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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中心的某处烧烤摊,厉司南四人分坐四方。
施安冷是真的饿了,点了各种肉,还点了一个凉拌鲫鱼。
孟萌点了一些小吃,两个人就在那儿剥着煮花生,欣赏着美男。
江旭和厉司南,两个男人相对而坐,难免眼神几番接触。
“江检察官是哪里人啊?年纪轻轻的,前途无量呢!”孟萌调侃着。
看着那男子脸颊泛红,她就觉着十分可爱:“对了,江检察官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子啊?”
施安冷:“……”
她的脚在桌下踹了踹孟萌的小腿肚,那人却丝毫没有在意,还继续道:“江检察官有女朋友吗?今年多大了,家里有没有兄弟姐妹啊?”
施安冷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忍不住又踹了她一脚。
谁知孟萌没有动静,江旭却是哭了脸,牵强的笑着,看向她:“安冷,我是说错话了吗?”
施安冷:“……”
感情她踹的人不是孟萌!而是江旭!
脸,刷的红了。
施安冷急忙摆手,“没有,对不起啊,我不小心踢到你了。”
不小心?
江旭的眼里摆明是不相信。
有谁不小心踢了一次又一次的,而且力道还一次比一次重。
可他还是笑笑,那笑意温柔又宠溺,看向施安冷的眼神,也满满都是深意。
这让厉司南很不爽,可他却无处宣泄,只好让老板上了两壶烧酒。
席间,施安冷一直在吃肉,而厉司南则一直在喝酒。
施安冷三人的气氛很融洽,只有厉司南,全过程没有吭声,安静得就像是空气一般。
约莫凌晨两点左右,施安冷吃饱了。
桌上只剩下残羹剩饭,她满意的擦了擦嘴,看向对面的孟萌,“时间不早了,该回去了吧。”
孟萌连连点头,眼神小心翼翼,又带着祈求的看着施安冷:“安冷啊,我是坐厉指挥的车过来的,所以……我可能需要人送。”
她话里暗示的味道太重了,施安冷多聪明,一听就明白了。
于是她殷勤笑着,目光转向江旭:“江检察官也没开车吧,不如你开我们局的车,帮我送一下孟萌?”
江旭被点名,先是一愣,而后他点头,温柔浅笑:“好,我一定会安全把孟小姐送到家。”
孟萌一听,差点欣喜得喊出声来。
她一个劲的朝施安冷使眼色,还看了一眼醉醺醺的厉司南:“安冷啊,你看厉指挥都喝醉了,要不你先把他带回家去吧!”
施安冷的视线这才落到了厉司南身上。
果然,那男人已经醉得东西南北,怕是都找不着了。
施安冷的脸色凝重了一些,起身买了单,便去扶厉司南。
一靠近他,那一身浓烈的酒味便钻入了她的鼻间,很是刺激。
好不容易将厉司南的一只手搭上了自己的肩膀,施安冷这才转目看向江旭他们,歉意地一笑:“你们继续,我和厉司南先回去了。明天市局见,江检察官要是愿意,随时静候您的指教。”
话落,她便扶着厉司南举步维艰的朝他那辆黑色卡宴走去。
眼见施安冷他们走远了,江旭才凑到孟萌跟前,小声问道:“安冷她结婚了吗?和那位厉先生?”
孟萌点头:“他们连结婚证都领了,就差一个婚礼。”
说到婚礼,孟萌忍不住叹了口气:“原本婚礼定在这个周末的,可是现在倒好,出了新案子,只怕是要耽搁了。”
“周末的话,应该还来得及。”今天才周三,还有三四天的时间。
江旭的自信,让孟萌对他更加痴迷:“江检察官,你一直对安冷那么关切,不会是喜欢她那款吧?”
男人沉默了,只扬唇浅笑,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烧酒。
孟萌很快岔开了话题,两人有说有笑,很是开怀。
彼时,施安冷开车,好不容易安全的抵达了她和厉司南共有的那栋小型别墅,却被厉司南吐了一身。
刺鼻的酒味儿,还有那污秽物的味道,让施安冷浑身汗毛树立起来。
她将男人从副驾驶的位置拖下来,搀扶着进了屋。
吠吠高兴的过来迎接,可是嗅到那酒味儿以后,愣是不肯靠近,就站在远远地地方,摇头摆尾的看着施安冷。
“吠吠,去把你爹的拖鞋给他拿过来。”施安冷将厉司南扔在了沙发上。
吠吠一听,马上跑去拿鞋。
施安冷为厉司南换上了拖鞋,这才继续扶着他,上楼。
偌大的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住,唯一的缺点就是,厉司南要是出点什么事情,比如今晚这种情况。施安冷自己,就得累个半死。
她先将厉司南扒光,留了一条裤衩,扔到了浴缸里。然后自己赶紧把衣服脱了,光溜溜的进了浴室。
虽然之前施安冷几番犹豫,可到底厉司南现在醉得如一滩烂泥似得,她也就没那么警惕了。
她先自己冲洗身体,反正那男人被他扔进了浴缸,这又是夏天,不会着凉。
可等她全身打满泡沫,正准备搓洗时,一双大手,猛然从身后抱住了她。
施安冷想尖叫,声音却哽在了喉咙的位置,一时间难以出声。
男人的双手十分有力,这让施安冷不得不怀疑,他之前是装醉。
“阿冷……”满是酒气的热气随着男人的呢喃,铺洒在施安冷的脖颈以及肩头。
她想挣扎,可是厉司南的力气很大,连带她的手臂也拥住了,她根本动弹不了。
施安冷只好放弃挣扎,沉声道:“厉司南,你放开我。”
“不……我不……”男人呢喃着,那语气像个孩子似得,还撒娇:“我就要抱抱,再抱一小会儿……”
施安冷:“……”
她微微侧目,看向那人搭在她肩头的俊脸。
厉司南此刻双目轻轻闭着,那俊脸宁和,看上去不像是清醒的模样。
也就是说,他不是装醉,是泡了会儿热水过后半醉半醒,才从浴缸里爬出来的。
如此一想,施安冷不禁松了口气,也放柔了声音:“乖,你弄疼我了,先放手。”
果然,男人松了手。
即便他醉了,却在听到施安冷喊疼的时候,潜意识的松了手。
也就是说,即便他醉了,在他的潜意识里,施安冷还是最重要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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