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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 有其婿必有其岳父
辽东形势,张大少爷一开始担心的只是明熹宗和魏忠为了化解辽东危机,会贤迫不及待的想把自己调到辽东和老丈人对调职位,那这么一来,宁远那帮毒瘤感到威胁,说不定就会提前叛变,导致辽东形势彻底糜烂,建奴的战线一下子就推到了山海关下,所以张大少爷才在书信中提醒魏忠贤,要魏忠贤千万不要犯这个错误。但是书信送走之后,张大少爷才意识到自己少考虑一个关键问题——那就是建奴和宁远毒瘤都有可能铤而走险,抢在自己接手辽东之前拿下山海关,让大明朝廷和汉人百姓失去抵抗异族骑兵的天然屏障,也让建奴完全掌握战略主动权,迫使大明超然屈服,承认建奴独立,从而分裂华夏!
想明白这点,张大少爷赶紧派出绝对心腹张石头日夜兼程赶往山海关给老丈人送信,提醒老丈人做好一切应对准备,同时尽自己的所有能力给老丈人提供帮助,更关键的一点就是,张大少爷让张石头向熊廷弼发出警告,千万要小心山海关的致命弱点,角山太平顶!——孙承宗并不是一个太过自私的人,张大少爷陪着高第到辽东上任时,卸任的孙承宗就向张大少爷和高第发出过警告,警告高第和张大少爷千万不要把所有赌注全部押在山海关,否则的话,建奴一旦发现了太平顶这个弱点,那后果也就不堪设想了。只是张大少爷并没有想到的是,一直看张大少爷不顺眼的熊廷弼在这个关键时刻竟然又犯上了牛脾气,说什么都不肯听取张大少爷的警告,采取措施杜绝隐患……
“熊老爷,请你再考虑一下!”熊廷弼不肯听从劝告,张石头慌了手脚,赶紧又是行礼又是鞠躬的说道:“熊老爷,我想你也清楚,我家少爷向来料事如神,在战场上从来就没失算过,他说建奴很可能会从一些人口中知道山海关的弱点,就肯定会有一些叛逆卖国求荣!你如果不做好准备,建奴一旦把红夷大炮架在太平顶上,山海关关城的所有房屋和兵营就完全暴露在炮口下了,到时候你再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闭嘴!”熊廷弼粗暴的打断张石头的劝说,咆哮道:“老子还用那个兔崽子来教老子打仗?老子万历三十六年第一次领兵打仗的时候,那个兔崽子还在穿开裆裤!碰运气打了几场小胜仗,就想骑到老丈人头上拉屎拉尿,他做梦!还有你张石头,别以为你跟在那个兔崽子身边,经历了几个战场,长了一点见识,就敢来老子面前指点江山了!老子吃的盐,比你吃的米,你的老婆,还是我家原来的丫鬟,是老子看你可怜,才把她许给你的……。”
和张大少爷一样,张石头也一样在熊廷弼面前抬不起头来,被熊廷弼骂得头晕脑胀,却连一句嘴都不敢回。倒是山海关监军纪用人比较好,硬着头皮劝道:“熊督师,张石头和探花郎也是一片好心,你就算觉得他们说得不对,也不用这么发火吧?再说了,咱家觉得探花郎说得满有道理,建奴如果真的把红夷大炮架在太平顶上,山海关的所有目标也都暴露在了建奴炮口之下,到时候光是士气崩溃就让我们吃不消。要不这样吧,督师你派一支军队到太平顶上扎营,修建堡垒工事,预防万一?”
“用不着!”熊廷弼一口拒绝,冷笑道:“老子就不信了,兔崽子就真的神机妙算,建奴还真敢孤军冒险,放着锦州和宁远两个重大威胁不管,直接来打老子的山海关?”
“熊督师,辽西那帮毒瘤要是真的管用,毕巡抚也不会死得那么惨了!”纪用沉声警告。熊廷弼却把硕大的脑袋一昂,板着脸说道:“那就让建奴来吧,山海关防线,老子已经打造得固若金汤,狗建奴真要敢来送死,老子奉陪到底!但是老子一手布置的防线,用不着调整!”
