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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我知道日本店里的一些规矩,服务员是绝不会在至高无上的客人面前露出让客人反感的举动。
而这个服务员,刚才分明就露了破绽。
我越想越不对,连忙把快送到嘴里的茶又收回,并迅速往旁边一盆吊兰里倒进去。
而后故意歪倒在木质墙板上。
歪过去的时候,我隐隐也感觉到了身体里的不对劲。
应该是刚刚那一口茶的缘故。
这么一口就让我全身的骨头都似提不起力气了,如若全喝完,我估计这会儿半点意识都没了!
邱丽丽她是要害我?
可我分明跟她一点梁子都没结过,她为什么?
推拉门滑开,我迅速又闭上眼睛,邱丽丽走进来,喊我:“王晓?王晓,你怎么了?”
她又伸手拍我的脸。
我故意连眉头都没动一下。
而后便听到她轻轻的笑声:“什么海归洋派,脱光了还不是和所有女人一个样?路锦桥不是喜欢你吗?我待会把你弄桌女体盛,让大田和那一帮男人想对你怎样就怎样,再把你给大田他们做女体盛的照片拍下来传到网上,我倒要看看,路锦桥是不是也接受得了这种洋派的开放作风!”
“小贱人,我喜欢路锦桥喜欢了整整三年,凭什么你才来几天他就向你求婚?当年他也是在食堂先惹的我,可我都倒他怀里了,他都没向我求过爱更没求过婚,不仅如此,从那天起,他就再没正眼看过我一次,一样是食堂,一样是他先出手惹的,凭什么他向你求婚,却跟我什么发展都没有?”
“等着吧,待会儿我把你做成女体盛,让你在桌子上发澜,我倒要看看,这样一个烧灡货路锦桥他还看不看得上眼!”
原来,她喜欢路锦桥!
可这么多天,我竟然一点儿都没看出来。
那天在医院,她还装得跟没事人一样,说起路锦桥一幅不屑轻蔑的样子。
我还真以为她也和邓静文那种一样,看不起路锦桥这种花花公子。
没曾想,这个女人对我满腹的敌意,还藏得这么深。
她开始扯我的衣服。
我很想把她推开,可我除了意识,四肢越来越没有力气。
这种情况下,我不敢睁开眼睛,她此刻正醋意上头,我睁开看她反而会更加惹恼她,指不定还要怎么对付我,而我根本没有力气对抗她。
我努力在不被她发现的状况下去摸兜里的手机。
很快,耳旁又响起一连串的脚步声。
邱丽丽吩咐道:“把她弄去浴室,洗干净了送到大田他们那一桌,浴缸里下点药让她皮肤更红润点。”
看来,这家店和她也有关系?
这会儿又有更多的手一起脱我的衣服,我感觉到了凉意。
紧接着,我被人抬起来。
我缓缓睁开眼,看到鹅黄色的天花板。
没多久,我被扔进一个大大的木质浴缸,里面还洒满了各种香味的花瓣。
全身越发软得像面条样了。
我拼命地想着逃走的法子,却一无所获,我想开口喊救命,张嘴发现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邱丽丽在那茶里下的药不知道是什么,似乎能把人一切反抗的机会都给堵死了。
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我想咬醒自己,牙齿也使不上力气。
昏昏沉沉里,我再次被高举起来,身上落下一片一片的凉意。
最后整个落入一块似玉般的平台上。
我刚微微睁开眼,一双筷子落到我身上,凉意刺激得我心尖都一阵哆嗦。
耳旁传来此起彼伏的男人呼吸声。
我又气又急,又羞又愤,恨到了极点。
可我一动也动不了。
我听到大田的声音:“丽丽,没想到王翻译真的如你所说,不仅会跳美丽的芭蕾,做女体盛也如此专业,你看她,这会儿可真像一幅图画,不声不息,安静地躺着,实在太美了。”
邱丽丽咯咯地笑:“王翻译说了,她跟您一见如故,说只要您喜欢,她什么都愿意给您,更别提一支舞和这一场秀了,我说了她做这个很专业吧?她还说在这台上,无论您对她做什么,她都绝对不会开口说一句话,大呼一口气,更不会拒绝您的任何要求哦。”
大田激动不已地大笑:“好好好,既然如此,我自是不会辜负王翻译一番美意,你们都下去!”
旁边那些男人齐齐退出。
“大田先生,那我也不打扰你们二位的美好时光喽。”
邱丽丽此刻的笑声落在我耳里,真如苍蝇一样令人恶心。
包房里顷刻安静下来。
大田的呼吸落到脸上,我蓦地睁开眼。
他被惊着,倏地退后几步,随后又端起笑:“王晓,现在这里只有你和我,我不需要你的专业,来,我抱你起来。”
“让开!”我张嘴,却发不出音来。
他的手缓缓落到我肩上,我闭上眼,羞愤得想死。
“大田是吗?”慵懒的男人嗓音从门口传来,紧接着,哗啦一声,推拉门被人大力拉开。
我听出他的声音,是路锦桥,尽管我此刻赤身果体,可还是没来由地大松了口气。
一件带着男人温度的大衣落到我身上,路锦桥的脸近在眼前,唇角勾着残酷的笑。
他站起身,重新看向大田,嗓音里似淬着寒冰:“大田先生已经老到眼昏花了吗?看不出来我这小翻译被人下了药,被迫躺在这里任人宰割?还是这药,原本就是大田先生指使人下的?不管哪种可能,大田,这事,我等着你的交代!”
他用大衣将我裹得死紧,抱进怀里,又冷目如刀地睨了冷汗直流的大田一眼,大步出去。
我看到躲在远处角落里的邱丽丽,手里的相机掉在地上,身子像秋风中的落叶,颓然而无力。
路锦桥把我放进他车里后座时,我身体开始燥热起来。
应该是那个浴缸里药粉的原因,我怀疑是春药之类。
我用了很大的意志才继续抓着路锦桥给我的大衣,浑身都被裹里渗出热汗。
路锦桥发动车子,我只希望赶紧到医院。
越来越难受,我想大喊,也想随便跳到哪条大河里,只要能让我把体内的燥热降下来就行。
路锦桥应该也从后视镜里看到了我满面红透又汗水止的样子,车子越发开得飞起。
还是上次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