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约莫五十来岁虽过半百模样仍是十分清秀正是五辅大学士杨远“风流司郎中”
之父。
杨远捡了张椅子坐下端起茶碗向夫人看了一眼示意她出去。
杨夫人知道夫君有事交代爱子当下不敢久留便自转身离房。
杨远气定神闲提起茶碗径啜一口似在享用满口清香。
杨肃观守在一旁却是端立不动看他两眼直视前方浑不似平日的从容潇洒想来杨远的家规定是森厉无比。
良久良久杨远终于放下茶碗他眼望爱子道:“人生在世习文练武所求为何?”
杨肃观低头向地答道:“所求无他力争上游而已。”
杨远神情甚是嘉许又道:“居家待人官场处事所重为何?”
杨肃观轻轻叹了口气答道:“侍父如君奉母以孝取财求官之际当局不能迷。”
杨远拍了拍手微笑道:“很好。
不愧爹爹多年苦心教导。”
杨肃观躬身道:“肃观不敢忘父亲教诲。”
杨远眯起双眼喝了口茶水道:“爹爹自小对你严厉全是为你的前程着想你得多忍着点。”
说着站起身来拉住杨肃观的手掌牢牢握住了。
他父子两人修长身材高矮一般杨肃观给父亲的目光逼视竟有些不自在当下别开头去目光不愿相接。
他俊美的脸庞带着笑容但表情有些僵直似连呼吸也要停顿。
杨远看了他的神色忽地笑了笑将手缓缓松开道:“你自幼替爹爹在少林寺出家十八岁才返回京城难怪咱们比寻常父子生份多了。”
杨肃观欠了欠身道:“观儿今年二十五六早已长大成*人不再是不懂事的孩子请爹爹不必担心。”
杨远微微点头他上前一步将窗扉掩上。
霎时之间举掌重重往桌上一拍喝道:“你还说你懂事?到底有什么事瞒我!”
茶碗禁不起震荡立时滚落到桌下打了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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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急转直下杨肃观虽是沉稳老练之人脸上还是闪过一阵惊诧霎时举起双掌往后飘开三尺师门心法更已弥漫全身。
陡然间想起眼前这人是自己父亲实不必如此戒备忙放下双手调匀气息回话道:“观儿不敢有事隐瞒爹爹请爹爹息怒。”
杨远冷冷地道:“肃观啊肃观你爹爹一生经过了多少大场面才干得这个五辅大学士。
你心里藏着事情还想瞒住我么?”
杨肃观听了这话身子忍不住一震拱手低头间只是不言不语。
杨远稳住了脾气他上前一步面向爱子冷冷地道:“打你替柳侯爷办事开始爹爹看在侯爷面上就没管过你什么事。
你给说说今日爹爹为何这般气愤?”
杨肃观叹息一声道:“因为“他”
很要紧。”
杨远颔道:“好你也知道“他”
要紧那爹爹得问你……”
他顿了顿语气神态极其冰冷。
“告诉爹“他”
……人呢?”
杨肃观闭上了眼摇了摇头道:“孩儿方才说过那日没找到“他”
。”
杨远大怒欲狂喝道:“没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