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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竹楼座落在翠竹湖湖心小岛,素衣服务员等赵少龙和谢晚冬吃饱喝足之后,带着他们坐船来到这栋画角飞檐的仿古建筑。把里面的灯光全部打开后又离岛而去。同时带走的还有两个本来在楼里待命,面容姣好的古装美女。
“果然这静竹深院里啥都有,那个出租车司机没有骗人。今晚我真不该来,害的曹公子一片款待你的心意浪费了。”谢晚冬软软躺在竹艺沙发,祸国殃民的样子看得赵少龙又是一阵激烈的思想斗争。
谢晚冬看着他的样子又是一阵格格地笑,“怎么后悔了啊,在别墅的时候给你机会你不要,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说完她站起来小鸟依人般挽着赵少龙的手臂,轻轻在他耳边说:“记得我说的话,我可是来真的,等我头发长到腰这的时候,你就要来我家娶我。”
赵少龙在飞机上救她的时候,谢晚冬是感动。听完赵少龙吹笛谢晚冬有些冲动,但经过刚才水榭里那些事,她是真的心动了。这个男人她想要,不是只要一次,而是要一辈子。这种情况当然不能急在一时,男人总有那么些下贱脾气,越容易得到的越不珍惜。谢晚冬也不想赵少龙看轻了自己。
“明天我回别墅去练舞,你和曹公子多接触接触,多点人脉总没坏处的。我睡觉去了,你也早点睡吧。”说完,谢晚冬走进里屋,关上门,留下赵少龙一个人在客厅发呆。
赵少龙掻了掻脑袋,心想这妞刚才在别墅热情如火,在水榭里更是奔放的吓人,还以为今晚肯定要出点什么事。她居然就这么去睡了,女人果然是善变的动物。
还好曹步蟾没把事情做绝,楼里还有一个卧室,不然就只能在竹艺沙发上凑合一晚了。赵少龙洗吧洗吧,看时间都三点过了,脱光衣服倒头就睡。
赵少龙醒来已经早上九点过,手机上有两条短信,一条谢晚冬的,说她已经回别墅练舞去了。一条曹步蟾的,说昨晚太累,多休息休息,中午吃饭再联系,给他介绍几个朋友认识。
小岛不大,一样错落种满了翠竹,楼前有几畦应时花草,环境相当优美。赵少龙面对湖水深深吸了几口气,正打算回去睡个回笼觉,陈熙电话进来了。
陈熙已经把天王潭捞出的金条处理完毕,刚好两千来万。天柱山开发旅游的事情彻底黄了,来来去去谈了几波人,都是冲着宝藏来的。陈熙咨询了好多天,最后决定重启种植项目,不过这次是种杜仲树,投资不大,收益虽然有点缓慢,但地势好,不容易被人偷盗。
赵少龙想想也还可行,弄点事让陈熙忙活着,免得他又恢复大少的做派,败光家底。经过陈熙的初步预算,人工,树种,其它费用等,前期投入要一千八百多万。赵少龙给柳掌柜打了一百万装修款,卡上还剩十几万了,也不知道装修到底要花多少钱。如果投一千八百万进去种树,能拿到手的就只有一百来万了。
想了想让陈熙等等,挂了电话,回翠竹楼里打开电脑。用电话联系上柳掌柜,让她通过QQ把装修预案发过来。
柳掌柜过了几十分钟,通过QQ发过来几套装修方案和简单的效果图。赵少龙和她寒暄了几句,认真选择了起来。
别墅上下两层,大概有四百来个平方,柳哥设计师的预算是包含家具、电器一起的。最便宜那个方案要一百五十多万。最贵那个居然连庭院布置都动了大手脚,预算三百八十万,效果图富丽堂皇,看上去确实像个土豪的窝。
折中那个预算两百万,庭院没怎么动,看上去也算雅致。赵少龙想了想,最后决定还是就手里的钱,用那个两百万的装修方案。决定后在QQ上给柳掌柜说:柳姐,我现在只有两百万了,你给柳哥说声可千万别超预算,不然付不起啊。
柳掌柜满口答应:他敢乱弄,超了预算算他自己的。少龙,你上电视的时候早点给我打个电话,我等着看你的表演。
敲定装修的事,赵少龙给陈熙打电话回去,让他再打一百万过来。其它的钱一人一半入股九百万,投到种植项目上去。陈熙发誓这次一定把种植项目搞好,几年后,每年都有上百万的收入,越到后期,收益越高。管理的事赵少龙不用操心,就等着以后每年分钱就是了。
挂掉电话,赵少龙摸出口袋里洪烈给的天涯海阁执事牌子把玩着。也不知道昨天晚上谢晚秋和洪烈他们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听上去很血腥的样子。如果田白刚没有卷进去,自己还是不要插手这些事情的好。
昨晚虫儿又有一条现出了真身,赵少龙现在屹然有腹中有书气自华的感觉。以后专业课这方面是踏踏实实地放下心了。
坐在湖边的躺椅上,赵少龙点了一支烟,悠然自得地看着水面。湖面还有两座湖心岛,都是只有一栋小楼。这种地方,简直是幽期密会的最佳场所啊,至少不怕半夜原配带着菜刀杀上门抓现行。
就是明知道在岛上,管理方不开船,也只能望湖长叹吧,曹步蟾这个揽客的构思确实相当周到贴心。吃喝玩一条龙,这个静竹深院不能算是单纯的酒吧,可能是出租司机并不了解情况吧。
湖上波光粼粼,一只游舫上面站着四五个人有说有笑。船上有男有女,其中一个方头大脸的中年大叔相当显眼,头顶挽着一个发髻,敞着衬衣,胸口挂了一串特大号的翡翠串子,佛珠不像佛珠,项链不像项链。嘴里大声咋呼着:“能在寸土寸金的京都弄这么大个人工湖,曹公子真是大手笔啊。那栋翠竹楼住着的小伙子到底什么来头,要不呆会把他赶走,今晚我睡那里。”
“翠竹楼一直都是小曹自己住的,不知道这个赵少龙是何方神圣,这么大面子能让他挪窝。难道是西南那狐媚眼儿的娈童?呵呵,小曹精的猴似的,可对他是一点法子没有,卤水点豆腐,真是一物降一物。”一个身材丰满,贵气十足的女人接过话头。
她身边一个秘书样的粉白少女拎着个小包,撅着嘴不冷不热地说,“估计他们两个是好基友,不然怎么会每次打完牌,两个人就神神秘秘地走了。也不主动说,赢了钱给我买点好吃的。”语调里透出深深的怨念。
“呵呵”,贵妇笑着说,“小丫头,男人之间的事,你不懂,那两个小子坏的冒烟。打完牌半夜三更的,谁知道他们干啥坏事去了,要不今天你跟着去看看。”
“我才不去呐,他们肯定没干什么好事。你看,曹哥叫我们来接那个什么文学奇才,吹笛子的高手不是在岸边坐着吗?赶快去接了好开饭,我快饿死了。”粉白少女催促开船的小伙子赶快靠岸。
赵少龙在岸边听见他们几个咋咋呼呼地说话,明显是来接自己吃饭的,也不客气,挥手招呼了声,一个箭步跳上了游舫,“大家好啊,我就是赵少龙,麻烦大家了,我们去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