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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亦琛这句话再次刷新了杜若的认知。
“你要是没失忆的话应该还记得早上跟我说什么了吧?”
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杜若早就想到没那么好命躲得过这一劫。
杜若张张嘴却说不出话来,难道要说本来想成全俩人,之后发现不能那么做然后后悔了吗?
说了估计还不被这个毒蛇的瘟神埋汰死。
“怎么不说话?”傅亦琛狭长的桃花眼饶有兴致的盯着苦思冥想的杜若,“真想和我离婚?”他依旧淡笑却噙着未知的危险。
当然是不想啊,无论是出于真心还是现在迫不得已的形式。
杜若小脑袋摇成了拨浪鼓,如果男人爱她,她保证一辈子粘着他。
“又跟我玩欲擒故纵是吧?”傅亦琛大手在她修长白皙绝美的天鹅颈上来回摩挲。
她身体一僵,惊恐的盯着男人冷瞳中不断汇集的冰凌,男人生气了,正在发怒的边缘。
条件反射般四肢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她感觉男人的大手随时都可能掐断她的脖子。
“老,老公,我错了。”声带也跟着同步颤抖,变调的发音强调了她此时有多么害怕。
傅亦琛邪魅冷嗤,修长的大手沿着杜若脖颈的曲线缓滑至她柔嫩的肩膀,粗鲁的扯开她的领口露出香肩,嗜血的眸只有淡漠的寒没有丝毫情感。
“那你是承认你对我用计谋了是吧?”声音混着冰碴就出来了,又冷又扎心。
玩球了,男人想歪了,她道歉不是那意思。
再不解释清楚恐怕就没机会了,杜若也顾不得太多,一咬牙红着水汪汪的眼睛说道:“老公我知道你喜欢的是苏嘉,所以想成全你们。”
知道?知道个屁,啥都不知道的傻瓜。
“自以为是,当三圣母上瘾了是吧。”傅亦琛听到杜若的解释脸色柔和了不少,只要不是女人想要离开他就好。
总把自己男人往别的女人怀里推,这女人脑子有病。
明明就是啊,报纸上全江城的人都看到了呀。
杜若以为傅亦琛脸色变好是因为她借了苏嘉的光,却不想是因为她自己。
……
虽然傅亦琛没那么生气了,可是晚上依旧没放过杜若。
“干什么去呀?”穿衣服的傅亦琛对双手扶着腰走路像个小企鹅向卫生间慢晃的小身影说道。
杜若这浑身像是散架后重拼接的似的,各个零件都还在磨合期,所以看起来动作僵硬,艰难回头:“起床。”迷迷糊糊的嗓子还没醒那。
“昨晚没累着是吧,瞎瑟。”傅亦琛顺手将好不容易移动到卫生间门口的杜若又丢回起点,软床上。
欲哭无泪,好不容易才走到那的。
澄澈明亮的水眸有了那么一丝不太和谐的幽怨之气,盯着男人看了几秒,强撑着酸软疲累的身体下床。
脚还没沾地就听到了傅亦琛磁性的冷音在她头顶响起:“既然这么有精力那就再陪我一次。”
杜若小身体猛地抖了一下,多可怕的威胁啊,她那还承受的了啊。
不听话就要好好收拾,傅亦琛将刚系好的领带撤掉直接帅气抛在地上,顺势将她扑倒压在身下。
“啊,”杜若好像听到身体散花的声音了,痛的尖叫出声。
英挺的俊美蹙了蹙,微微撑起身体,“不想变残疾人就老实在床上躺着,我可不想到时候跟个残疾人上床。”语毕将她水润的红唇含着口中亲吮。
残疾人,她现在就是啊,现在要是鉴定怎么着也得二级伤残了吧。
傅亦琛吻了很久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杜若微微红肿的唇瓣。
媚艳勾魂的桃花眼内落英缤纷,杜若迷离的正痴痴的看,美目晕染出微醺的慵懒美,双臂自然的搭在男人的肩。
“想要?”男人邪魅的牵起嘴角,有诱惑的成分,也过分危险。
迷糊慌神的杜若瞬间清醒,要给鬼啊,再要就真见到鬼了。
娇俏的小脸又红又烫,微翘的小嘴诱人迷乱:“老公,上班要迟到了。”好心提醒。
“我今天不去,他们也不敢有意见。”傅亦琛不以为然,微眯星眸,侧身躺着,修长的手指卷起她一缕发丝玩在手里。
的确没错,公司都是他的,当然是想怎样就怎样了。
可是她陪玩不起啊,她今天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的。
“老公。”温柔的唤道。
“怎么了?”傅亦琛的手指在杜若的锁骨上画花,认真的模样帅呆了。
想了半天她还是觉得今天要出去的事情告诉一下男人,不想在闹出什么奇怪的误会。
“我今天要出去一趟,陪我爸去看病,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午饭可能不能做给你吃了。”
怎么感觉像是请假那?
傅亦琛眉头蹙了蹙,没说话又亲了她一口,迅速起身。
没说不行就是同意了吧。
杜若龇牙咧嘴的终于坐了起来,以为男人走了那,却不想又回来了。
“过来。”双手插兜潇洒的立在门口,领带已经扎好。
又像个小企鹅似的晃了过去,不难看却很可爱。
男人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修长的手指夹了什么,她还没看清就被插在了她的胸前,冰冰凉,啥东西?
低着小脑袋想看个究竟,下巴却被傅亦琛捏住了,顺着力道微微昂首,水眸和傅亦琛邪魅的星眸相撞,疑惑的看着傅亦琛。
“老公。”糯糯的唤了一声。
傅亦琛薄唇浅勾在她红唇浅吻了一下,冷声说道。
“晚七点之前必须回家。”说完转身就下了楼,又加了一句:“要不然。”傅亦琛笑了笑,抛了个媚眼:“你懂得。”
杜若站在楼梯口都蒙圈了,懂得?不懂呀。
七点,这是设门禁了吗?
“啪啦”,啥玩意?原来傅亦琛插在她胸前的东西,她刚才激动转身的时候掉出来了。
小心翼翼的拾起,一张白金信用卡,怎么有种被包养的赶脚。
“傅亦琛给我这个干吗?难道……”
她突然想起男人给她这个东西的时候是在她说父亲有病的时候,心里暖暖的,可是,她不想用男人的钱,这是她的底线。
她会想到办法弄钱的,有手艺,怕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