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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听了这话很不开心。
“有男朋友就别朝三暮四了,要是想傍金龟也没人会说你,谁不是抱着这种心态来的?你这样装模作样可就没意思了。”这话简单来说就是:做人莫装13,装13遭雷劈!
“……”面对责问的话,郝映居然无言以对。
为了表明自己很看不上她,美女还特意换了个位置不愿意坐在她的身边了。
于是,坐的离她近一些的美人们都接二连三的换了位置,纷纷表示自己是个表里如一的人,不是那种口是心非的心机女婊。
眼见来面试的“竞争对手”都离自己而去,将自己隔离开的时候,郝映发现自己居然说不出一句“挽留”的话。
要是换个脸皮儿薄的妹子,估计这会儿已经气红了脸很不开心了。郝映倒是心宽,她就看上安宁诱人的福利了,其他事儿她还真管不着,爱咋咋地吧。
面试者陆陆续续的进去,又陆陆续续的出来。郝映仔细观察了,发现每个人出来的时候,脸上都是面带微笑,胸有成竹的样子。
挠了挠右眼角下新冒出来的的小红痘,郝映有点疑惑,这到底是要招多少人?怎么每个出来的美人都笑的跟朵花儿一样?
“下一位,郝映。”
到她了。
来不及深思,站起来就往里面走。
手刚贴上门把手,都没来得及用力推门,整个人就重心不稳直接对着门扑了过去。当然,门是没关紧的。
刚刚面试出来那个长腿美女,蹬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路本来就是件考验平衡的事情,居然还特意撇出腿来,勾了她一脚。
没有防备的郝映就这么中了美人放出的大招。
只听“咚”的一声,地动山摇。郝映整个人呈大字型趴进了办公室,大半个身子趴了进去,后半截小腿还在门外。
显然面试的考官们从没见过如此的奇特的进门方式,脸上的表情各异,总的来说,大多是震惊。不过安宁的高管么显然都是见过世面的,那些奇异纷呈的表情只在脸上停留了几秒就消失不见。
随即,等候室跟面试厅里不约而同的爆发出整齐的嘲笑声。
而郝映现在的表情呢,用一句歌词来形容真是最恰当不过了——我想哭但是哭不出来。
狼狈不堪的她在自怨自艾之前,先默默的在心里自我安慰了一番,幸亏她穿的是裤子,不然还不得走光?
陵嗣对招新这种事情一向不感兴趣,虽然走到了这边也没想过进去看。只是,路过时却听见一阵哄笑。他拧了拧眉头,看来招募员工的这事儿也需要整顿,女性员工比例也需要大力削减。
侧过头一看,那隔着玻璃墙趴地上的女人似乎有些眼熟,不禁停下了脚步。
众人一致的跟随着陵嗣的脚步在前行,于是,视察队伍这会儿便跟着陵嗣,浩浩荡荡的在门口停下。
屋内面试的女人门显然也发现了这一情况,立刻停止了哄笑,摆出了自己最矜持最美丽的姿态来。仿佛她们这样做就能引起陵嗣的注意,说不定陵嗣一个眼瞎就看上了她们,收了她们金屋藏娇呢?
只可惜,任她们怎么搔首弄姿,陵嗣的目光始终没有偏离过那个趴在地上的女人。
摔的可真疼,手肘蹭破皮还流了血。
郝映一脸沉痛的抬起头,揉了揉胳膊,瘪着嘴直想哭。
陵嗣这才看清了她的脸,不正是昨晚从他床上跑掉的小女人?
昨晚没能爬上自己的床,今天居然跑到公司来应聘?没想到这个女人还是不长记性,把他的警告都当做耳边风了?或者,是收了陵尧的钱必须完成任务,这才想尽办法往自己身边拱?
眯了眯眼睛,掉转方向径自向郝映走去。
陵嗣看她像是条毛毛虫似的在地面上蠕动,不禁想起了昨晚她手腕被绑住,酥胸半露在床上翻滚的模样。
喉结上下滚动,质问的话到了嘴边,却忽然变成了,“你叫什么名字?”
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郝映抬头一瞅,胳膊撑在地上还没站起来呢,眼前一黑,又趴了下去——完了,真踏马的冤家路窄!
之前是疼的爬不起来,这会儿是压根不想爬起来了。郝映索性闭上了眼睛,趴在地上装死。
陵嗣?陵氏?安宁是陵氏的子公司。
有那么多钱来买女人的这个死变态男陵嗣不会是陵氏的高管层人物吧?
侧过脸偷偷看了一眼,他身后果断是跟着一堆看起来就身居高位的人物。完了完了,看来她这倒霉催的自投罗网跑到这变态男的地盘里来了!
心中一紧,瘫软在地,郝映这下更不想站起来了。
众人更是目瞪口呆,冷酷无情,对什么都克扣不行的凌总,居然没有责备这个趴在地上毫无形象的女人,反而问她叫什么名字?不会是吃错药了吧。
惊喜还在继续,平时对下属只言片语都吝啬给的陵嗣,居然主动问候起了这个一身狼狈的女人。
陵嗣勾了勾唇,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缓缓说道,“地上舒服吗?贴着这地板是不是觉得冬暖夏凉很舒适想带点儿回家?”
郝映捏了捏拳头,这个笑话一点儿都不好笑!她甚至觉得连自己的自尊受到了侮辱。
“还不起来?趴这儿想当人肉地毯?让下一个面试的人踩着你的尸体进去吗?”陵嗣声音很好听,低沉而有磁性。可这好听的声音里却是冷嗖嗖的,还带着浓厚的阴霾。
是个人都听出了这话中带着嘲讽,郝映不傻,更是清晰的感受到了这种的冰渣。
郝映默默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装作没看见、没听见,很是鸵鸟的想要开溜。
除了开溜,她实在找不到更好的方法来解决此时的困境。打不过,骂不赢,不论从那一方面,她都没有办法去反击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
这已经是这个女人第几次无视自己了?
陵嗣回忆起昨晚的画面,第三次了,他冷声呵斥,“给我站住!”
郝映一顿,还真的站住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么多人围着自己,要是被群殴了还不死的更惨?
坚信做人要能屈能伸的郝映又默默的挪了挪步子,站在他跟前。低眉顺眼的回答着他刚刚的问题。
“郝,嗯,映。”她叫郝映。
只是郝映太过紧张,报出自己的名号的她声音抖了抖,方言味格外浓厚。
好难硬?
陵嗣的脸黑的像是锅底,这女人是在暗讽自己昨晚没有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