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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 一道熟悉的脚步声从木楼梯那里传来。
花满楼维持坐的姿势不变, 头动都不动, 闭着眼睛默默地感受这一切,无视了那人在房间里的搞怪。
陆小凤悄摸摸地溜上了二楼,看见窗前花满楼的身影,特意调整了自己的脚步声, 伪装成一个陌生人的脚步声,谁知花满楼竟好像识破就他一样, 完全无视了他。
陆小凤有些忍不住了:“你知道是我?”
花满楼感受鼻尖的花香,轻笑道:“它们告诉我的!”
陆小凤四下张望找寻所谓的他们,当然什么都没找到,知道他目光停留在花满楼的手腕处鲜花的时候, 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所谓的它们指的是院子里的花草。
他一时间忍不住哈哈大笑, 爽朗的笑声在房间里面弥漫,那嘴唇边的胡子随着笑声一翘一翘,乍一看,竟然像第二对眉毛。
这果然是七童的为人。
众所皆知,花满楼是性格温和热爱生命的人,他爱护着这些花花草草。
这样一想,陆小凤因为刚刚经历一切所有些憋闷的心里顿时好受了很多,他每次躲麻烦的时候都会来到这里, 这里的一切都让他十分舒适。
事实上这个地方对他来说的确舒适地如同家一般。
陆小凤熟门熟路从角落的红木柜子里搬出个酒坛往房间中央的桌子走去, 路过一株长的十分茂盛的花草时他又从花草后面的柜子里面掏出几个杯子, 美滋滋的坐在了椅子上翘起了腿, 小酒倒入酒杯,悦耳的声音对于陆小凤来说再动听不过。
他眯起眼睛,啄了手中酒杯一口,感觉清甜润口的酒液流入喉中,他得意洋洋的哼起了小曲。
曲调十分悠扬,音调开始慢慢升高,到最高处的时候巧妙的转了个弯,配合着前面的低鸣倒是像位女子在闺怨,显然这是陆小凤不知道从哪里的青楼学来的语调,他哼的十分高兴,甚至可以说开心极了。
这种语调……花满楼想起居住在自己小楼里脾气不大好的长辈,顿了顿,还是竖起手指提醒了下陆小凤,让他不要太过分!
只可惜,他们这个时候的默契一点都不行。
陆小凤看着花满楼的动作,稀里糊涂的,他不明白后者动作的意思,不过他还是停下了正在唱歌的动作。
“七童,怎么了?”
花满楼摇摇头,正准备开口解释,突然被身后的一道声音打断了。
“小七童,什么事情这么吵!”谢离歌打着哈欠从楼梯后的房门内走了出来。
他昨天一直连夜在做研究治疗,无奈他好像天生没有点亮这块的技能点,纵然心中有各种各样的想法,奈何手残,他完全没有办法动医疗。
一想到过来这里的任务,谢离歌内心忍不住恼火。
“老二,你自己说说,你挑得什么任务,让我一个单心法花间治疗,你怎么不让盾爹给你扭秧歌呢?”
“滴!亲爱的宿主,苍云的确可以扭秧歌!”
“那你给我转换心法啊,我这个号他是个单休啊!”这世上假如有什么是比读条被打断更加恐怖的事情,那就是让专注吸蓝的花间们学会疼爱他人。
谢离歌发誓他从入手了花间之后,他从来都没有体验过奶人的感觉了。
花满楼听见自家义父的声音,站起身道:“义父,你起来了。”
谢离歌拍了拍花满楼的脑袋,这小孩太得他心意了,相比于上个世界那两个熊孩子,花满楼简直就是小天使,双目失明并没有堕入黑暗而是向往光明。
谢离歌来到座位旁一屁股坐下,感觉有些渴了,正准备倒些水,却发现自己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男人。
那男人唇角天生微微上扬,眉眼间十足的机灵,当然,最让人瞩目的还是后者那好像眉毛的胡子,他更是忍不住看了又看。
这让谢离歌想起了一个人,楚留香,一个总是给他找麻烦的家伙儿,脑海中闪过楚留香种种不要脸的行为,他微微眯起眼睛,内心百转千回,他现在这个干儿子可不比那两个混小子,假如这家伙儿真的跟楚留香一样有麻烦又喜欢拖人下水的话,他保证会将他往死里面抽。
对,抽!
