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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表演结束,申家的人从贵宾通道出来,任伯开车到门口,上车时,申穆野接到一通电话:“…哦,是吗…那我现在过来你那里…可以”。
“这么晚了还要去哪里”?连蓁皱眉询问姣。
“有个不错的合伙生意,我过去谈谈”,申穆野笑着转头看向任伯:“任伯,麻烦你送她们几位平安回去了”。
老太太不满,“都这么晚了,有什么生意不能明天再谈”。
“人家已经在那等我了”,申穆野拦了辆的士,连蓁无奈的说道:“别呆的太晚了”。
“知道”,申穆野直接坐的士到费洛会所,顶级的包厢里,除了段雨韬外,还有jova软件公司的总裁籼。
“陈总,你好”,申穆野与他握了握手,从前在报纸上见过他,有关他的故事也基本上算的是少有的传说了,据传他曾经只是软件公司一个小小的技术员工,后来开发了一个独特的软件,经过数十年的努力才有今日的jova软件公司。
“其实我这次来西城是为了融资的事,段总和我介绍了您,说申总您是绝对有这个实力”,陈总客气的为两人斟了杯酒,“jova在前年营收增长达到了54%,110万美元的,净利润达到了25亿美元,在去年上半年的时候也以稳比例在增长,只是到了下半年,win软件公司以2亿美元收购了元锐后,给我们带来了很大的冲击,我们需要资金,来完善和提升我们jova的体系”。
“可是据我所知化中投资拒绝了融资你们jova”,申穆野喝了口酒,目光透着精锐,“没错,jova前几年确实发展的不错,但是在软件这个行业本来就革新的很快,win软件公司开发的东西无论在性能上面还是在系统上面都比你们jova略胜一筹”。
“但是win也有很多弊端化的东西,据我所知,win的下载量虽多,但卸载量高达了30%,而我们jova的卸载量只有5%”,陈总微笑的道:“win看中的是眼前利益,而我们看中的是长久的”。
申穆野看了眼段雨韬,三人针对这个问题不知不觉扯远,谈到了未来几十年后软件的发展。
到晚上十二点多时,陈总将桌上的一叠厚厚的资料推过去,“这确实是比很大的投资,申少也慎重考虑也正常,这里有我们jova近十年来的营收增长资料,申少可以看看,到时候再做决断”。
“我会好好考虑的”,申穆野拿过资料。
“不过劳烦申少尽快考虑好,因为后天我将离开西城”,陈总起身穿上大衣,“最后再冒昧说一句,通常情况下,能登上山顶的,一般都是经过荆棘的山路,在这中间可能会遇到悬崖、也可能会遇到独木桥,没有谁能走着平坦的道路到达山顶,除了那些已经被人开发过的山”。
段雨韬走到门口打了声招呼,让人送陈总回酒店。
申穆野沉默的将桌上的酒喝尽,段雨韬踱步进来,“这个陈总还是相当有魄力的,识人断事,高人一筹”。
“他和我们这些人不一样,真正的白手起家”,申穆野拿起桌上的烟盒,“跟你说件荒谬的事”。
“噢,怎么个荒谬法”,段雨韬兴致勃勃,凑上前点燃他的烟。
“我觉得我三叔喜欢连蓁”。
段雨韬愕然,“真的假的,会不会你想多了”。
“我也一直觉得是我想多了,不过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了”,申穆野面容沉重的道:“其实想想,我三叔和我年纪本来就没相差几岁,若不是叔侄关系,看上同一个人也不奇怪”。
段雨韬失笑,“我还一直以为你三叔清醒寡欲,不动世俗之心呢,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能怎么办,戳破了对谁都不好,只希望他搬出去后能慢慢遗忘了”,申穆野将烟丢进烟灰缸里起身,段家的司机送他回的秀山。
连蓁已经睡下了,他拿着资料在书房里研究到凌晨三点回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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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难得两人同一天休息,连蓁本来想在床上多赖会儿,但小孩子要喝乳奶,喝饱后又不肯睡,连蓁只好抱着它到楼下走走,今天天气不错,阳光明媚。
到十点上楼时,发现申穆野已经醒了,靠在床头凝神看资料。
“醒来了怎么也不下楼吃早餐,小心得胃病”,连蓁责怪的说。
“你真跟我奶奶一样了”,申穆野漫不经心的轻笑,jova的情况让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如果jova靠这次成功翻身了,他就算只小部分的股也是赚翻了,不过提前是要冒风险。
连蓁见他没动的意思,只好又说道:“我也是关心你,要不我去帮你拿点吃的上来,你先刷牙洗脸行吗”?
