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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什么时候办婚礼什么时候领证(4)
“放手!”
“我不放手,不要放手,再也不要放手。”
“顾月,我最后再说一次,不放手,要的就不是顾氏,而是你顾月和顾盛辉的命了!”
轰!
男人狠戾的语气,让顾月浑身都是一颤,原本的固执……随着男人的这句话也微微的松开来,满是痛苦逇问,“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她不懂,从什么时候开始,好像是从她在医院里开始,这男人就很久不曾出现在她的眼前,后来,见到的时候态度也冰冷了下来。
江薄微微眯眼,想到安好刚才脖子上的烫伤还有脸上的指印,男人情绪高涨,“聂素!”
“总裁!”聂素也不知从哪个角落冒出来站到江薄身后,顾月也是一脸紧张的看着他,男人却是阴沉的看了她一眼。
“刚才看到她如何打人了?”
“是,看到了!”
“甩回来!”
“总裁?”聂素几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听觉,是听错了么?总裁从来不为难女人,要为乔小姐破例么?
顾月也是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江薄,语气都有些颤抖道,“薄?”
“甩回来!”
“是!啪……!”
聂素听的心惊,上前就用尽全力给了顾月一个耳光,江薄是不会为难女人,那是因为没触及到他的软肋,他不打女人,但并非看着自己女人被打就算了!
在夜云顾月都敢对乔安好动手,他岂能容忍?
顾月也被这一巴掌打的脸色一白,委屈的看向男人,而男人却已经到了办公室门口开门进去,尊严更是被伤的体无完肤。
比起达尔山这种乱七八糟的境地。
东洲那边也好不到哪里去,米愿和唐玄的关系依旧紧张的找不到任何突破口。
“小姐,先生回来了!”
“嗯!”
听到唐玄回来,米愿下意识的就站起了身,原本空洞死寂的心还不自觉的回暖了一下,然而,在看到进来男人那领口处的红唇印那一刻,脑袋轰的一下就炸开来。
愣愣的看着醉醺醺的男人走近自己,整个人都空白在了原地。
“去放水,我要洗澡!”
一贯唯我独尊,语气都带有大男人一般的命令式,米愿的忍耐神经几乎紧绷到了极点,紧紧捏着手里的遥控板,终究忍不住的砸在了地上!
这一刻,她几乎是不去想自己的举动到底是什么样后果,看着地上的碎片,男人的眸色更冷了几分,迈开修长的腿来到米愿身边,手指挑起她的下颚,语气更危险到极致,“跟我发脾气?”
“……”
“你也配!”
随着这句话的落下,米愿整个人直接被她摔在了沙发上,男人如野兽一般的压了下去,米愿剧烈的挣扎起来,“你放开我,不要碰我!”
第一次,在他们的协议之后,第一次对男人有如此大的反抗,以往……在她的任性面前唐玄是有足够大的耐心。
“放开?别碰你?这些话也是你能说的?”
“没有,我根本就没有资格,在你面前我没有任何自由的资格,但现在……不准碰我!”
看着男人衬衫领口上的红唇印的颜色就知道是一个极其妖娆的女人留下的,她一次又一次的说服自己,是自己欠下他的,他想对自己都无所谓,没关系的!
可现在这一刻,她所有的忍耐,被眼前这一幕刺的生疼……!
“不能碰吗?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不准?”
“……”
“厌恶?恶心?难受了?”
“你放开我!”
别墅大厅传来一阵有一阵女人反抗的悲切声,但别墅的佣人没有一个敢出去,都知道这是先生又在折腾米小姐,即便是可怜她的遭遇,但却没人敢同情她!
唐玄的手段她们都见识过太多,没人敢挑衅男人的威严!
比起唐玄生活的紊乱,作为妹妹的安好和江薄生活始终都维系在和谐上,但也只是表面上,那天……顾月在夜云打了安好,江薄动了怒,自那以后顾月也算消停了下来。
江薄接到了云旭凡的电话,电话那边,终于还是知道了那天安好在乾国9108见到的到底是谁……乔布夜!
这个对江薄来说也不算是太陌生的人,即便是没有交际,但也知道此人的身份对安好来说意味着什么,他们扯在一起,也难怪安好这段时间……!
“唔,江薄你个混账不要命了么?”
安好平时不进来书房,这一进来简直差点将她给直接熏出去,浓浓的烟味让她不满的抱怨,走到男人身边将手上的烟给拿掉丢进烟灰缸,“以后不准抽烟!”
说着还将那已经装满烟蒂的烟灰缸给那去了窗台上。
看着她一系列的动作,男人唇梢扬起一抹妖治至极的笑意,安好来到他身边,看着他的笑极为不满的瞪中他。
“遇到什么烦心事儿了?”
“没有!”
“那你抽这么多烟,是遇到什么想不通的事儿了?”
在安好的意识中,江薄很少抽这么多烟!她不知道的是……男人一旦有极其烦躁的时候就习惯用烟或者酒来解决。
将安好一把扯到腿上坐下,双手环在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上,头埋在她心口,紧紧的抱着丝毫不松手,就似乎,只要松手就会失去女人般。
稍许,声音沉闷道,“这段时间很幸苦吧?”
“嗯?”
“有些时候,要学会取舍!”
男人的话,让安好微愣,取舍?有些时候?他是……知道什么了?
在知道安好和乔布夜的牵扯后,江薄几乎也已经明白安好的工作到底机密到什么程度,就连至亲的他也不能透露半分。
在那里,得到的任何一切,都要她自己来扛,她甚至都没有在两者之间做取舍的自由,只能顺其自然的往下走。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不希望你太辛苦!”
有些工作就是那样,不需要你花力气,但在某种立场上也几乎能将一个人给压垮,宴会之后的他们,有些东西在微妙的变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