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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刚才捏我的手取下嘴里叼着的烟,吐了口雾般的烟圈出去,“下次再给别的男人弄,老子要你的命。”
我不作声。
这会儿的他明显又在暴戾的野兽状态,我不会蠢到去捋戾美兽的毛。
“记住了?”他回头,深邃的眼神阴森骇人。
我咬唇,撇过头,看向窗外。
他作势要往后座来,我听到声音,马上掉回头又瞪向他,没好气大声:“听到了!”
吼完又忍不住低低嘟囔:“关丫屁事!”
本来就是,我的身子是我自个儿的,跟他有毛得的关系!
“你的身子是老子看上的,给老子留着,不准别人动!”他沉冷的嗓音霸道又强势。
我没想到他还把我的嘟囔也听清了,耳朵还真尖。
不过,就凭他这句话,姑奶奶宁可用这条命去和那仨个贱婊同归于尽,也绝不会用身子去妥协于这个死男人的帮助。
更何况,就算我用这具他看上的身子来换,他也明言过,不会因为这个而帮我报复那仨个人,在他眼里,我这身子低贱得根本不值抵那三个人的命呢。
我一个字也不想再和他多说,把他的大衣脱下扔到一旁,直接套上我自己的毛衣和大衣,就在裙子底下套上长裤,不伦不类地去推车门。
新买的烟也不敢要了,只愿这辈子都不要再跟这个死男人撞上。
推不开,车门他锁了。
车子已经徐徐发动。
我连忙出声阻止:“停车,我就在这儿下,我搬家了,离这近。”
他从后视镜里瞥我一眼,冷笑:“躲我?”
我在心里翻白眼,随意道:“算是吧,你停车。”
他停了,伸手拿过大衣。
我刚下车,他也下来,边潇洒穿上大衣,边迈开长腿向我走来,“住哪?”
我皱眉瞪着他,不动。
他不耐:“带路!”
我依然杵着不动。
带个屁的路啊,我前两天是新租了套小小的单房,可因贪便宜,那区离这儿起码还得坐两小时公交呢。
要从这带着他走过去,估计还不到半小时,我就被这位脾气暴躁的大爷给生吞活剥了。
他危险地眯眸:“不想让我知道你的住址?”
我冷着脸,沉默。
“萧潇,我路锦言要想查一个人的住址,易如反掌,懂?”
他妈的,又威胁人!
我大吐一口气,转身,重新拉开他车子的后座车门。
拉了几下没拉开,他走过来,按了下车钥匙。
叮的一声,车门开了,我拉开坐进去。
他单手撑着车门顶,俯身,绝俊的面容上略有笑意:“萧潇,跟老子斗,再多活个几世再来!”
我与他对视,用的是带着仇视和恨的那种眼神。
他哈哈大笑,笑得很张狂,站起身,大步绕过车头,坐进驾座。
“地址。”他修长手指握着方向盘,头也没回闲闲地问。
我深吸口气,报了玉华区的地址。
既然他贱,我乐得让他这位路三少给我当免费司机。
“你索性搬出申城好了。”他揶揄地取笑我新住的地方偏,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撑到椅背上,转头看着后面的路倒车。
我满十八岁那年拿的驾照,开车最喜欢玩的就是倒车,感觉倒车的动作帅毙了。
后来我还特意关注过很多很多人倒车时的样子,就算长得不甚好的人,那一刻在我眼里都特别帅。
然而,即使电影上看到的那些欧美男人倒车的样子,都比不上此刻路锦言倒车时的眼神和姿势。
明明刚刚还因他而窝一肚子气的我,此刻都不由看走了神。
他手指修长,骨节好看,利落且快速打方向盘的样子,他转过头看向后方时的深邃眼神,要是拍下来,绝对够资格登到世界最顶尖的男神杂志上,当首页封面。
路锦言已经倒好方向,车子朝玉华区的方向疾驰而去。
各色的霓虹透过车窗掠过车内,流光溢彩,迷离又深邃。
我把肘撑在窗边,看窗外流动的繁华大城市。
这种情况下,其实特适合抽根烟,驱散驱散心里无端端的痛和伤。
无奈同车的是个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恶主,我只能把在监狱里强行培养出来的烟瘾克制了又克制,压抑了又压抑。
即使一直都没再看前座,但我明显感觉到路锦言已经从后视镜里打量过我好几遍。
像是有话要说的样子。
我偏就死趴在窗上,假装看夜景看得出神,什么都没感觉到。
所幸这厮没有再故意惹我。
宽敞散着淡淡香薰味道的车厢里一直安静到了我租的城中村附近。
他缓下车速。
我恶作剧地指向前方一条极窄的巷道:“往那里开进去!”
那条巷道确实是回我租屋的道,我没诓他。
但那条道过不了车,一辆都不行,特别窄,只能步行。
路锦言回头冷冷看了我一眼,突然将方向盘转到底,车子在空旷的马路上猛地掉过头来。
我被强大的惯力晃得栽倒到后座上,又跌座到地毯上。
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看到车子又在往来的路上狂驰。
“我到了!到了!”我急得大吼,“你他妈停车啊!”
他总算缓下车速:“这里不安全,回我那里。”
“我安全!我安全得很,你赶紧停车!”
“不听话?”
我气得胃疼:“你他妈是我什么人啊?凭什么要听你的话!赶紧给我停车,再不停我可打电话报警了!”
车子吱嘎停下。
他从前面探身过来,从我大衣口袋里摸出手机,扔我怀里,俊脸阴沉:“报!”
我怔住:“报什么?”
“不是要报警?”
我握着手机,仰着脸,看着居高临下的男人黑沉的脸,心脏骤跳得厉害。
他突然扑下来。
我躲无可躲,唇被他堵住了。
他肆无忌惮地。
我一开始用推挡,都被他撞开,我剧烈地喘着气。
不管怎么,都没办法把他赶出去。
刚才痛的地方也再次落入他手里。
虽然动作依然凶,但力度用得刚好,不再疼痛。
反而渐渐有种陌生的像触到轻电般的感觉,有丝酥,有些麻。
他身躯庞大沉重,压着我往真皮座椅里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