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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徐夫人看着徐傲松僵硬在原处,一点不敢相信的问道。
“我说你走吧,带着你的女儿离开徐家!”徐傲松神情淡漠的说道。他觉着累了,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熙晴不只是我的女儿也是你的女儿,你徐傲松的女儿!”徐夫人看着徐傲松神情激动的嘶吼。
徐傲松却不为所动,只淡漠的转身,慢悠悠的向着屋里走去。
“我是不会有的,无论是我还是熙晴都不会走的,你别想撇开我们只身一人投进那个贱人的怀抱,你是傻子吗?那个贱人到底有什么好?还不是一边说爱你转过身去就和别的男人上床?你……”徐夫人神情激动的大喊,为什么那个女人都那样了他还是念念不忘?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徐夫人失控的大喊着,只是还没说完,便被徐傲松戾声打断。
“闭嘴!”徐傲松一改之前淡漠的姿态,看着徐夫人,语气凶狠的开口,那双眼睛更是淬了毒一般,好似徐夫人在敢多说一句,他就要弄死她一般。
徐夫人却根本不为所动,“我是绝对不会走了,便是死,我也会霸占这徐夫人这个头衔,你永远也别想和那个贱人在一起!你休想!就算我死了你也撇不开是我丈夫这个事实。”
“呵呵呵……”徐傲松看着渐入癫狂之境的商迩嫚,终于忍不住低低的笑了出来,且越笑越大声,好似听到了一件多么好笑的笑话一般。
“你笑什么?”即便心坚如铁,看着这样的徐傲松,徐夫人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慌,明明她打定了注意,只要她坚决不离婚,这个人怎么样也撇不开自己,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好像有些事情从来就不是她能掌握得了的一般,而她却没想明白到底是哪些事情。
“那天晚上不是我!”良久,徐傲松才止住了笑,看着商迩嫚,满脸的嘲讽。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徐夫人的脸色一白,看着徐傲松,大声的反驳,什么那天晚上不是他?她听不懂,对,她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他就是为了想撇开她所以才故意这么说的,对,一定就是这样的。徐夫人不断的催眠着自己,然而,一颗心,却在渐渐沉沦,好像掉进虚无的地域,一直下沉一直下沉没有尽头一般。
“你以为你做的事情我一点都不知道吗?”徐傲松轻笑着说道,“行了,看在你是她妹妹的份上,给你留点脸面,走吧!”
“我不走!我是绝对不会走的!”徐夫人激动的大喊:“我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我为什么要走?谁都没有权利赶我走!”
“妻子?呵呵呵……”徐傲松又笑了,“我的妻子从头到尾只有一个人,那个人却不是你!”
“我知道!”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力气,徐夫人才让自己保持镇定,她抬头,看着站在自己不远处的男人,嘴角勾出冷冷的笑意,“我知道你的心从来不在我的身上,我知道这些年你从不进我房间的原因,可是那又如何?终归那个女人背叛了你,终归我成了你的妻子生了你的女儿,终归你只能和我绑在一起,这一生,谁都不能分开!”
“唔!看样子我说的话你还没听清楚!”徐傲松扫了她一眼淡淡的说道,“那个晚上不是我,那个晚上,你和你妈妈算计我的那个晚上,我没有去……”
“不可能!”徐夫人听到这个话,突然疯了一样的大喊大叫,“绝对不可能,我醒来的时候明明就只有你,只是你!”
“呵呵呵……”徐傲松再一次笑了出来,“我只是好奇想去看看你们玩的什么花样而已!唔,我去的时候那个男人还没走!”
“不可能!你骗我,你骗我,你只是想要撇开我所以才骗我的,是不是?对,一定就是这样的!”徐夫人歇斯底里的大喊。怎么可能会是别人?绝对不可能的!
