它的位置?”
此问题往出一抛,所有人都好奇地支起了耳朵,连正忙着打游戏的几个人都投来了“求知”的目光。
“好问题!我给大家讲讲啊:幺鸡代替了‘一条’,其中缘由当然是因为仓管恨透了偷吃的麻雀。
由于古代早已有了军备的习惯,粮食作为最重要的战略物资,看管是有严格的规定的,存粮损耗也是有严格的限定,一旦损耗超过规定就要掉脑袋。
可是陈粮、湿粮都要晾晒,而谷仓中的麻雀太多,它们不但来‘抢粮’,甚至还在一座座谷仓屯中修葺了自己的窝,生养一群群的下一代。那么一仓粮食不见了,就是因为生养了麻雀。
合乎到麻将中,一条(谷仓)便被麻雀取代了。而且,之后麻雀图案逐渐演变成了幺鸡。幺鸡,半鸟半鸡,这两种动物都吃粮食。
用‘幺鸡’取代‘一条’,这也反应出仓管们多么恨透了麻雀,借此提醒自己。”
众人见识大涨。
顾亚婷继续小嘴一撇,心道胡扯!
陈方一边打游戏一边喊道:“那花色‘饼’呢?”
李凡道:“饼啊,它原来叫做‘筒’。它是古代的土话,‘粮仓屯’的意思,而‘筒’则是其正上方的俯视图,也就是说‘筒’是一个抽象的截图。
古代储存粮食的时候,人们用席子围成一个桶状的立柱空间,粮食储存在里面,为了防漏雨,顶上是两圈草垫以同心圆叠盖结成。
因此,从粮仓的正上方俯视下来,我们看到的抽象事物就是一个‘筒’,两个粮仓就是两个‘筒’,以此类推。
之所以后来‘筒’变成了‘饼’,是因为麻将流向南方的过程中产生的错误。”
汪牧抽出一张“八万”,往桌子上一拍,道:“那万呢?”
“这个‘万’啊,”李凡将手里的牌一推,道,“这个‘万’,我胡了!拿钱!”
这时,李凡来了一个电话,他便起身走出去接听。
曲颖挑了挑大拇指,笑道:“这才是真正打麻将的行家!”
“没想到一副小小的麻将牌,内容也颇有意思。”
……
当李凡再次回到室内的时候,何欢早补上了他的位置。
得,自己出去逛逛吧。
“顾亚婷,去夜市啊?”
“好啊!”
两个人结伴而出,趁着月明星繁的大好天气,他们边走边聊,走到了市中心广场之上。
“其实你刚刚胡扯那些都是错误的,那么多人我给你留面子,没好意思揭穿你。”
李凡望着广场正中间正跳舞的年轻人,笑道:“是么?诶,你说他们跳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顾亚婷决定让李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也迫切地希望李凡能认识到!那样的话,她就终于能好好地踩一踩李凡这臭小子了,让他总是那么一副“天下事尽知”的死样子!哼!!
顾亚婷道:“诶,我说你刚刚说的麻将的起源是错误的,你能不能认真听我说说,别一副懒得搭理的样子?”
“你说不说是你的权利,我听不听是我的自由,铁莲,你不能束缚我啊!”