熊廷弼的臭脾气早在万历年间就已经是天下闻名,在辽东三起三落,两次蹲天牢差点掉脑袋,很大程度就是拜他的臭脾气所赐,这回第三次重返辽东督师一职,熊廷弼的臭脾气不仅没有半点见好,反而辛姜老而弥辣,越来越盛,就连十二监出身的监军纪用都不敢怎么招惹他。所以见熊廷弼坚持固执己见,纪用也不敢多劝,只能向张石头使个眼色,找个借口和张石头一起出房,在张石头耳边低声说道:“石头,你再辛苦一趟,休息一夜就赶快回去给探花郎报个信,叫他做好准备。咱家在这里多劝劝熊督师,争取让他采纳探花郎的建议,派一支军队到太平顶上驻守,预防万一。”
“那好吧,就麻烦纪公公。”已经筋疲力尽的张石头愁眉苦脸答应,又把熊廷弼砸还自己的包裹递给纪用,低声说道:“纪公公,这东西麻烦你收着,关键时刻按计行事,说不定还真能帮上你们的大忙。”纪用可不象熊廷弼那么好面子,又对曾经的战友张大少爷信任无比,当即答应谢过,把张石头带来的包裹藏在自己房中,以备大用。张石头则在山海关中住了一夜,第二天便又匆匆赶回宣大去向张大少爷报信。
张石头是在十月十三这天离开的山海关,他走以后,纪用确实也兑现了承诺,多次劝说熊廷弼在太平顶上修建工事和驻扎军队,保护这个山海关至高点,无奈熊廷弼却说什么都不肯听,只是坚持按照自己原先的部署布置防御,还有就是密切监视建奴军队和宁远军队的动静,不肯做出半点调整。最后纪用劝得急了,熊廷弼干脆和他脸红脖子粗的吼起来,大骂纪用不懂军事就不要胡说八道,老实干好自己的政委工作就足够了,用不着干涉军队的临阵指挥!纪用也彻底没了办法,只能祈祷建奴千万不铤而走险或者发现这个弱点,或者张大少爷尽快赶到山海关帮忙。
纪用最担心的事始终还是发生了,十月十八这天,驻守前屯的山海关副总兵官赵率教首先发来警报,发现建奴大军已经放弃了攻打宁远,正在向山海关全速挺进,兵力多达六万!而另有斥候哨探发现,建奴另外的两万军队也放弃了锦州,同样正向南面杀来!听到这消息,山海关中一片风声鹤唳,纪用更是急得直跳脚,惟有熊廷弼不慌不忙,当即下令道:“传令赵率教,让他放弃前屯,退回八里铺营地坚守!前屯所有粮草辎重,能带回来就带,带不回来的全部一把火给我烧了!”
“熊督师,前屯驻军近万,城池也还算坚固,就这么放弃太可惜了吧?”纪用擦着汗水问道。熊廷弼嘿嘿一笑,答道:“建奴这次是冲着山海关来的,前屯打不打对他们来说无所谓,如果让前屯军队坚守,建奴为了争取时间,肯定绕开前屯直接来打山海关,所以与其让赵率教的上万军队放在前屯浪费,倒不如让他们退回八里铺,给山海关提供一层保护。”
“如果建奴绕过前屯南下,我们可以让赵率教率军袭击建奴背后啊?两面夹击,效果不是更好?”纪用满头雾水的问道:“据咱家观察,赵率教和宁远那个叛贼走得不算太近,对督师你的命令还是听的,你让他出兵,他应该不会不听命令吧?”
“赵率教是会听我们的,可惜他的手下不会听这个命令。”熊廷弼的老脸上露出和女婿差不多的奸诈笑容,奸笑说道:“前屯那些兵都是老子从山海关淘汰出去的老兵油子,平时里只有领饷银的时候有精神,打仗的时候只有向后方逃命跑得最快,派督战队都不管用!象这些兵油子,你叫他们躲在城里守城或者还有点用处,叫他们夹击建奴的背后,他们能向北逃到赫图阿拉去!”
