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岛 回忆血腥的屠杀(第2页)


    你知道中国吗?日本兵在南京屠杀手无寸铁的百姓,和那是一样的兽行。
    你可以站在村落中央,肆意向周围扫射,向一切长有两条腿的活物开枪,只要目标不是穿着相同制服。
    村民们的眼睛、咽喉、心脏、小腹,被匕首扎的到处是乌血的窟窿。
    当时我的小组有八个人,搜索时发现草垛里躲着两个十岁大的女孩。
    他们把她俩的衣服扒光,七个人不停的伦奸。
    看到当时的惨像,我吐了一地。
    有两个队员过来拉我,要我也去****其中一个,两个女孩下体冒血,奄奄一息。
    愤怒使我的手不自觉的拔出匕首,割断一个队员的喉管。
    又用手枪射死三个队员,另外三个把我扑倒,撕杀在一起。
    我拔了身上的手雷引擎,要同归于尽。
    三个人见状,抽身就跑,其中两个并肩跑的很快,被我仍出去的手雷炸死,还有一个是我拣起地上的手枪射杀的。
    周围的士兵听到爆炸声,都向我这里围拢过来。
    我拼了命向丛林里跑,后面枪响不断。
    子弹鸣啸着从我身边擦过,身旁的枝叶,被打的四碎乱溅,迸到我胳膊和脸上。
    我感觉有两颗子弹伤到了我,一颗擦破耳朵,还有一颗擦破肩头。
    只要当时跑偏两公分,我的生命就没有了。
    后来,我逃亡到柬埔寨,从金边偷偷爬上运煤的火车,到达布雷特莫,走路到耶森,从那里上了戈公岛。
    在这个小镇上一住就是五年。
    斩加伦市有一个地下军火组织,每次接货,他们都支付很多瑞尔,要我去保护交易现场。
    但我现在不参与那些了。
    现在,每年八月份,我都坐船去克罗泽群岛,和当地的土著做些贸易,赚足一年的花销。
    女孩听得有些忘神,我用匕首削下一块腊肉递给她。
    她接过后说“你胸前的十字刀疤,是和三个队员搏斗时留下的吗?”
    我点了点头,问是不是她妈妈告诉她,我那道怪状伤疤。
    她也点了点头。
    我告诉女孩去睡,我想一个人安静的坐着。
    壁炉里的火光一闪一闪,在墙上的影子跳动着。
    我望着熟睡的芦雅,又看到窗外急骤的暴雨,想象这次出海的情景,希望在航行中,这样糟糕的天气不要太多。
    此刻,我虽然坐在干燥舒适的小屋,但心里却很沉重。
    这此出海最少也要五个月才可以回到小镇。
    我走之后,床上这个女孩如何安置,让她回家,等于把她逼上绝路。
    地下室储藏着十箱风干食物,本想在我去西哈努克港之前,送给扎达瓦。
    这个处在饥饿边缘的家庭,有我那位年幼的未婚妻,希望他们挨过我离开后的日子。
    在芦雅这个可怜的孩子到来的前几日,扎达瓦曾领着那个要嫁我的女儿伊凉,来过我的阁楼。
    这个四十多岁的柬埔寨男子,已经佝偻的像个老头,而他身边的女儿却生的亭亭玉立,干干净净的肌肤显然刚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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