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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里的氛围说不出的暧昧。
男女的气息混杂着、纠缠着,根本分不开了。
秦安安想要的更多。
贺景庭却不能在这个时候轻举妄动,只能钳制住她双手的手臂,吻着她吻个不停。
回去的路程似乎特别漫长。
好不容易到了贺景庭的庄园,他推开车门下了车,带着秦安安就去了楼上。
女医生已经在等着了,看到贺景庭回来,直接跟着上了楼。
“她被下了那种药。”贺景庭紧拧着眉问:“有没有不找男人就能解决的办法?”
“呃……”
医生没想到是这种情况,慌乱之下,给秦安安开了镇定剂,让她睡过去,自然的等着药效退去。
亲眼看着秦安安睡下了,贺景庭才松了口气,急忙跑进洗手间冲凉水澡去了。
……
“贺景庭,人家男女朋友之间都有昵称,我们要不要也互相取一个?”
“秦安安这个名字就很不错。”他拿着本书看着,金色的阳光打在他脸上,显得他越发帅气。
“……没趣。”
“取昵称就有趣了?很幼稚。”
她撇了撇嘴,一脸的不乐意,“不取就不取,你喊我秦安安,我喊你贺景庭,挺好的。就是我们班的男生啊,特别热情,总是‘安安’‘安安’的喊我。”
他立刻放下书,满脸冷漠的说道:“秦安安,你已经是有男朋友的人了,请你自觉注意下自己的身份,面对别的男生的挑衅,你要学会说‘不’。”
“挑衅?你确定不是调戏?”
“就是挑衅。”他笃定的说完,勾着她的下巴,凑过去在她脸上狠狠一亲,“你是我的。”
她红了脸,狡黠的问道:“那我以后喊你小景好不好?这个名字,是不是从来没有人喊过?”
他摇了摇头。
她很满意,小麻雀的绕在他身边,‘小景’‘小景’的喊个不停,“我喊你小景的时候,你一定要来找我,这是咱们之间的暗号。”
“名字也能做暗号?”
“怎么不能?”
“那这个名字代表了什么意思呢?”
“代表……我爱你。”
柔软的大床上,秦安安在半梦半醒中翻了个身,听到远远的传来机械嘈杂声,皱了皱眉。
大清早的,是谁在吵?
秦安安烦躁的哼了哼,在床上打了好几个滚,才勉强睁开眼睛。
阳光照的人身上暖融融的。
秦安安伸了个懒腰,迷茫的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
呃……
这是哪儿?
秦安安的大脑在瞬间当机,又在瞬间重新连接上了信号。
酒店、洗手间、男人、贺景庭!
昨晚所有的画面都在脑海中闪过一遍。
秦安安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跌跌撞撞的跑到面积颇大的阳台上,错愕的眼神在看到阳台外的风光之后,变成了不可置信的惊艳。
极目远眺的地方,是广阔无边的碧蓝大海,海风阵阵,令人无端心情舒畅。
目光再移到近处,看到了城堡般的围墙,将大片绿地和修剪整齐的植被拢在围墙之中,围墙正中间有白色石板铺就的主干道,一丝灰尘不染。
远处海鸥的声音和绿荫下鸟儿的鸣叫声异常清脆。
天哪!她这是走进了梦寐以求的童话中吗?
叩叩叩——
这时,突然地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忍不住离开阳台来到房间门口,试探的打开了门。
门一打开,她就看到了贺景庭。
贺景庭穿着居家服,单手抄在口袋里,头发软蓬蓬的贴着脑袋,显得比平时随和了许多。
贺景庭手里端着一个放了早点的托盘,冲秦安安道:“医生说你这个时间醒,没想到你这么准时。饿了吗?先吃点早饭。”
“这,这是哪里?”秦安安迷茫的问。
“我家。”贺景庭面无表情的答。
贺景庭的家!
秦安安忍不住惊愕的睁了下眼,这城堡一样的地方,竟然是贺景庭的家!
“要不要喊医生来再给你看看?”贺景庭问。
“不,不用了。”秦安安使劲摇了摇头,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那就吃点早饭,先去洗洗手。”贺景庭随意的进了房门。
秦安安刚想拦着,却意识到这是人家的地盘,索性就说道:“我不吃早饭了,贺总,谢谢你昨天晚上救了我,我这就走了。”
贺景庭背对着秦安安拧了拧眉,“吃完饭送你离开,否则,你在这里打不到车,回不去。”
“……”
秦安安想到昨晚的重重,就觉得浑身难受,索性不再跟贺景庭争辩,急匆匆跑到了比她家主卧都大一倍的洗手间里去洗漱。
只是她发现,脸很干净,脖子上却布满零星的红痕。
这是……
秦安安想到什么,懊恼的双手握拳,在洗手台上一捶。
昨晚的事,她都想起来了。
包括在汽车上跟贺景庭暧昧不清的拥吻,这些印记,全是贺景庭在她身上留下的。
可她……却是主动的。
“贺总。”秦安安离开洗手间之后,看着还在摆早饭的贺景庭,羞赧的问道:“我,是谁给我洗澡的?”
“女佣。”
贺景庭回头看了她一眼,“你不会以为是我给你洗的吧?”
秦安安一哽,突然觉得无话可说。
她站在原地纠结半晌,问:“那,贺总,昨晚我们两个没发生什么吧?”
她记得吃了颗药,后来的事情就都不记得了。
“秦安安,吃了就不认账了吗?”贺景庭突然直起身来,犀利的目光直射秦安安。
“吃,吃了?”秦安安吓得都结巴了。
她吃了贺景庭?还是贺景庭吃了她?为什么她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眼看着秦安安的脸色白里透着红、红里透着青,贺景庭冷哼道:“没。”
“呼……”秦安安重重的吐了口浊气。吓死她了!
“那也差不多。”
贺景庭不满于秦安安的表现,补充道:“昨晚你做了什么应该清楚,如果你不给我个说法,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做了什么?”秦安安还有些发懵。
“是谁向我求救,是谁喊我的名字,是谁主动亲我的?”贺景庭咄咄逼人的向她靠近,直到跟她之间只剩一步的距离,停下脚步。
他修长的手指抬起,捏住秦安安的下巴,让她被迫跟自己对视,问:“你要怎么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