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睚呲欲裂

血染布衣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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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蛇群速度极快,只是瞬间就奔袭了过来。

    近了,越来越近了,众人已经可以闻得到它们嘶鸣时,嘴里发出的腥臭之风,以及拍打在脸上那尖锐霸道的破风声,手心里纷纷捏着一把汗,时刻准备狂暴起来,发出绝命的一击,不成功就见阎王去吧!

    “凌云仙法之狂暴三杀,敕~”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画卷终于全部打开,柳逸凡脸上也没有了先前面对南宫月时的柔情,脸上写满了肃穆,一头青丝被灵蛇群袭来,带起的罡风吹得漫天狂舞,如神魔般威严不可方物。

    同时,帝俊也看清楚了画卷中的真实样子。

    这画轴中,画着一道道狂风卷集着天地,在画轴的最中央,写着四个大字,帝俊看不懂是什么意思,但是帝俊能从这四个字上,感受到无穷的杀意,以及狂暴的气息,其中隐藏恐怖的能量,先前帝俊感受到的狂暴气息,正是从上面传来的。

    “咚~”柳逸凡猛地先前踏了一步,肃穆威严的脸上不见丝毫感情色彩,衣袍头发皆被罡风吹得上下翻飞,猎猎作响,只见他撤回了左手,右手猛然攥成拳头,又突然放了开了,陡然唱喝道:“狂暴三杀之第一杀,暴风骤雨,杀~”

    随着杀之一字从他的口舌中怒吼而出,画轴中突然出现一股神魔临世般,狂暴无匹的力量,向着空中****而去。

    但闻得凭空一声奔雷巨响,本就灰蒙蒙的天空突然一下暗了下来,似末日来临一般,一股狂风排山倒海的肆虐着,朝着灵蛇群扑去。

    “轰轰轰!!”

    天空之上奔雷作响着,三声雷鼓过后,豆大的雨点便倾泻而下,形成一支支利箭,像是长了眼睛一般,朝着每一条灵蛇迅疾的虐杀而去。

    “呼~呜呜~”天空之上有冰凉的雨箭激-射而下,地上也凭空响彻起一道道狂风,形成无数道恐怖的风刃,纷纷朝着灵蛇群扑杀而至。

    眼看着两道恐怖而又狂暴就要落在了灵蛇群中,剿灭大部分的雪域神蛇,这时灵蛇皇也感受到了不安,突然停下了进攻的身形,开始在空中扭动了起来,随着灵蛇皇的舞动,百万条灵蛇也跟着摇曳了一起。

    一道道银白的光芒,从每一条雪域神蛇的身上散发而出,先是一股馨香传来,紧接着一道道银白色的光芒竟然串联在了一起,升腾起一道道白雾,然后迅速凝结着,竟是凝结成了实物,形成了一颗巨大的蛋。

    一颗半径足有五十米的巨蛋落在了地上,将百万灵蛇群围裹在其中,而这时天空中暴雨凝结而成的冷箭,拔地而起的无数道恐怖风刃,也随之袭来了,接近了巨蛋。

    “快退开,免得波及到你们。”柳逸凡回头大喝了一声,众人闻言纷纷抽身后退,从这恐怖的攻击中他们就闻到了危险的气息,现在柳逸凡又亲自出声提醒,众人自然也不敢怠慢,迅速的掠了开来。

    帝俊本来可以不用退的,但见到众人都退开了,他自然也不想搞什么特殊,跟着退远了开来,就在这时,两道攻击终于与巨蛋碰撞到了一起,一股恐怖的风波也随之蔓延了开来。

    “砰砰砰砰砰…”

    无数道暴雨冷箭与狂风之刃扑打在了巨蛋之上,发出了不绝于耳的爆响声,像是春节时那绵延不绝的爆竹声一般,震耳欲聋。

    “轰~”

    “啊~啊~啊~”

    恐怖的能量自碰撞着的两道攻击中蔓延而出,像是神魔伸出毁灭的双手,又像是原子弹爆炸,掀起的恐怖巨浪一般,以巨蛋为中心,掀起的恐怖气浪席卷了周围十里之地,遗迹中在这周围的一部分人和妖兽还没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便纷纷湮灭在了这场恐怖风波中。

    大部分的人都早已经离开了这个地方,朝着远处收刮去了,倒是没有被波及到,反倒是潜藏在这十里,遗迹中的本土妖物,倒是被纷纷席卷着,还没出场就不明不白的葬送了性命。

    “嘭~”在攻击碰撞到一起的时候,帝俊便撑开了一个防护光罩,将众人包裹在其中,保护了起来,任凭外界的攻击和余波如何残酷,也波及不了其中的众人。

    “不~凡哥!”

    南宫月只觉得睚呲欲裂,一颗心都快要碎了,因为柳逸凡还在风波之中,从帝俊撑起保护光罩被拍打的力度来看,光是余波便这这么强,那么身处在风暴中心的柳逸凡又该承受着什么样的恐怖攻击?

    他怎么了?他有没有事?他受伤了吗?

    南宫月只觉得自己担忧的就快要疯掉了,脑海中念的想的都是柳逸凡那英俊随和的模样,想起他先前还在对自己诉说着,要自己嫁给他,如今他还身处在风暴之中,生死未卜,让她如何能够安心?

    凡哥!你怎么这么傻啊?什么内丹,什么修为,比起你来统统都是垃圾,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平安就好,我爱你,爱到骨子里,你千万不要出事啊!我还等着你来娶我呢!

    南宫月越想越心痛,泪水早已止不住的流淌而出,爱一个人,就会为他的一举一动而担心,而开心,而喜悦,或牵挂,或心疼。

    “让开,放我出去!我要去找凡哥。”

    南宫月对着帝俊娇喝了一声,有些不屑的看着他,这个小人,贪生怕死到了这种地步,也就不明白为何姑父会叫他照顾我们一些,明明是凡哥一直照顾他好吗,凡哥出事了,他却不思进取,龟缩在这光罩内,真是太过分了。

    外面风在拍打雨在下,从光罩上不断传来的劲气余波拍打的力度中,以及光罩外被风沙遮住了视线,南宫月也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着,她的心中,也在滴血也在怕。

    她怕!怕自己再也见不到她的凡哥,怕自己的凡哥抵挡不住这恐怖的风波,从此尘缘消散在风中,再也见不到他。

    两人相识十来年,他一如既往的对自己好,对自己尊敬有加,像个邻家大哥哥一般从来不对谁摆谱,笑容一如既往的和煦灿烂,保护着自己,不让自己受伤,而自己始终欠他一句我想嫁给你,想到这里,南宫月流下了后悔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