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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张放以男色博厚爱,招致一些贵族、特别是几个国舅的妒忌,他们在太后面前煽风点火,太后认为皇帝正是年富力强之时,却行为不检,都是张放所致,所以就找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把张放发配到外地去。张放在流放途中染病而死,汉成帝闻噩耗,痛哭不止。后以公候之礼厚葬张放。
我让吴聃看完这段话,唏嘘不已:“难道罗真画的是张放和汉成帝的基情故事?”
吴聃抓了抓头发,说道:“奇怪了,难道罗真这小子是被汉朝的鬼上身?还是个GAY?”
我想了想,说道:“咱们再从屋里找找,看看有没有其他线索。”
于是我跟吴聃又将屋里前后找了一遍,却一无所获。
此时,吴聃突然说道:“对了,罗真的手机呢?我记得当时在子牙河边儿发现了罗真的手机。”
这一说我才想起来,果然的,刚才我们没有发现手机。我跟吴聃甚至还打开罗真的电脑看了看,但是这货的电脑竟然设置了密码。
吴聃立即去跟罗刚询问罗真手机的下落。罗刚说,因为手机是出现在案发现场,所以已经被警察当做证据拿走了。
吴聃叹了口气,说道:“得,刚想着手机上会有点线索,结果在警察那儿。”
罗刚想了想,说道:“他的手机我半个月前翻看过……因为那时候他这孩子总把自己关起来不出门,我有点担心,某天就趁着他睡觉的时候看了他的手机,看他最近都跟些什么人联系。”
吴聃立即追问道:“那你看到什么了?”
罗刚说道:“奇怪的是,他并未跟什么陌生人联系,也没奇怪的短信。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那就是他的手机相册里,突然多了不少古董的照片。”
“古董的照片?”我心中一动,插话问道:“里面是不是有一架古琴?”
罗刚有些愕然:“你怎么知道?确实是有。后来我旁敲侧击地问他,最近怎么对古代的东西感兴趣了?他只是说,有朋友喜欢,所以他也看看。”
吴聃说道:“朋友?什么朋友喜欢这个?”
罗刚想了想,叹道:“唉,这朋友,我本来以为是罗真的女朋友,但是又不是……她虽然是在房地产公司工作,但是对古董很感兴趣。大概受她的影响,罗真才喜欢古董了吧。”
吴聃追问道:“这女孩叫什么名字,在哪儿工作?”
罗刚想了想,说道:“我只记得她是在龙盛房地产公司工作,名字好像叫阮灵溪。”
我一听,这姑娘名字不错嘿。再端详着罗刚惋惜的神色,断定他并不知道自己儿子的取向特别。
但幸福源自未知,有些真相,不知道的话也蛮好。
罗刚犹豫半晌,最后终于委婉地问吴聃,能不能给罗真那头找回来。吴聃说道:“你放心,到了晚上我们就去子牙河找找。”
罗刚这才千恩万谢地送我们出了门。
出了家门,我问吴聃接下来怎么办?是不是去子牙河找罗真的头去?
吴聃摇头道:“晚上我们再去,现在不是时候。时间还早,咱们去会会那个女的,就罗真生前的这位朋友。”
我一听要会美女,顿时来了兴致。
罗刚也不知道那个叫阮灵溪的女孩的手机号,只是知道她大概是在三潭路那边的龙盛房地产公司上班。我们按照这个地址找了去,果然在三潭路111号看到一个店面,写着:龙盛房地产。
我顿时无语:原来是房地产中介啊。
进门之后,立即有一个漂亮的制服姑娘迎了上来,温柔地微笑道:“两位好,两位是要买房还是租房?”
我见那姑娘忽闪着一双大眼睛,顿时有点紧张。吴聃倒是嬉皮笑脸道:“美女,听说你们这儿有个叫阮灵溪的姑娘?”
那妹子说道:“哦,是有的。不过她今天休息,不在呢。”
吴聃笑道:“我是他老家的二叔,我身边这位是她对象。这不两人商量今年结婚么,我俩就从老家那赶来了,想找找她说这件事。”
我一听,心中恨不得给吴聃俩巴掌。这谎话说出来真不打草稿。
那妹子讶然地睁大眼睛,犹豫道:“是吗?可是……灵溪老家是海南的,你却一口天津腔啊……”
我一听乐了。这叫搬石头砸脚吧,谎话说错了看你怎么圆。
没想到吴聃面不改心不跳,继续吹道:“我也是海南人,但是我在天津二十年了,说话带天津味儿有什么奇怪的?”
妹子点头道:“说的也是。不过,灵溪说她单身啊?”
说着,她的目光落到我身上。我顿时愕然:他妈的这谎话让我怎么圆。
正当我忧愁的时候,我背上的灵狐小幂打了个呵欠,站起身来。妹子一见小幂,两眼顿时现出桃心状:“好可爱的小东西!这是什么呀?狐狸吗?”
我松了口气,赶紧将小幂从背包上抱下来给她:“是啊,他叫小幂。”
吴聃立即在旁边恬不知耻地补充一句:“说是灵溪给取的。美女,能告诉我我侄女的地址吗?我虽然住在天津,但是她工作忙,也不怎么来看我。这不她对象来了,我都不知道她的地址。”
有了萌物在手,妹子的警惕心大大缩减,加上吴聃不住地花言巧语坑蒙拐骗,最后妹子不仅告诉我们阮灵溪的住宅地址,甚至连手机号都给交代出来了。
我看着那乐在其中缩在妹子怀里的小幂,心中暗想:这货也不是一无是处嘿。
拿到了阮灵溪的地址,我跟吴聃立即动身前去。阮灵溪住在和平区河北路的一个小区里,这地方还算好找。我们到了小区门口的时候,见门口聚集了不少围观居民。门边儿停着一辆救护车,没多会儿,我瞧见一个女孩子被担架抬着,从楼门口速度上了救护车。
医护人员上前分开人群钻进车里,没多会儿,救护车呼啸而去。
我愣道:“刚才那女孩似乎是从三单元给抬下来的。”
吴聃皱眉道:“可别是那个阮灵溪。我靠,难道她也被什么东西给杀了?”
正说着,我听到围观人群中有人感叹道:“陈家这是第三个了。”
“对啊,都是脑溢血。年纪轻轻的,怎么会莫名其妙接二连三的脑溢血呢?”有人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