“不用了,我这就下楼,不过我想吃你做的面条”,申穆野抬起头来,促狭的笑。
“好”,连蓁温柔一笑,有时候帮自己的丈夫做碗面条也是一种幸福。
她做了一大碗面条,似乎是特别饿了,全部吃的精光,一根面条都没剩,素姨在旁边笑道:“有了老婆,就不稀罕我做的早餐了”。
“我这不是怕您太辛苦了吗”,申穆野笑眯眯的,素姨嗔了他眼,“对了,刚早上下面马场的人来电话,说是那匹母马生了”。
“是吗,那我必须得去瞅瞅了”,申穆野对连蓁道:“一起去吧,去年说好教你骑马的”。
连蓁自然愿意,任伯开车送两人到马场,这是连蓁第一次来这,四周都是修剪平整的绿油草地,远处还有几匹马在吃草,更远点看还能看到一片清澈的碧湖。
连蓁高中时曾经去过一次内蒙古,那里的草地广袤无边,但是却没有这里漂亮。
两人直接往马房里走去,栅门里关着一只白色的大马和白色的小马,小马正蜷缩在大马的怀里,头顶有微微的黑毛,马场的场长笑道:“这匹马就是早上刚生出来的,他母亲可是纯正的英国马”。
“好可爱的马”,连蓁心柔软了一片。
“要么这匹马就送给你吧”,申穆野看着她明亮璀璨的双眼,低头手揽在她肩上,“给它取个名字”。
“可以吗”?连蓁惊喜不已。
“为什么不可以,你是我妻子”,申穆野哑然微笑,觉得她问的话很傻。
连蓁靠近他怀里,乐滋滋的道:“那你说叫什么好”?
申穆野严肃的摸了摸下巴,“要不叫大乔怎么样”?
连蓁瞪了他眼,“那是我的微信名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一名而用”,申穆野说着就朝着那匹小马叫道:“大乔,叫你大乔好吗,它说好啊”。
“你可真厉害啊,都会和马对话了”,连蓁挖苦的说。
“你不知道吗,你老公精通十多个国家的语言,这其中还包括动物界”,申穆野眨了眨眼睛。
连蓁翻了个白眼,反正是说不过他了,场长笑道:“大少,要不要骑马,今天天气还不错,也不冷”。
申穆野没答,而是转问连蓁,“你会骑吗”?
“会骑啊,连蓁点头,申穆野让人牵了两匹马出来,连蓁骑的马略小点,他扶着她上马,“揪紧马缰,小心点”。
“知道啦”,连蓁甩了甩马缰,马儿便跑了,刚开始的时候,连蓁感激不错,可骑久了,便感觉颠地臀部疼,她略微踮起些臀部,大腿又发酸,往旁边一看,申穆野一派潇洒的模样,阳光洒在他身上,金光熠熠,英俊的能晃花了人眼。
“感觉怎么样”?申穆野关切的询问她,“不行的话告诉我一声”。
连蓁硬着头皮点点头,骑到了湖边,实在有些扛不住了,拉住马缰,“到这休息会儿吧”。
申穆野先跳下马,然后扶着她下来,正值春天,湖边青青草地上开着不少鲜花,有一株粉色的花瓣郁郁葱葱的挤在树梢上吗,连蓁看了眼倒是吃了一惊,“这里还有樱花”?