“有道理。”纪用想起这些老兵油子逃命时跑得比战马还快的景象,不由会心一笑。但稍微盘算了一会后,纪用又惊叫起来,“不对!熊督师,你这么做,虽然倒是多里一些守备兵力,可是等到建奴攻打八里铺的时候,这些老兵油子再往南跑,我们布置在山海关北方的地雷和陷马坑,可就让他们享受了!还有,这些败兵冲到山海关门前,我们如果打开关门放他们进来,建奴跟着冲进来这么办?”
“放心,我自有道理。”熊廷弼摇头,微笑说道:“到时候你就明白了,快去准备吧,建奴这次狗急跳墙,我们有得一场大战打了。”
和熊廷弼所说的一样,刚听说建奴大军正在向南杀来,前屯的老兵油子们就打起了撒腿南逃的主意,而熊廷弼放弃前屯的命令传到赵率教军中后,这些老兵油子们马上象打了鸡血一样,手脚无比麻利的收拾好包裹行李,把能带走的粮草辎重全部装车,带不走的则集中在一起,泼上火油,赵率教这才刚点燃大火,这些老兵油子们马上又向南开溜了——那有条不紊的行军队伍,疾若奔马的撤退速度,彻底的展露了一支战场不死鸟队伍的良好精神面貌。赵率教一边则率领他的两千精锐断后,掩护大队向八里铺堡垒撤退,一边心里郁闷,“这是我以前的那支队伍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效率和听话了?”
按前屯老兵油子们的愿望,他们本来是很希望能够直接撤进重兵屯守的山海关关城的,但很可惜的是,他们刚刚跑到八里铺,熊廷弼麾下的大将曹变蛟就领着一支精锐明军堵住他们的去路——曹变蛟的叔叔曹文诏在熊廷弼第一次担任辽东巡抚时,就已经是熊廷弼麾下的心腹大将,这次熊廷弼第三次来到辽东,曹文诏和曹变蛟叔侄自然也就一起成了熊廷弼最信任的心腹将领了。曹变蛟也不客气,用刀指着这些老兵油子,吼道:“进八里铺营地驻守!建奴来的时候,会有援军给你们!实在守不住,你们再撤回山海关!”
“有援军就好说。”老兵油子们暗暗欢喜,老老实实的一起进了连城墙都没有的八里铺营地驻扎,同时又打定主意,等建奴大军一来,自己们马上就往南跑,先逃回山海关保命再说——为了逃跑方便,大部分的老兵油子甚至连包裹都懒得解开,直接就放在床边,到时候方便逃命。曹变蛟则一直等到赵率伦的殿后军队也进驻了八里铺,这才把八里铺营地的防御移交给赵率伦等前屯将领,又带着赵率伦一个人回到山海关,当面听取熊廷弼的命令和面授机宜。
建奴大军这次来得很快,十月十五从宁远出发南下,十九这天正午就已经兵临中前所,距离八里铺只有二十里路程,先锋大将莽古尔泰一马当先,亲率一万铁骑开路,最多只要两个时辰就能杀到八里铺营地外。也就在这时候,赵率教召集了全军将士,开起了战前动员会,面对上万老兵油子,赵率教手扶腰刀,恶狠狠的叫道:“弟兄们,建奴的前锋就要来了!熊督师有令,要我们主动迎战,务必杀退建奴的第一波进攻,不许后退一步!违令者,立斩!保家卫国,建功立业,在此一役!”
“娘的,这话把耳朵都快磨出老茧了。”老兵油子们心里不屑冷笑,嘴上则整齐大叫,“保家卫国,誓灭建奴!保家卫国,誓灭建奴!”
“他娘的,你们哄鬼去吧!”赵率教也是心里冷笑,又恶狠狠的大喝道:“现在我宣布,在战场上斩建奴士兵一名,赏银五两!斩建奴将领一名,至少赏银十两!拿下莽古尔泰的人头,赏银五千两!你们无论是战死还是受伤,对有抚恤!督战队由本将军亲自率领,举凡有后退一步者,立斩!”