“呵呵呵……”徐傲松的笑意更甚,“这有什么好纠结的呢?我书房里有三份亲子鉴定报告,你看一看就知道了,这不是谁狡辩就能改变的事实不是吗?”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既然不是你,当初你为什么要答应娶我?”徐夫人终于受不住慢慢的滑到在地上,一张妆容精致的脸现在已经被泪水糊花了脸。这样,她还是死死的盯着徐傲松,怨怪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我本不想答应你,难道你忘记了吗?”徐傲松在一旁的长椅上坐了下来,一点也没有要把这人给扶起来的意思,双腿交叠双手放在膝盖上,一副闲适的模样,好像对面坐着的不是一个伤心哭泣的女人,而是自己的老友一样:“我当时忙着找迩雪哪里有空理你的事情?”
“……”徐夫人不说话,想象着当初的模样,是了,那天过去之后,她便再也没有见着这人,无论是她还是她的妈妈都不曾找到他,还是一个月以后,她发现自己怀孕了,她妈妈带着她去徐家讨要说法,徐老太爷这才强硬着态度要和他和她结婚,也就在那天,她看到他,一副痛心的模样,当初,她以为,他之所以这样,是因为被迫娶她所以才会那样的难受,抬头,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人,声音有些沙哑的开口:“当初,你为什么突然又改变了注意,答应和我结婚?”徐夫人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的模样,然而,心中却有另外一种声音,竟然希冀他不要回答她这个问题,好似潜意识里就知道,那个被她忽略的事实一定很伤人很伤人。
“因为那天我得了一个消息!”徐傲松淡淡的说道。
“什……什么消息?”徐夫人看着他,结巴着问,而那种矛盾却越发的激越,冲击的她头疼。
“迩雪死了!”徐傲松轻笑着说道,“所以我就答应了老太爷!”
“……”徐夫人的脸色一白,半晌说不出话来,明明她还有很多的问题,明明……可是,她不敢问,明明想知道的不得了,她却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唇,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的盯着眼前这个男人。
“哦,你千万别误会!”徐傲松却不理会她的神情,只说自己想说的,是了,这些话他一个人憋在肚子里十几年了,也是该找个人说说了,现在她在正好,省的以后再问他还得再浪费口舌,“你对迩雪做了什么我也都查到了,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当我知道迩雪死了的时候,我恨不能直接掐死你,可是我没有,因为我觉着那样对你太轻了,像你这样的毒妇,就那么轻轻松松的死了实在是太便宜你了,你不是一直想嫁给我么!所以我满足你,让你日日对我献殷勤却只能得到我的冷漠以对,你说这样的惩罚是不是比直接让你死了更好?”歪着头,徐傲松一脸认真的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忘了该如何反应的男人,那模样,就像一个刚回答了老师的问题,正等着老师嘉奖的小学生一般。
“……”徐夫人想着这些年,自己和守寡没什么两样的生活,抬头,看着这个一脸期待的男人,哗啦啦……她好像听到自己心碎成渣的声音,这就是她千算万算回来的男人,这就是她一生珍爱的男人,这就是她费尽心机从那人手中抢回来的人,放在身侧的手缓缓的握了起来,尖利的指甲插进掌心,她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
“你走吧,带着熙晴走吧!”徐傲松起身淡淡的说道,“迩雪还活着,这十几年的冷待就当你为了当初伤害迩雪而付出的代价!我也愿意为了迩雪放过你,让你自由!”徐傲松的语气很平静,是啊,只要迩雪还活着,他愿意放下所有。
然而,他想放下,徐夫人却不想放下,看着徐傲松,徐夫人失控的大笑着:“哈哈哈……。你做梦,我还是绝对不可能走的!徐傲松,你想撇开我和商迩雪那个贱人双宿双飞那是不可能的,我告诉你,不管那个男人是不是我,我和你已经结婚了,这不是你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说了算的!你想撇开我,除非我死,即便我死了,你也是我的未亡人,不是她商迩雪的!”徐夫人声音激烈的叫唤着,他不喜欢她她知道,他不想娶她她也知道,可是那又如何?陪在他身边这么多年的只有她不是吗?他想撇开自己和商迩雪那个贱人在一起,做梦,她是死也不会放开他的,不爱又如何?不爱她也不会给别人,尤其是商迩雪那个贱人。
“看你挺聪明的,其实也不过尔尔,也就能骗骗迩雪那样的笨蛋了!”只有提到迩雪,他的声音才会变得柔和,而他这样,却让徐夫人越发的愤怒,然而愤怒还未发泄,便想到他这句话的意思。徐夫人一愣,死死的盯着他。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徐夫人冷冷的问。
