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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黄鹂住的地方有褥子,是由鸟族的羽毛做成的,没有针线的痕迹,但是能这么造出这一床褥子出来,可不简单,别说这些鸟族能有这办法,那不成精了。
黄鹂被问起,她说打小就有一位陪着她的“母亲”,只是难以见到,经过黄鹂的描述,柳思辰立即想到猩猩,莫不是猩猩带大的?
但眼下显然寻不到,不过在这些新鲜收集到的东西里,秋娘和柳思辰都发现了好玩的东西。
黄鹂也正在翻看,符辰突然从秋娘手中夺下一物,是一根腰带。
柳思辰看到符辰手中的腰带,也似乎有些眼熟,像是在哪儿见到过。
翻开腰带细看,只见里包裹着里头有绣的字,正是一个“范”字。
英国公的腰带。
柳思辰和符辰都反应过来,先前看到他穿的那些衣裳,就有这么一条。
符辰心思一动,立即将腰带撕开,没想从里头掉落一张纸条,瞧着对方刻意将纸条缝在衣裳中,并随身携带。
几人到这会儿才真是觉得识字的重要,在石凳上坐下,数个脑袋盯着纸条看,却见纸条上是一处地址,上面还有英国公的私印。
只见上头写着:“化外之地,南海郡,礁石村,可藏,此为令。”
私印即令符,这像是传给某人的,又是英国公亲自系着的腰带,那么这是从哪只信鸽嘴中得到东西被叼来这儿了。
真算是明白,那些传信鸽的人为何总有消息没有传出去,这天上的鸟也会作怪,万一天空上飞过的鸟正是黄鹂家的鸟,当什么好玩的东西给叼走了。
这是英国公在交代什么?是有什么要托付么?
符辰看完后却将腰带和纸条收了起来,柳思辰几人都没有看明白什么意思,符辰打算拿回去给范子居看一眼,看是什么情况。
这没头没脑的纸条,也不知藏什么呢?
几人很快又看向其他的东西了,只有符辰心事沉沉,柳思辰看到他心情不快,便陪在了符辰的身边。
其实符辰有一个大胆的猜测,会不会是将他们的儿子藏在化外之地了?符辰看过全国舆图,知道有这么一处地方,是往年罪臣的流放之地,但是他没有将这话说出来,他不想媳妇再失望一次。
回去与范子居商量一下,再做决定。
“符,你可是有心事?这条腰带让你想到了什么?”
柳思辰见符辰如此宝贝的将腰带收好,她很有些意外,想起从怀孕到生,都与这位英国公有着关系,符辰见到他的腰带便心事沉沉,莫不是孩子跟这条腰带有关?
柳思辰不想自己多想,想得多了,就怕自己失望,现在的生活都还算平静,这么过着,她不想再失望了。
符辰却是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吻了吻她的额发,宽慰道:“我去问一问范子居,到时候去查一查,有消息必定告诉你的。”
柳思辰点头,靠在他的怀中,也不想那么多了。
只是平静的一刻没一会儿被打破,有人在百鸟园外发现有野马出没,九域几人瞬间被吸引。
在军营里训练了这些日子,常与战马打交道,以前在山中看熟悉的野马,现可成了驯服的乐趣,转眼间几人都跑出去了。
看着漫山遍野的野马,几人乐坏了,没有马鞍,更是野性不改,几人就这样的跳上马车,便比试起来。
柳思辰和符辰从里头出来,就看到几人开心的一幕,只是他们不知道,这一处野马群,是有人驱赶的,而且此时林中出现了人影。
符辰和柳思辰立即朝他们喊去,这突然出现的人可瞧着来者不善,他们可不准跑远喽。
转眼间玩得开心的几人也发现了事情不对劲,折返回来,黄鹂还有些懵,想不到她的百鸟园里出现了外人,竟然没有得到消息。
就在几人凝神准备出手之时,林间飞身而出一条人影,竟然是一身锦衣的山槐,他带领着私军两千在山中训练,发现了野马群,就赶到这儿来了。
还真是巧,竟然他们在这儿遇上。
先前还说他们一行少了一人,这会儿山槐不就来了么。
然而同样发现了野马群也跟了来的,竟然还有范家私军,这些人在另一处山头冒出头来,结果一照面,还是军营里训练过他们。
范子居脸色有些不好的从人群里走出来,看着几人竟然在这儿,郁闷道:“难怪呢,军营里也没有人管了,原来都来这儿偷着乐了。”
黄鹂只叹她的百鸟园不及狐狸谷有石洞和圣泉阻拦外人,像她这一处简直是谁都可以来,这些飞鸟传来的消息也不够及时。
以前在这儿住着也没有这么热闹,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几人,今个儿倒是头回这么热闹。
众人在园里坐下,起火放架准备来一场烧烤聚会。
于是九域几人盯上了这些飞来飞去的鸟,说道:“要不今日吃全鸟宴?”
黄鹂快被气死,最后去了后山,看到什么猎什么,各族的东西都有了,连着蛇都能弄一锅汤出来,可惜没有细面,不然还能下锅面条来。
于是就这样吵吵闹闹中,一起动手,倒是吃了一顿丰盛的肉。
范子居头回与山槐这么对面而坐,两人皆是华服,他们的上一辈算是死对头,朝中争斗多年,甚至这一次范子居训练范家私军入山,正是要寻找父亲的下落。
而父亲为何落到这地步,就是眼前山槐的父亲秦王下的狠手。
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坐在一起吃饭,真是难为了范子居,但范子居能屈能伸,看着符辰几人与山槐的亲近,他独自喝着闷酒,倒也没有闹事儿。
吃饱后,范子居单独将符辰叫到一旁,说道:“你帮我训练的私军很好用,这一次我带他们入山寻一个多月,倒是有了线索。”
符辰一听有了线索,那这是好事儿,立即问情况如何,范子居却是苦涩一笑,说道:“仍旧下落不明,但我发现大伯有参与,他一定是将我父亲救走了。”
然而范子居并没有多欢喜,反而越发的忧郁,看向符辰,将一个信筒交到他的手中,说道:“这是范家独有的信筒,你看一眼上面的封蜡,以后咱们传消息也能用得上。”
符辰皱眉,打开信筒,里头是一张字条,却是京城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