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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开口，唇就被他堵住，这个吻不同之前那个，缠绵中带了许多温柔，像是要把她吞没。
稍不留神，她身上的衣服就已经被扒完了，等她反映过来时，他的火热已经抵住了她，没有丝毫犹豫的，一举而尽。
乔檬痛的拱起了身子，咬牙道：“蔺厉舟，我会杀了你！”
“嗯，随时恭候。”他吻在她唇角，身下的动作逐渐加快。
孟念一直站在门口，直到房间内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她才像失了神般离开，背影落寞又带着不甘。
时隔五年，乔檬第一次觉得自己还是那样没用，只能受制于他，却反抗不了丝毫，可身体带来巨大的欢悦又让她有些茫然，像漂浮在深海的一艘孤帆，抓不住任何东西，只能一再的沉沦。
最后，蔺厉舟深深埋进她的身体里，俯身吻在她耳边，声音低沉而暗哑：“乔檬，再为我生个孩子。”
猛然间，乔檬回神似得用尽全力推开他，气息不稳的站起身，拿过被单遮住自己遍布红紫的身体，嘴角的笑带着莫大的嘲讽：“蔺厉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初是你亲口告诉我，你爱的是孟念，只有她才有资格给你生孩子！”
蔺厉舟眸色深了深：“这些我以后会跟你解释，我和孟念，绝无其他。”
“你们怎样都不关我的事，是，我的确曾经爱过你，但我的心早在五年前躺在手术台上的时候，跟那个未出生的孩子一起死了！”她说着，情绪莫名激动起来，“蔺厉舟，我求求你，放过我吧，如果你可曾真的觉得有半点对不起我，那我们就不要再彼此纠缠了，算我求你了，行吗？”
“乔檬……”
“我说的是认真的，请你考虑一下。”她说完后，拿起自己的衣服转身漠然离开。
蔺厉舟看着她的背影，好看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她就那么恨他吗？无论他做什么也不会原谅他。
他该怎么办？
乔檬回到婴儿房时，孟然已经躺在一堆玩具了睡着了，嘴角还挂着甜甜的笑容。
她将他抱起，放回了床上，给他盖好被子后，抚了抚他的眉眼，觉得像极了叶枫，她目光有些飘远，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半天之后，她才收回思绪换好衣服离开。
蔺厉舟站在二楼的阳台上，看着她驱车离开，吩咐手下暗中保护她后，又给唐琛打了个电话：“我让你查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乔檬的确不是莫影的亲妹妹，我查过，小时候乔檬因为一场事故导致大出血的时候，她父母和莫影都没有给她输过血，而是废了很大的功夫去其他医院掉来的，而且我查了A市所有孤儿院的领养记录，都没有乔檬的信息。”
“知道了，这件事对所有人保密，剩下的我会去查。”
“你……怎么查？”
蔺厉舟将视线收回，目光微凉：“是时候该去见见莫影了。”
乔檬一路开飞车回了家，上楼的时候指尖都还在微微颤抖，她竟然和蔺厉舟……
靠！
脚步有些不稳的进了屋，卫殊高深莫测的看着她，突兀一笑：“乔檬，你嘴巴怎么了？”
她摸了摸破了的嘴皮，狠狠咬牙：“被狗啃了！”
“那只狗能啃到你嘴，也挺有能力的。”
乔檬懒得理他，走到桌旁倒了一杯冰水喝着。卫殊又悄无声息的走过来了：“跟你说件事。”
“说。”
“我有事要离开这里一段时间，我把月牙留在这里照顾你们。”
乔檬放下杯子，侧眸问：“你不杀蔺厉舟了？”
“杀，当然杀，但这不是杀不了吗，所以我说问题的关键还是你身上，如果你真的动不了手的话，等我回来再说。”
她磨牙：“谁说我动不了手了！”
卫殊靠在椅子上，懒洋洋的说道：“我知道你能动手，但是我最后奉劝你一句，他毕竟是小寒的生父，你自己考虑清楚，如果你真的已经决定了非杀他不可的话，那等我回来咱们再从头商议。”
乔檬默了一瞬没说话，等到卫殊快要离开的时候，她才问：“如果我真的杀了蔺厉舟的话，小寒他……会恨我吗？”
“与其顾虑那么多，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乔寒他的父亲是谁，结果如何，让他自己选择。”
“不行！”乔檬皱眉道，“当初小寒在我肚子里的时候就差点被拿掉，如果让他知道想要拿掉的人是他亲生父亲的话，那他……”
卫殊揉了揉眉心，那小鬼头早就清楚了一切。
“那如果他不想让你杀蔺厉舟呢，你会杀吗。”
“我……”乔檬有些怔愣，不知道该作何回答。
卫殊道：“我说的话你好好考虑一下，不急，等我回来还有一段时间，或许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改变了想法也说不定。”
*
夜，如泼了墨般沉寂漆黑。
一个看似平凡无奇的居民点里，一个女人被关在最内侧的一间房屋里，屋子里里外外都有人在看守。
这时，似乎有人走了进来，伴随着沉稳的脚步声，女人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有些憔悴的脸，女人正是莫影。
房门被打开，头顶的灯光似乎亮了许多。
她抬头看着来人，干涸的嘴唇突然咧了咧，眼睛似乎亮了几分，没想到时隔五年，她还能在看到他，本以为，他已经不屑见自己了，又或者说，他只想杀了她。
蔺厉舟见她如此狼狈的模样，神色未变，只是冷声道：“看来你的命够大，被不少人追杀也能活下来。”
她挽唇一笑，嗓音空洞：“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如果是，你已经看到了，或者说你是想来找那个东西的，那么抱歉，已经被人拿走了。”
“都不是。”
“那你是来杀我的？呵呵，我就知道……”
“不。”他淡淡打断她，“我答应过乔檬，会留你一条命。”
莫影表情突然变得扭曲起来，想说什么却只是翁动了一下嘴唇，什么也没能说出来，最终，她声音干涩：“那你来找我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