“意思就是你和我从始至终就没有关系!”徐傲松冷哼一声,便不再说话,转身,直接上楼。
徐夫人愣了一下,随即便不顾一切的吼了出来,“不可能!”怎么可能?什么都可能是假的,结婚证怎么可能造假?那个被她锁在柜子里当宝贝一样收着的结婚证,就是他们关系的最好证明!“你别想蒙骗我,徐傲松,我也不是傻子!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和你离婚的!”虽然,他们的没有举行婚礼,却是领了证的,法律上,他们就是夫妻,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呵呵……”徐傲松终究还是没忍住轻轻的笑了出来,“商迩嫚,你认为,以当时的我,一本假的结婚证书也弄不来吗?还有,你见过哪个夫妻去领证的时候是不需要女方到场的?”徐傲松说完,漠然的看着她再一次倒在地上,良久才转身继续上楼,却在楼梯口的时候停了下来,冷淡的声音再一次从他那凉薄的口中传了出来,“带着熙晴离开,我的财产早就分配好了!到时候会有律师和你谈!”说完,便再也不看商迩嫚的反应,径自去了自己的书房。
徐夫人……不,现在也许叫她商迩嫚更加合适,此时,她跌坐在地上,再也没有半丝反应,只傻傻的做在那里,好像没了心魂一样,假的……。假的……哈哈哈……她当宝贝一样,差一点锁进保险箱里的东西竟然是假的,哈哈哈……她什么都不是,不是徐夫人,不是,什么都不是,哈哈哈……徐傲松,你狠,我告诉你,就算如此,我也不会让你得逞的,你想和商迩雪那个贱人在一起,就是妄想!我是怎么样也不会答应的!
徐夫人在心里发着狠,她是绝对不会允许的,她能杀商迩雪一次,就能杀两次,她是绝对不会让她活下来的!
商迩嫚从地上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她现在……现在就要杀了那个贱人!想到这里,她越发的悔恨,早知道这样,今天下午,她无论如何也会把那个小贱人给撞死。
而此时,将这一切都听进耳里的徐熙晴,则一个人躲在床上大声的哭泣,原来……。原来她不是爸爸的女儿,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怪不得爸爸一直不喜欢她!想到这里,徐熙晴哭的越发的难受了。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呢?她不要这样,她想做爸爸的女儿,她想让所有人都把她捧在掌心里。呜呜呜……
其实,她一直知道这个家不正常,不正常的爸爸不正常的妈妈,二楼有一间卧室是常年上锁的,谁都进不去,饶是她妈妈也进不去,而爸爸却从来没进过妈妈的房间,可是……她想过很多种可能,却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不是爸爸的女儿!
而此时,商迩嫚早就忘了这个女儿,她的心中只剩下一个想法,那就是尽快查到商迩雪的消息,然而想尽一切办法也要弄死她。而能帮她查到商迩雪的除了妈妈在没有其他的人了。所以,她只能连夜赶回商家。
她却不知,这一夜,不仅她受到了重创,整个商家同样受到了重创,不知是谁放出了商家即将倒闭的信息,使得商家的股票一夜之间跌到了谷底,商夫人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早已经忙的晕头转向。更有人大肆高价购买小股民抛售的散票,得知这一消息的时候,而她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同样大价钱的购买。而买着买着,她便有些吃不消了。
“董事长,我们投入的资金太多了!”最终,她的助理只能这样和她说道,如果再投下去,这损失就……
“要不然还能怎么办?”商夫人厉着声音问,“难道要我眼睁睁的看着商家的产业变成别人的名字吗?”为了保住商家的商业帝国,商夫人也是拼了,把自己的私钱都尽数投了进去,显然,是下了血本了。
“唔,放心吧!这商姓我是不会改的!”就在这时候,董事长的办公室大门突然被打开,商夫人就看见一个年轻的男人带着一众西装革履的人姿态悠然的走了进来。
“放肆,你们把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保安呢?都是干什么吃的?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吗?”商夫人对着门口愤怒的开口。
而站在一旁的保安,却没有动弹分毫,只为难的看着她。
“你们……你们都不想干了吗?”商夫人看着无动于衷的保安,不得有提高了声音,忙了一个晚上的她显然心情不是很好,而眼前这些人,看着也不像好相予的人,来者不善,而她现在却没有精力应付。
“行了,你们都退下去吧!”为首的男人对着那些保安挥了挥手,甚是淡然的说道。
“是!”保安应了一声,便躬了躬身听话的退了出去。
“反了你们了!”商夫人见状更是大怒,“你们是不是忘了到底谁才是这里的董事长,谁才是养活你们的人?”