“是啊”,申穆野笑道:“还是我爷爷从日本那边移植过来的,去那树下坐会儿吧”。
两人坐在樱花树下,还能闻得浓浓的樱花香,连蓁看着面前一湖在太阳光下柔光潋滟的湖水道:“我想起了去年在瑞士看到的那个湖,有点像,不过那里的水更清”。
“你还好意思说那次,人生地不熟还一个人跑出去”,申穆野靠在草地上,双手枕在脑后,唇角含着笑容,“吓了我一跳”。
连蓁深吸了口气,美眸睨过去,“你那时候真的吓了跳吗,我看你巴不得把我丢掉吧”。
“这都被你知道了”,申穆野慵懒的勾唇。
连蓁
故作生气的锤了他胸膛两下,他笑了笑,抬起一只手握住她,滚烫的手缠绕在一起,四目相视,连蓁忍不住悸动的躺在胸膛上。
他抚摸着她发梢,过了会儿,坐起身,低头,吻住她嘴唇,连蓁慢慢的滑躺到了她双腿上,他的下唇吻着她上唇,她的下唇吻着他上唇,绵绵的长吻中,她被他吻得气喘,但是这样的姿势让她完全无法避开,更没办法后退,只能承受着,时间长了,她沙哑的呻吟从鼻腔里溢出来。
申穆野离开她些许,让她喘了口气,扶着她脑袋躺到草地上,固定住她脑袋,继续吻…。
良久,他的唇才离开她,眼睛里藏着浓郁的黑,“你说怎么办,你这么迷人,我都有点后悔让你去跳舞了,我应该把你藏在家里的”。
他口气里好似带着一股醋味儿,连蓁心跳加快,手勾搭在他颈子上,“没有你迷人”。
她熟悉的香味钻进他鼻尖,申穆野有一瞬间的恍神,“我可没人送我那么多鲜花”。
连蓁想她果然猜的没错,他还惦记着昨晚的事了,“你要鲜花啊,我现在就可以送给你”。
说罢,推开他,起身折了头顶上一大束樱花下来,几片几片的粉色樱花落在她脸上,她浑然未觉似得,拿着花枝递到他面前,笑的眼睛弯的像月亮。
申穆野看了看花,又看了看她,接过花,把玩着手里的枝干,“我真是人生第一次收到鲜花,太荣幸了,但是…你能告诉我那花是谁送的吗”?
“我也不知道”,连蓁乖巧的重新坐回他边上,她确实是也不确定,说出来大家都不会开心,“我开始还以为是你送的”。
“我还以为是厉冬森呢”,申穆野深沉的凝视她。
连蓁微微蹙起眉峰,“可能是吧,也可能不是,反正我没见到他,如果他是亲自送过来的,我也不会收那束花”。
申穆野点点头,再没多问,两人欣赏着湖光山色到中午时分,才回了马场,吃过中饭,他有事出了门,连蓁陪着老太太和泉泉在院子里晒太阳,后来晒得有几分昏昏欲睡,回房间睡觉了。
下午,申穆野和jova的陈总签了合同,又和段雨韬请他吃了顿晚饭,回来时,绕道去买了点夜宵,到家时已经晚上九点多钟。
连蓁看到他买了夜宵十分高兴,将他买的鸡翅、排骨、花菜吃的精光,吃饱了,也心满意足,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的阳刚味,“听爷爷说你下午动了一大笔资金,干嘛去了”?
“入股”,申穆野见她吃过麻辣后,嘴角红嘟嘟的,比往日更性感,一张口,一股烧烤味出来,弄得他也有几分嘴馋了,馋了便往她嘴上亲过去。
连蓁也正好吃完觉得干渴,他一亲过来,便觉得口舌生津,亦像干柴遇到烈火。
“帮我脱衣服”,申穆野温热的唇瓣在她下巴上游移,一只手缓慢握着她颤抖的双手落在衬衫领口上。
在他哄弄带领下,连蓁脸红心跳的低头,一粒一粒的解着,他蜜色的结实肌肤一寸寸的露在她面前,这种感觉让她觉得陌生又刺激。
“干的真漂亮”,申穆野亲吻着她额头,手也没停着,连蓁脑子一阵眩晕,涨红着脸,冰凉的金属让她手指哆嗦。
他灼热的唇又落在她耳垂上,声音宛若情人之间最动人的呓语,“忘了跟你说,昨夜你跳的真棒”。
连蓁心脏“咚”了声,手上一用力,将他皮带扯开,他唇畔的笑容溢深了,她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英俊脸庞,温柔的用手抚了上去,指尖缓慢的滑过他鼻尖、他唇瓣、他下巴、他喉结…。
申穆野漆黑的瞳孔越染越深,两人的皮肤也越贴越紧,他咬住她唇瓣,呓语,“转过身去…”。
她脸红透了,全身如火烧似得转过身去。
“真乖…”,他最是喜欢她这时候温柔似水的模样,总会遵从他的意思,想怎样就怎样。
一个小时候,连蓁再没有动的力气,申穆野抱着她洗完澡,出来想去看时间,才发现手机放在车里。
“我去车里拿下手机”,申穆野套上睡衣穿上,去停车场拿了手机,进来时,老太太和老爷子早上楼了,客厅里很安静,他正欲上楼,忽然听得楼下留了门缝的保姆房传来“大少夫人”的字眼。
他本就很轻的脚步一顿,听到里面有人说了句,“不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