“老子们把你的督战队也冲散!”老兵油子们又是心里冷哼,嘴上则又是整齐高呼,“建功立业,誓灭建奴!建功立业,誓灭建奴!”赵率教也不再罗嗦,当即分配任务,让副将左辅、朱梅率军迎战,自己则率领由精锐士兵组成的督战队守在队伍后方,只等挥刀子杀人!
“轰!轰!轰!”建奴大军的马蹄声越来越近,灰尘滚滚中,连建奴正蓝旗的伪龙旗都已经遥遥在望。也就在这时候,老兵油子队伍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弟兄们,建奴来了!快跑啊!”
“跑啊!”话音未落,刚刚还整整齐齐的队伍立时大乱,无数老兵油子掉转身子,提着刀子,背着包裹行李撒腿就跑,潮水一般涌向赵率教的督战队,大有把督战队也冲回山海关的架势。赵率教则不慌不忙,让督战队聚成一团,缓缓后撤。见此情景,正卯足了劲要和建奴大战一场的副将左辅、朱梅大急,也只得率领能打仗的千把人缓缓后撤,朱梅又快马冲到赵率教面前,通红着眼睛叫道:“赵将军,这些老兵油子又来老一套了!怎么办?”
“放心,他们跑不了。”赵率教面露坏笑,狞笑说道:“到底是探花郎的岳父,心肠果然一样黑!”
“轰隆!轰隆!轰隆!”同样是话音未落,南面忽然几声巨响,接着老兵油子们的惨叫声就传了过来,“地雷!他娘的,回山海关的路上有地雷!别挤我,想死自己去!”还有老兵油子放声哭喊,“山海关的弟兄们,别点火啊,我们是大明士兵,你们不用地雷炸我们啊!”但很可惜的是,埋伏在远处点火的山海关士兵很快回骂过来,“滚你娘的,不打退建奴的这次进攻,你们休想跑!”
“上当了!老狗熊是逼我们和建奴决战啊!”既然是老兵油子,脑袋自然不差,不少的老兵油子都醒悟了过来——熊廷弼这是在用破釜沉舟的缺德诡计,逼自己们和建奴拼死一战啊!赵率教也让督战队的士兵大喊,“弟兄们,我们没有退路了,只能死战!杀一个够本,杀一双赚一个!杀啊——!”
“杀个逑!老子可不想死!关外的娘们还等着我们去疼爱呢!”不少老兵油子都破口大骂,同时有几个胆大的又向地雷阵发动赌博式的冲锋,但很可惜的是,他们对面的山海关士兵却毫不犹豫的点燃了埋在地下的引线,地雷爆炸,又把好几个打了几十场都没丢命同时也没打过胜仗的老兵油子给炸得支离破碎。而北面的建奴骑兵却越来越近,甚至连莽古尔泰粗豪难听的怪叫声都听得清清楚楚,“杀!杀!杀光所有蛮子!”
“弟兄们,再不拼命,就送命吧!”赵率教大吼一声,喝道:“带把的,都给我上啊,和建奴拼了!”
吼叫着,赵率教挥手让两千来名真正能打硬仗的士兵聚成一团,呐喊着冲向建奴大军。那边莽古尔泰也没料到素来胆小如鼠的明军士兵敢反冲锋,赶紧大旗一挥,全军加速,立时和赵率教的两千来人撞在一起,冲天的喊杀声和刀剑碰撞声也立即在八里铺狭窄的战场上回荡起来。同时又有无数的建奴骑兵绕开赵率教的队伍,怪叫着杀向被地雷阵拦截的明军老兵油子。事情到了这步,老兵油子们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又不甘心就这么被建奴骑兵屠杀,迫于无奈之下,无数老兵油子都扔下包裹行李举刀吼了起来,血红着眼睛冲向建奴大军,“弟兄们,杀啊!拼一个算一个!”
