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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范子居交给他一万私军,这些私军可不是新兵,是范子居的家底,早已经训练多年,单打独斗上,白墨和秋娘他们对付起来还有些吃力。
但他们少了不少山中的经验,符辰正紧锣密鼓的训练着,哪有这闲心。
“符辰,你缓神了,在想什么呢?”
柳思辰看着将她压身下却没有下一步动作的符辰,竟然在这个时候缓神,这是不是代表着她没有魅力了?
符辰侧身躺下,将她揽入怀中,说道:“我在想军营里的事,聂海棠几个都不愿意回来过年,在军营里过的年,不知道有没有背着我打架。”
柳思辰一想起聂海的棠的画风,忍不住笑道:“依着她的性子,大概是会闹事儿的。”
符辰也笑了。
转眼正月过去,到了春耕之时,柳思辰从城里租用了五头牛耕地,原本请村里人帮忙的,谁知这时符辰几人赶了来,身后还带了不少新兵。
九域一来就对柳思辰说道:“我们问过了的,这些新兵以前种过田,绝对是种田的一把好手。”
百亩良田,连长工都不请么?
柳思辰还是在周围村落请了五位固定的长工,给他们工钱,帮着照看田地,至于春耕太过忙碌,那就由着九域他们动手吧。
挖沟渠,修水田,牛耕地,买稻米种,一切看似平常,却是让柳家村的人开了眼界。
这么忙活了一个多月,终于将百亩良田耕种好,符辰几人要带着新兵回军营去了,柳思辰还挺有些不舍的。
在村里帮了这么久的忙,吃的睡的都很随意,这最后一顿犒劳他们,山里弄来两条野猪,柳思辰带着村里两位席面师傅下厨做饭,一顿好酒宴出来。
他们会在院里吃的,村里人闻着肉香,都直咽口水,再看人家大丫头主张的水田,秧苗翠绿,水源丰足,这是真的要种出稻米出来么?
送符辰回军营,柳思辰抱着孩子站在村口许久。
村里人见了,无不感叹道:“在军营里就是不一样,来了这么多的人,忙碌数日就做完了。”
村里人当然羡慕了,反观柳家三房三十亩地,却是李氏和瘸腿的柳山在弄,又叫了几个交好的帮忙,互相帮着做,一家一家的来干活。
而新纳的小妾莫氏,却是在家带着自己的儿子,帮着做饭洗衣干点儿家务活,都不见出门干过重活的。
村里的妇人都说李氏真傻,多了两张嘴,还当闺女养着不成,以前的闺女还得上山砍柴,割猪草呢,这个妾室却是看得这么精贵了。
有村妇便说那妾室已经有身孕了,李氏奔着人家第一胎是儿子,还不得人家下地。
但回过味来的村里妇人却都是嘲笑起来,帮着人家养儿子,还这么乐呵,真是少见。
地里的活忙完了,请的五位长工会时时在田地里盯着,这会儿柳思辰倒也有了空闲,女儿团团长大了不少,也没有以前那般闹腾。
柳思辰便想着开始做新款衣裳,她从这一次春耕有了些灵感,何不在富绅权贵里头流行最简洁的马裤。
现在骑马的人多,不管是骑马练马术或者击鞠,都能用上,而且马裤不只男装,她还要做成酷似男风的女装。
这是新的尝试,不知古大家会不会喜欢,眼下家里的开支不小,她不能一直靠符辰几人军营里的俸禄过日子,而且他们自己也是要花钱的呢,都好几月没有在街上买吃的了吧。
柳思辰几日光景就将自己构思的马裤做了出来,随后将孩子交给父亲柳河,她拿着新款衣裳入了城。
入了城,柳思辰就感觉到城里气氛有些紧张,以前难得一见的巡逻兵,现在每隔一会儿就能看到,虽说巡逻的兵不多,但街头的百姓却有些奇怪起来。
巴城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前几日有好几家粮店早早关门,说粮食卖完了,这几日又看到巡逻兵来来回回在街头行走,像要发生什么事儿似的。
柳思辰的牛车走得极慢,到麒麟坊外,她更是发现周围的店铺似乎没有什么生意。
柳思辰下了车,里头就有人看到了她,一脸惊喜的出来相迎。
管事四娘更是惊呼出声,毕竟好些日子没有看到柳思辰过来了,自打她怀孕后期,基本就没有再做新款衣裳。
四娘就知道她一来就会有新衣面市,连忙拉着柳思辰上了二楼雅室。
古舟并不在,吃席去了,麒麟坊的名气大,古舟的应酬就多。
四娘看着柳思辰做的新裤,倒是很意外,毕竟以前做出来的都是华服,多以美艳修饰,便是男装也是贵气十足。
而今却只做了这么一条裤子,看着还挺怪异的,这一款不知道好不好卖。
柳思辰见四娘显得有些失望,便说道:“这一款的确不太出彩,但实用,我看先做成布衣款,等街头百姓穿着舒服了,再做成绸料款。”
可是现在的麒麟坊与以前不同了,只做权贵富绅的生意,衣裳也越来越华丽无比,他们的款式用尽了,眼下正是没有新款的时候。
可是一条马裤,还从棉布料开始卖起,会不会不上档次。
四娘还是将新裤收下,必会交给古大家,也会这么告诉古大家。
接下来四娘又陪着柳思辰将整个麒麟坊里看了一遍,又邀她留下来吃饭,柳思辰摆手,家里还有孩子,她得回去了。
不过她刚才来时看着街头有些奇怪,于是多问了一嘴,四娘答道:“最近巴城的确有些不寻常,粮价涨了一些,倒也还成。”
“就是街头铺面的生意不是那么好做的,不过我听古大家吃席回来,说了些奇怪的话,说是京城里出事了,打仗了。”
“说什么要改朝换代,要变天了,我有些没听懂,毕竟咱们巴城多太平,这知县知州不都还好好的在这儿管着事呢。”
“要说打仗,京城隔着这么远,我们住在这南边,根本顾不上咱们,也不关咱们的事。”
柳思辰却是听得一脸的震惊,古大家与这些权贵富绅交往,那是一定知道些什么呢。
若真如她说的那样,京城打仗,那是夺嫡之战?是内战?不然不该只是京城里乱了,而该是边关,甚至全国都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