“……”然而,她的愤怒却没有人听见,刚刚跟上来的几个保安已经听话的走了出去甚至还好心的关上了门。
商夫人站在那里,一张脸已经铁青铁青。
为首的那个男人却不理会她,径自走到一旁董事长的座位旁若无人的做了下来。
商夫人脸色大变,看着那个鸠占鹊巢的男人,一张亮难看的可以,“你……你是谁?到底想干什么?还有,给我起来,那不是谁都有资格坐的!”商夫人冷着声音说道,“如果你再不离开,小心让保安上来……”
“刚刚保安不是在上面吗?”坐在董事长办公椅上,男人还自在的转了一圈,这才凉凉的开口打断了商夫人的自说自话。
“你……”商夫人脸色一白,同样想不通,为何自己公司的手下不听她的反而听一个外人说的话。
“你给我出去!”商夫人指着门口,厉着声音说道。
“呵呵呵……。不好意思,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来说才对!”男人看着她轻笑着开口。
“你……你到底是谁?”商夫人看着坐在自己位置上的人,忍住心中的恐慌,是的,恐慌,第一次,在一个乳臭未干的人面前竟然感到恐慌。
“哦,忘了自我介绍!”男人站起身,看着站在自己对面沙发旁边的商夫人,微微一笑,这才缓缓的开了口:“好久不见,外婆!”
噗通一声,商夫人跌坐在身后的沙发上,抬头,一张苍白的脸死死的落在站在办公桌后面的男人身上。“徐熙晨!”开口,几乎咬碎了一口的牙。
商绯月对着商夫人甚是温和的笑了笑,然后才慢悠悠的坐了下去,良久,才开口道:“那个名字外公早替我改了,我现在叫商绯月,比较要继承商氏集团,姓徐多不好听!外婆,你说是不是?”
“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东西?”商夫人忽的一下站了起来,对着商绯月,第一次,毫无形象的大吼。
“胡说八道?”商绯月愣了一下,便是不解:“您不相信我已经改名字了吗?唔,要看看我的身份证吗?”商绯月甚是和蔼的问。
“你……”商夫人被气得脸色发白,胸口更是剧烈的起伏,那模样好似随时就能得心脏病去了一样。
“外婆,你可千万别激动,外公就是这样被你气死的,你可别再把自己气死了!”商绯月甚是好心的提醒。
“你……你……”商夫人指着他,终于没承受得住,砰的一下倒了下去。
“董事长,董事长,你没事吧!”一直站在商夫人旁边的助手见此连忙扑了过去关心的询问。
“放心吧!”商绯月淡淡的开口,“我外婆是什么人,那可是铁打的身子铜铸的心,岂能这么简单的就有事儿!别咋呼了!”商绯月对着那个紧张的助手挥了挥手甚是淡然的说道。
那名助手看了商绯月一眼,顿时被他眼中的凌厉之势所威慑,僵硬的站在那里动也不敢动。
“那个……你们也别站着了,那边不是沙发吗?先做一下,等我外婆醒了在和她谈也是一样的!”商绯月对着跟着自己进来的一众人等说道。
“是!”那些人躬了躬身,终是乖乖的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半个小时的样子,商夫人悠悠的醒过来,她以为自己做了一个噩梦,梦到那个小贱人的儿子来和自己抢东西,而自己竟然没抢过,想到这里,不由得嗤笑一声,转头,却看见梦中出现的那个小贱人的儿子竟然真的坐在她原本应该坐的位置,一口气差一点没抽上来,瞪着他,原本的嗤笑僵在脸上。
“你……你来这里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给我出去!”良久,商夫人终于缓过劲儿来,指着门口,对着商绯月毫不客气的说道。
“呵呵呵……”商绯月又一次轻轻的笑了出来,丝毫不介意商夫人的冷情以对。“钟叔叔,麻烦你把医嘱的事情和我外婆说一声。”
“遗嘱?什么遗嘱?为什么我不知道?”商夫人看也不看商绯月口中的钟叔叔,只站起身,泼妇一样的大吼着。
“商夫人,商董事长去世之前,曾留有遗嘱,这是遗嘱的内容,请商夫人过目!”被商绯月喊做钟叔叔的律师从包中取出一封遗嘱递到商夫人的面前,甚是认真的说道。
“我不看,我不要看!”商夫人却不管不顾,接了遗嘱就将遗嘱给撕了,一边撕遗嘱一边嘶吼:“什么遗嘱,这都是你们伪造的,我告诉你们商家是我的,商家所有的产业都是我的,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你们想都别想!”