“滚!不许再提这两个字。”
李凡往铁栅栏上一靠,悠闲地道:“好吧,你说着,我听听,顺便给你纠正纠正。”
顾亚婷给了他一个白眼儿,道:“其实,麻将本是江苏太仓‘护粮牌’。
麻雀为患,管理粮仓的官吏为了奖励捕雀护粮者,便以竹制的筹牌记捕雀数目,凭此发放酬金。这种筹牌上刻著各种符号和数字,既可观赏,又可游戏,也可作兑取奖金的凭证。这种护粮牌,其玩法、符号和称谓术语无不与捕雀有关。
麻雀牌三种基础花色的名字叫做‘万、束、筒’。‘筒’的图案就是火药枪的横截面,‘筒’即是枪筒,几筒则表示几支火药枪。
‘索’即‘束’,是用细束绳串起来的雀鸟,所以‘一索’的图案以鸟代表,几索就是几束鸟,奖金则是按鸟的多少计算的。‘万’即是赏钱的单位,几万就是赏钱的数目。
此外‘东南西北’为风向,故称‘风’,火药枪射鸟应考虑风向。
‘中、白、发’呢,‘中’即射中之意,故为红色;‘白’即白板,放空炮;‘发’即发放赏金,领赏发财。
麻将玩法的术语也与捕雀护粮有关。如‘碰’即‘砰’的枪声。又如成牌叫‘和’,‘和’和‘鹘’谐音,‘鹘’是一种捕雀的鹰。
除此还有‘吃’、‘杠’等术语也与捕鸟有关。
那么为何又叫做‘麻将’呢?在太仓方言中,‘麻雀儿’和‘麻将’读音较近。”
“嗯,有道理!”李凡点了点头。
“怎么样?这可不是我说的,这是权威杂志上介绍的!你之前说的那些完全是瞎胡扯!”顾亚婷得意洋洋地道。
就在她正准备组织一批语言对李凡进行深层次批评教育的时候,李凡突然话锋转变了。
李凡:“有道理是有道理,但是有些杂志书籍等你最好少看,误人子弟。”
顾亚婷冷脸:“什么意思?”
李凡:“我的意思是,就古时候火枪的精度,用来打鸟?要有这技术,八国联军还能欺我大清?”
顾亚婷皱眉道:“你凭什么说火药枪不能打鸟?”
“哎,傻孩子!”李凡不得不给她介绍了一下古代火枪的种种弊端,一个女孩子哪听过这些,把顾亚婷听得稀里糊涂的。
“你就瞎胡扯,欺负我女孩子不了解军事!”
李凡道:“那好,那咱就找个明白人问问,肖老你了解吧,那是一位恨不得搂着麻将睡觉的老头,他还爱收藏麻将,咱问问他成不?让他给咱们定个说法。”
“可以啊,没问题。”
“既然定说法,必然有输赢,那么,这其中怎么一个讲究?”
顾亚婷想了想:“如果我赢了,你以后不许叫‘铁莲’什么的,也不许给我起新的外号。”
“那如果我赢了呢?”
“你放心,你赢不了!”
“万一赢了呢?”
顾亚婷心想你怎么能赢?我说的可是权威杂志上刊登的。
她无所谓地道:“你随便说,我都答应你。”
李凡扫了一眼顾亚婷,小姑娘好水灵。此时耳边的音乐非常有节奏感,他突然想起了白天在篮球馆录制时,顾亚婷跳的那段舞蹈,很棒。
李凡计上心来,道:“那要不这样,你要是输了的话,你过去向那群跳现代舞的人发起挑战,和他们尬舞,成不?”
顾亚婷胸脯一挺,“没问题!”
“咱以肖老的第一说辞为准!成不?”
“当然!”
李凡成竹在胸,这丫头上套了。
顾亚婷给肖老挂起了电话,打开外音,“肖老师,打扰您了,我知道您对麻将很有研究,您能不能给我讲一讲……”
手机话筒中,响起了肖老的声音,然后:
顾亚婷愣怔住了,通透的大眼睛一眨不眨,似笑非笑,“哦……啊……这样啊!”
电话那头:“这就是麻将的起源,对了,李凡——”
李凡见状打破沉寂,马上插话,道:“肖老好,您托我给您带的茶叶,我回春城的时候一定带到,我记着呢,不用您时常提醒。肖老,先挂了啊,我们有点儿急事儿!”
此时,春城,坐在客厅看电视的肖老大惑不解,心道:嘿,这明明李凡就在身边,这丫头为什么问自己这个问题?直接问李凡嘛,我这也是听李凡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