“杀啊!”强烈常人百倍的求生欲望支撑下,越来越多的老兵油子扔去行李,举起刀子冲向建奴骑兵,和战马上的建奴士兵以命相搏。还别说,这些老兵油子油归油,打起仗来还是很有一点办法的——因为战场经验实在太丰富了,个子高的和马上骑兵拼命对砍,招架对方要命的刀子,个子矮的则专砍马腿,只要砍断一条马腿,马上的建奴骑兵就铁定要掉下来,接着等待着建奴骑兵的,就是三四把要命钢刀拼死砍下,不把他砍成十七八截就绝不罢休!而且这些老兵油子在亡命的时候也极其疯狂,被砍伤捅伤都绝不后退——关键是退路已经被堵死了,那怕拼着自己挨上一刀,也要在敌人身上狠狠还上一刀,身中数刀数箭都死战不退——关键还是没地方退!弄得建奴士兵都莫名其妙,差点以为自己碰上了几年前的戚家军和白杆兵,单兵战斗力最差都能够和一个精锐建奴士兵同归于尽?胆怯之下,建奴士兵的冲锋势头不仅嘎然而止,反而有被老兵油子们打退的迹象。
“闯鬼了!今天蛮子们吃错药了?”最疑惑的人还是建奴先锋莽古尔泰,在莽古尔泰的记忆中,好象就是在浑河血战和锦州大战中碰到过这样的明军队伍,敢打敢冲还敢同归于尽——对人丁单薄的建奴来说,这可是最头疼的敌人了,那怕一个换两个都不值得。胆怯之下,莽古尔泰甚至都有点动摇,是不是该暂时后撤,暂时躲开这帮疯子,等主力到了再和他们决战不迟?
“船!蛮子的战船!”促使莽古尔泰做出撤退决定还是熊廷弼布置的伏兵,四艘从秦皇岛码头驶出的西洋炮船早就埋伏在八里铺西面的姜女坟岛礁处,接到熊廷弼的命令后,四艘重金购来的西洋炮船当即杀到建奴队伍侧翼,一字排开,然后点火,开炮!点火,再开炮!开花炮弹雨点般落下,炸得建奴人仰马翻,鬼哭狼嚎,队伍也为之大乱。喜欢痛打落水狗的老兵油子们则个个士气大振,象打了鸡血一样的冲锋不止,砍得建奴士兵抱头鼠窜。莽古尔泰一看事情不妙,抱着打不过还跑不过的态度,忙吼道:“撤!等主力来了再报仇!”
“杀啊!”建奴军队被迫撤退,老兵油子们顿时乐了,再次发挥出善跑特长,追着建奴骑兵狠砍,不仅迅速收复了刚丢失的八里铺营地,还死咬着建奴骑兵的尾巴不放,大有不砍下一颗人头换五两银子誓罢休的架势。而山海关监军纪用收到斥候回报后,乐得是又蹦又跳,连声夸赞道:“到底是熊督师,果然是老当益壮,这些老兵油子算是被你给用神了!咱家还是今天才知道,这些老兵油子原来还可以这么用!”
“哼,这算什么?”熊廷弼得意冷哼,“后面,还有更多的东西招待狗建奴!”说到这,熊廷弼又好奇的问道:“纪公公,张好古那个小兔崽子在锦州的时候,是怎么收拾这些老兵油子的?”
“探花郎啊,他的手段和你差不多。”纪用一边暗骂着翁婿俩都是一丘之貉,一边微笑着答道:“探花郎用计,把老建奴努儿哈赤的亲儿子骗进城里剐了,剐下来的人肉也扔给士兵吃了,逼着老建奴下了屠城令。这么一来,锦州城里的兵油子就算想不卖命都不行了。”
“兔崽子,成天就只会玩些阴谋诡计。”熊廷弼不屑嘀咕,声音却没有半点怒气。纪用见熊廷弼心情极好,赶紧又试探着说道:“熊督师,角山太平顶的事,你是不是再考虑一下?现在派兵驻守,应该还来得及……。”
“不用考虑!”熊廷弼再一次粗暴打断纪用的好心建议,一拍箭垛吼道:“兔崽子想在千里之外指挥我,让我按的计划打,做梦!老子就偏偏不在太平顶驻军,看狗建奴能把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