“商夫人,这个遗嘱你撕了也没有用,这一份只是备份,原本还在,这也不是你想承认就承认不想承认就不承认的事情,遗嘱上写明了,商氏集团的所有股份归商老的外孙也就是商绯月所有,位于愉景湾的商宅则归夫人所有,至于其他的产业,商老都有做出明确的划分!”钟律师对着商夫人很是坦然的说道。
“不要说了,我不会信的!我是绝对不会承认的!”商夫人激烈的叫嚣,怎么可以,她为了商氏集团拼死拼活了这么多年,到头来却告诉她这个不属于她,她绝对不承认。
“外婆,你误会了!”这时,商绯月才淡淡的开口,依旧一副不紧不慢的姿态:“我让钟叔叔告诉你,也只是告诉你,并非要你同意或者发表其他的什么意见!”商绯月说完,便在办公桌上的红色按钮上按了一下。
“董事长,有何吩咐?”
“上来几个保安,护送前董事长离开!”商绯月淡淡的开口说道。
“……”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对方很明显的愣了一下。
“嗯?”商绯月轻嗯了一声,依旧温软,却压迫力十足。
“是!”再不敢拖延,立刻恭敬的应了一声。
“你敢?你敢?”商夫人疯了,她不相信,自己经营了这么多年的商氏集团就这么轻轻松松的就到了别人的手中,不行,她坚决不答应。
然而,就像商绯月所说的,没有人要她答应,之所以告诉她也就是告诉她一声而已。
最终,商夫人还是被请了出去,当然这是好听话,不好听一点就是被赶了出去。
站在商氏集团的大门口,商夫人的脸上浮现着浓浓的愤怒,对自己已经死去的丈夫,对商迩雪更对楼上那个占据了她的位置的商绯月,凭什么,凭什么她兢兢业业为之奋斗了那么多年的商业帝国,竟然全部送到了一个小贱人的儿子手中,还有……商夫人突然想到之前的股市动荡,想到自己投进了那么多的钱财进去,会不会……会不会也是这个混账东西搞得鬼?没想之前不觉着,一旦这种怀疑的种子落下,便止不住的生根发芽茁壮成长,就快要撑破她的身子一般,让她几乎要活不下去的模样。
“妈!妈!你给我好好查查那个小贱人在哪儿,我要弄死她!”商夫人一回到家,她的女儿就迎了过来,声音急切的开口说道。
“滚!”原本就烦不胜烦的商夫人哪里还有精力去听她在这里胡说八道,一把挥开自己的女儿直接就进了屋。
“妈!妈!”商迩嫚连忙追了上去,自己受了这么大的问委屈,她可不能不帮自己出头。
“给我闭嘴!”商夫人打断女儿的喋喋不休,“就算有天大的事情现在也不要烦我!”说完,便再也不顾她的反应,直接上了楼,她现在要好好休息,是了,她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被夺走那么珍贵的东西,而她如果想抢回来,就必须要有充沛的精力。
“妈!”商迩嫚跺了跺脚,终归没敢追上去,她妈的脾气她还是知道的,自然不敢老虎嘴上拔毛。无奈的坐在客厅,想象着昨天自己差点撞到的人到底是谁,和那个小贱人到底是什么关系。是了,昨天,现在她终于知道那个人不是商迩雪,那个人明明就是一个很年轻的小丫头,商迩雪那个贱人,就是保养的再好,也不可能好到那种程度,这一点,商迩嫚是坚决不会承认的。只是不是商迩雪又是谁?然而,即便不是商迩雪,商迩嫚也一点不后悔自己开车撞过去,因为,即便不是商迩雪,也和这个贱人脱不了关系。撞死了还能让商迩雪那个贱人难受,那是再好不过了!
