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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得得,欠了你的,不过改天你要请我吃饭。”阮舒嗔了阮语一眼,算是答应了。
阮语听她这样说就知道是答应了:“想吃什么随便点。”
“你说的,可别后悔!”俩人说着话一路继续和客人打招呼。
既然给所有的客人都要打招呼,自然没越过季家人的道理。
阮语因为对季南耀并没什么男女之情,就是纯属欣赏的那种类型,所以,自然是落落大方。
可阮舒就有些不自然了,尤其,阮舒介绍季南耀的时候,他就是季南耀?季家的三公子?阮家想要结亲的那位?
完了,完了。
她好像刚才又认错了。
他明明就那个和季南瑞长得一模一样的啊,还有这个季南风,就她见过的季家兄弟,整个一套娃组合啊。
借推眼镜的功夫又悄悄的看了眼季南耀,认真的想想,好像上次在爷爷的寿宴上她就是把他认成季南起了,怎么这次又认错了。
就只是换了身衣服,她居然不认得了。
季南耀又不瞎自然也看到了一边一会尬笑,一会低头的阮舒。
看起来并不是借机搭讪的,这难道就是传说的脸盲症?
有意思了。
季南风听到阮语介绍阮舒时觉得名字有些熟,一想,这不就是先后报道了大哥和四哥新闻的那个记者。
这丫头胆也是够大的,不过大哥和四哥倒是借着新闻火了一把,尤其四哥,圈粉速度快赶上网红了。
这小记者,前途无量啊。
阮语牵着阮舒的手走进舞池时,不止阮家人吃了一惊,就连季南风也吃惊了。
怎么这小记者是要和他三哥抢人啊,胆可真够肥的。
得罪了大哥,四哥,现在又要得罪三哥是吧?
坐等下场!
“笙歌妹妹,你看这小记者也太不懂事了。”季南风低头和笙歌说话。
笙歌摇头不语,公共场合有些话不太好说。
季南耀早看出阮语的无差别对待,他倒是没什么,像他这个年纪,这种经历的人,想要来个一见钟情什么的,根本不可能。
他对这个阮小姐倒是有惺惺相惜之感,毕竟这女孩确实优秀,谈吐间颇有见地,让人钦佩。
可还不足以钦佩和相惜到要娶的地步。
直到阮语带着自己妹妹走进舞池,阮语把自己的拒绝已经表现的这么明显,那些一头热的长辈们看到大概也心里清楚了。
这女孩年纪轻轻,处理问题不拖泥带水,又不损他的面子,确实聪明。
带着自己的妹妹跳第一场舞,既表现出了她作为长姐的大度,又表现了阮家两房一体,姐妹和睦。
这阮小姐可真是比有些活得明白多了。
季南瑞笑了笑,对阮语的拒绝方式不恼怒,反倒欣赏的很。
阮家两位小姐的舞姿曼妙,毕竟正是如花的年纪,而且,一看就是受过专业训练的。
一人红礼服娇艳如牡丹,一浅黄礼服淡雅若菊。
一直只知道阮家有位大小姐,才名远播,今天舞会之后,很多人都了解了,原来阮家还有位二小姐,也不错的样子。
回去的路上,季南风终于回过味来了,问季南耀:“三哥,你说那个阮家大小姐不会没看上你吧?”
“嗯,没看上。”季南耀开着车子嗯了一声,还重复了一遍季南风没看上那三个字。
“啊?那大小姐看起来挺精明的啊,三哥你说你这条件,怎么也是出身名门,青年才俊,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那大小姐不会眼神有问题吧?”季南风还真有些不明白。
“跟着小四月成语学的不错。”季南耀知道自己弟弟成语水平一般都是出口惊人的那种。
最近不但出口成章,还很少用错。
“三哥,我是很认真的好不好?”季南风气结,他这是来自兄弟的关心好不好,不领情就算了,还打击他,有这么当哥哥的吗?
笙歌看着两兄弟吵嘴,也不插言,就坐在后面安静的听着。
要说小哥在几个哥哥面前向来是我行我素,任性的很,也就独独怕三哥了些,经常吃瘪。
“你看,我已经这么难过了,你当弟弟的倒是忍心。”季南耀趁等红灯的时候很严肃的看了弟弟一眼。
“难过?”季南风哼了一声:“我没看出哪里难过,我怀疑,你是不是老早和那阮小姐约好了,演这出人家没看上你的戏码?”
如果是这样,他回家一定向大伯和伯娘他们好好告三哥一状,告他阳奉阴违,表里不一,哼!
“笙歌,以后让他少看些电视剧,有空多读书。”季南耀凉凉道。
笙歌忍着笑,说了声是,艾玛,不能再听这兄弟俩斗嘴了,得憋出内伤。
季南风:“三哥,你这是以貌取人。”
笙歌:“咳咳!”
季南瑞:“……”
他收回刚刚说他成语学的不错那句话。
季南耀倒是和平时一般,没什么区别,因为他知道,有个大嘴巴在后面跟着呢,有人比他着急。
季大太太听完,沉默了一会,自家儿子被挑剔了,心里自然有些不舒服,她儿子哪里不好了?
不过,很快想开了,是啊,她儿子哪哪都好,这好姑娘多的是,不着急。
可又一想怎么能不着急呢,这三十拐过弯可是要奔四张的。
头疼。
不过,这愁眉苦脸的表情也不好让儿子看到,回到家一句话都不说的进房间了,心里应该也不好受吧。
毕竟,第一次见完那个阮小姐,她问他的时候,他可是用很好两个字来形容那个阮小姐的。
她当时是生怕儿子看不上那阮家的,结果倒是人家挑剔了。
唉!
阮家宾客散尽后,阮老太太直接一个杯子飞过去,幸好阮舒躲的及时,不然,这脑袋可要被开瓢了。
“奶奶,这事和阮阮没关系,是我求她和我跳第一支舞的!”阮语刚想要解释,谁知道还没等她开口,阮老太太这就砸东西过来了。
幸好阮舒躲过去了。不然,她这罪过可就大了。
“小语,你不用替她开脱,我心里清楚她是个什么东西!”阮大太太听不下去了:“妈,你这话也说的太重了,阮阮也是阮家的孩子,阮语也已经解释过了,您怎么能这么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