他要让这家伙儿感受下被没有被削弱并且堆满御劲花间爸爸支配的恐怖。
“这是?”谢离歌看着陆小凤,口中却是问向了花满楼。
花满楼并没有看见面前的修罗场,不过他可以感受啊,起码现在他感受到了陆小凤的绞尽脑汁。
他轻笑道:“这是我的朋友,陆小凤。”
谢离歌轻轻往后一躺,背接触到了椅背,他目光带着审视扫过陆小凤,心里那是恨不得拿起自己的笛子将后者赶出门,顺便掏出怀中珍藏的墨笔在他脸上写上大字,闲人勿扰!
然而这是不可能的。
花满楼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朋友被他赶出小楼。
谢离歌感觉自己头又疼了起来。
陆小凤看着面前洁白如雪的长发下清俊如画的脸庞,咽了咽口水,他从这个人身上感受到了危险。
而且他用自己的名誉保证那是杀过人数众多的血煞之气。
然而,如果不是太过肯定自己敏感的鼻子,陆小凤看着面前的人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猜错了。
“我不用剑!”谢离歌淡淡的出声,十分不客气拒绝了西门吹雪,他来到万梅山庄的路上看的便是有关于西门吹雪这个人的消息,书中说他痴于剑道且一生都在追求剑法,更加热衷于用剑的人比拼。
谢离歌立马拒绝了他,倚在假山上,目光淡淡的扫过同样面无表情的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得到拒绝的回答,立马皱起眉头。
“你的内力很强,我只会与你比武。”
西门吹雪坐在石桌上,背脊挺直,说道也是清晰可闻,缓缓吐出,如同这个人一般锋利而坚韧。
手中白绸缠在了长剑之上,十分紧密,西门吹雪将剑纳入怀中,看向了假山下面的谢离歌。
谢离歌挑眉:“你确定?”
呦呵,他今天还真是涨了见识了,有人竟然主动找上了堆满御劲的花间,他看向了西门吹雪的血条,很长很厚很硬,不自觉有些手痒起来。
他默默的从怀中掏出了自己的玉笛,后背也不靠着假山了,神情逐渐正经起来。
西门吹雪点了点头,目光毫不避闪的看着谢离歌,道:“自是确定。”
“可是我此番过来并不是与你比武。”谢离歌笑了,他苍白冷淡的脸看起来十分脆弱,嘴唇很薄,然而周身的气势却让人不敢小看。
西门吹雪不解:“为何?”
“为了找你治病!”
“我只是剑客。”西门吹雪皱眉,他看向了谢离歌:“剑客只会杀人。”
杀人的剑客却主动救人,西门吹雪并不愿意。
谢离歌呵呵一笑,目光扫过了西门吹雪皱起的眉头,道:“如果答应,我自可答应与你陪练。”
他作为花间也是出手伤人的,陪练根本不可能,不过可以作为交换条件。
一边只是出手救人一次,另一边则是可以找到新的对手,孰轻孰重对于西门吹雪一目了然,他十分干脆的开口道:“可以。”
“不过在比试之后。”
谢离歌颔首:“当然!”
西门吹雪立马从石桌上站起身,起身向外,手中长剑抱在怀中,准备找个比试的地方。
众人跟在他身后前行,中途路过一个开满花朵的梅林,厚厚的白雪积压在枝头,枝头下面是一片空地,差不多有两个屋子的大小,一抬头,甚至能够看到一碧如洗的天空。
陆小凤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幕,他原本还抱着假如谢离歌不用剑西门吹雪应该不会提出挑战的奢望,结果还是失败了。
他的好友一如既往的痴迷于剑道。
他有气无力的拖着身躯跟在前面两个人身后,来到了空地旁边的台阶上一屁股坐下,捧着脸看向了空地中间的两个人。
花满楼温和的笑了笑,怀中檀书十分闲适的呆在他怀中。
“此剑乃是天下利器,剑锋三尺七寸,净重七斤十三两。”西门吹雪握住手中长剑,举至身前,对着谢离歌说道。
白衣胜雪,乌发长剑,冷漠无情的好似一座雕像,只有谈到自己喜爱的剑时才露出几分活气。
听到对面的介绍,谢离歌低头看了眼自己手中的玉笛,捏紧,触手温润,学着西门吹雪的话笑眯眯的说道:“玉笔,长二尺,重二十七两,乃是昔年友人所赠。”
一说完,对面的西门吹雪持剑飞来。
快,快如闪电。
西门吹雪手中的剑仿佛活了一般,巧妙的绕过了身前的阻碍刺向了谢离歌,谢离歌见状,立马扔了个太阴过去。
一转身,他已经远离了西门吹雪。
他转过头看向了目光陡然亮起的西门吹雪,脸上扬起了微笑,笑话,他一个花间干嘛跟人打近站,断读条,爆玉石,远离千里之外才是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