她却不知,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往后就不那般好过了。皇甫卿带着容颜去玩儿,没有时间理会她,把她交给商绯月处理,如果她不知道收敛,那后果就可想而知了。
此时,皇甫卿和容颜已经在去雪城的路上,雪城,在帝京的东北方,开车过去的话要十几个小时呢。当然,本来是可以乘飞机过去的,奈何容颜这人,死活不坐飞机,皇甫卿无奈只得自己开车过去。而隔壁的邻居,知道他们要去玩,这不死活硬要跟着,本来就喜欢人多的容颜自然欢迎之至,而皇甫卿则皱了皱眉,倒也没有拒绝,只是把开车的任务交给了那两只,自己和容颜窝在后面,安心的睡大觉,唔,忘了描述一下这车了,这是皇甫卿为了带容颜去玩儿特意让萧敬东调过来的房车,完全就是一个小型的房子,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当时,容颜可是很吃了一惊。
只是当他们醒来的时候,发现那两只哪有在开车啊,明明就窝在沙发上睡的正香。
“唔,谁开的车?”容颜坐在一遍迷迷糊糊的问,她上车的时候看见的好像是明大哥开的车啊?
“……”皇甫卿没有说话,因为他也不知道明烨找了谁来。
“唔,你们睡醒了?”此时,明烨正好睁开了眼睛,看到他们很是自然的打了招呼。
“谁开的车?”皇甫卿在容颜的身边坐了下来,声音淡淡的问。
“你特助啊!”明烨甚是理所当然的说道。
“……”皇甫卿没说话,瞬间黑了一张脸。
“呃……那个,本来我是想把我特助调过来的,想着你们不乐意看见生人,这不才打电话给你特助了么?”明烨解释着,越来越觉着自己真的很善解人意。
“……”
“唔!”此时,皇甫琅也慢慢的醒了过来,看着他们同样很自然的打了打招呼:“早!”
“都快中午了!”皇甫卿声音淡淡的提醒不早了。
最终,车子还是停在了一处服务区几个人好好的吃了一顿饭休息了一会儿这才接着上路,一直到晚上七点半,车子才进入雪城的地界,路上,萧敬东就定好了酒店,这不,一行人直接把车子开到那家酒店。
“萧大哥,辛苦你了!”一下车,容颜就对开车的萧敬东说道。
萧敬东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声音淡淡的开口:“夫人客气了!”萧敬东也是在路上吃饭的时候才知道自己上当受骗了,但是终归是出来玩的,开会儿车倒也不算什么,就当公费旅行了。
一行人吃了饭,便各回各屋休息了,为明天一早的旅行养足精力。
一行人在雪城玩了三天,看各式各样的冰雕雪雕冰灯,拍了一大推的照片,让容颜把那些烦闷之事瞬间都抛之脑后,第四天早上,他们才离开雪城,却也没有像来的时候那般赶,反而是经过一个城市的时候就逗留一天,如果那个城市冬景比较美的话也会多逗留两日。这样来来去去,竟然用了七八天的时间才回到帝京。而这七天,可急坏了某些人,比如舒砚,比如徐傲松,也比如商夫人母女。
每个人都在寻找容颜,只不过不知道那人就是容颜罢了。当然,查到的徐傲松除外。他只是想见一见容颜,和她谈一谈,说说商迩雪的事情,当然,如果能见绯月,唔,是叫绯月吧,如果能见到他并和他谈谈那就更好了,可惜,他虽然知道商绯月成了商氏集团的董事长,却总是见不到他,他知道,是这个孩子不想见自己。
而舒砚,则用尽一切的手段调查皇甫卿身边的女人是谁,然而,却没有一个准确的消息给她,一个人告诉她一个答案,汇总到一起,竟然变成各式各样的人,环肥燕瘦五花八门。
“混账混账混账!”舒砚气得再一次摔了自己屋里的东西,“这些都是什么东西,故意来糊弄我的吗?”
舒墨站在她的门口,只沉着一张脸不说话,现在,他也是认清了一个现实,那就是皇甫卿故意掩掉了他那个女人的痕迹,让人他们查不出来。或者还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些侦探社都得了皇甫卿的警告,谁都不敢把真实的消息告诉他们,就像齐英一样。
“哥,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这么长的时间了,竟然差不多一个女人的身份?”舒砚对着自己的哥哥大声的问着。
“你前两天不是去了皇甫家,难道就没有见着那个女人或者没有听别人说起过?”舒墨皱着眉头询问,对于自己竟然查不到皇甫卿的资料自然也是有些恼意的。想他一直就认为自己没有什么做不到的事情,而今,却在皇甫卿的面前摔了一跤又一跤。这样他觉着在自家妹纸面前颜面尽失。
“去是去了!”提到这里,舒砚的脸色更难看了,去了一趟十号院,不仅没有见着皇甫卿,一家子更是提都没提一句,每当她提出来,不一会儿就被转移了话题,更别说皇甫卿身边的女人是谁了,竟然没有一个人说起,而皇甫湘,一想到她,舒砚的脸色就更难看了,她没想到,自己不过是说了几句气话,那个死丫头竟然当真不理她了,饶是她如何道歉,都没有一丝好转,虽然表面上说了没关系不介意,然而却再也不喊她舒砚姐姐,一口一个舒小姐,让她恨不得撕了她的嘴。
“行了,这件事情交给我吧!”舒墨淡淡的说道,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皇甫卿这样的男人如此保护。
舒砚看着自己的哥哥,虽然已经不大相信他的能力,但是还是乖乖的点头应了,终归,哥哥的人脉,再差也比她强不是吗?
这一次,舒墨却不是说着玩的,而是下了狠心的,无论话多大的价钱也要查到这个事情的,他就不相信,皇甫卿能一手遮天,比较这帝国姓龙而非皇甫,总有看不惯皇甫家的贵人。哼!
而此时的商家同样在查容颜,只是他们的调查并没有很顺利的进行下去,无论是商绯月还是徐傲松都从中阻止,让商家的母女没有得到半分有利的信息。
“妈?怎么办?怎么办?我们真的就只能这样了吗?”商迩嫚坐在客厅里看着自己的妈妈神情激动的说着,男人没有了,家没有了,现在连娘家的公司都被别人占有了,原本应该还有一些钱的,竟然也被套进了公司里交给了别人,想到这里,商迩嫚就恨的要死。
“你给我闭嘴!”商夫人恨铁不成钢的骂了一句。“别再我面前叽叽喳喳的乱叫,否则就给我滚出去!”
“妈!”商迩嫚不服气的叫了一声,却在看到商夫人的神色之后立刻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商夫人白了儿女一眼,这才疲惫的闭上了眼睛,良久,才缓缓的开了口,声音淡淡的说道:“等吧!总有一天,那个人会出现的!”
商迩嫚瞪着自己的妈妈,却没敢说她老糊涂了,等,要等到猴年马月?
而容颜此时才和皇甫卿他们到达华府豪庭,因着游玩回来的,倒也不是那么的累,尤其是容颜,小脸红扑扑的,倒比之前一直蹲在家里还要红润许多。
“唔,商大哥?”容颜看着华府豪庭的大门,有些疑惑的喊了一声。
其他人,皇甫卿和萧敬东以及皇甫琅和明烨都看了过去,虽然他们没回来,但是商家易主这么大的事情他们还是知晓的。此刻,这个名人却出现在了这里,着实令人好奇,当然,皇甫卿却是其中唯一一个不好奇的那个人。
“让他进来吧!”皇甫卿对着萧敬东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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