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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爷爷,这小姑娘是谁呀?”小家伙也好奇的问。
老爷子一脸高深莫测,意味深长地看向宫祁貄,笑而不语。
这下子可把小家伙的好奇心地挖起来了,“太爷爷,你倒说来听听呀!”
老爷子摇了摇头,对小曾孙说:“想知道是谁家小姑娘?”
“嗯嗯。”小家伙认真地把脑袋点了一次又一次。
“下次等太爷爷把她带出来,你就知道了。”他就是故意不说出来。
“啊……太爷爷,你不能这么吊胃口!”小家伙不满地嘟起了嘴巴。
“哈哈!”老爷子就是闭口不说。
弄好了鱼竿,就开始钓鱼了,在等待期间,老爷子想起了去旅行的所见所闻,一下子就感叹起来。
“唉!现在的祖国强大了,科技发达了,连周围的环境都改变了,这一次的旅行,说是去寻找旧迹,可是去到一看,几乎什么都翻新了一遍,说是旧址,其实什么味道都变了,再也没有以前的影子了啊!”
其实这也是老爷子偷走回来的原因之一。
很多比较近发达城市的旧址,都已经被披上了一层浓重的商业气息,这那儿还能提现以前的艰苦奋斗呢!
听到老爷子的感叹,宫祁貄也说道:“现在都是讲经济的社会,旅游胜地有它独特的资本,肯定会被改造一番,从而吸引人流,游客多了,经济自然也跟着提高了。”
一旁的宫奕阳,根本就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放下鱼竿就跑到旁边的大树边,抬头看着那树上红彤彤的一颗颗小果子。
那果子他认得,往常每次来,太爷爷都会给他摘很多很多,酸酸甜甜的,可好吃了。
宫小胖看着就觉得嘴巴馋了,大树树干盘旋而上,并不是笔直往上的,如果人要爬,也不算难。
想到这里,小家伙贼贼地笑了,把帽子脱下放在旁边,卷起长袖,两只小胖爪就揪住树干,手脚并用就开始往上爬。
爬树可不是一件容易活儿,但为了摘到红彤彤的果子,他拼了。
小小的蓝色影子,呼咚呼咚地直往上爬,还好他之前连学校的树都爬过,有经验,所以这棵树对于他来说,难度也不算大。
好不容易终于爬到枝桠处,眼看这红彤彤的果子触手可及,他的心就特别开心。
“汪汪——汪汪——”突然,树那边的围栏下响起了狗叫声。
吓得他一个没留神,差点就从树枝上掉下来,他的手脚迅速圈紧了十分粗壮的树枝,就好像一只挂在树上的考拉,小脸儿一下就拉耸下来了。
低头一瞧,一只又大又黑的大狼犬,正冲着他十分凶猛地吠着,就好像看到了敌人,那两只黝黑的眼睛,充满了敌意,张大的嘴巴,似乎随时都等着小家伙从树下掉下来。
小家伙得到了缓冲期,看了看高度,大狼狗根本就不可能触及他,他的豹子胆一下子猛现,紧紧勾住树枝打了一个圈儿,坐在了树枝上。
下面的大狼狗还在不断地吠着,可是它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吠了。
小家伙坐得高高的,它根本就够不着,好几次跳起,前爪攀在粗实的树干上,张大嘴巴,距离小家伙还远着呢!
“哈哈!大傻狗。”
小家伙一下子嚣张起来了,两只小胖腿在空气中晃悠着,信手摘了一个果子,在衣服上擦了擦,“吧唧——”一声,猛咬了一口。
那只狗愈加愤怒地睨着他,叫的更加凶狠,可是他一点都不怕,还对大狼狗做了个鬼脸。
“大傻狗,你咬我呀,上来呀!哈哈,我就摘果子了,怎么着?”小家伙神气极了,一边说着,还继续摘了好几颗果子。
抬手拿一颗果子瞄准了大狼狗,就朝它扔去。
大狼狗灵敏地躲开了,看着小家伙的眼神愈加凶残,但小家伙却一丁儿的危险意识都没有还在继续地逗狗。
而且越来越大胆,连续扔了大狼狗好几个果子。
最后,大狼狗被他激怒了,“狗急也会跳墙”大狼狗这会就施展出他特训的本领,四爪朝树干一扑,两只后爪更是往地上一蹬,蹦跶一下,就爬上了树干上。
狗爬树这整整一个过程,小家伙都看得目瞪口呆了,原本小嘴里面还含着少许果肉,由于他的嘴巴张得太大,果肉从嘴里面掉出来,他错愕地吞了吞口水。
这这这……
这只大傻狗,怎么会这么厉害?
眼看着大狼狗与自己的距离不断缩短,他只能不断地往后退。
可是小家伙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后面的树杈,十分地纤细,根本就不可能承受住他的力量。
“嘎哒”一声,树枝被他坐断了,他整个小身子就冲着大地扑去。
“啊!”小家伙害怕地尖叫着,下坠的身子在空气中狂舞,却根本就抓不到一丝挽救的支点。
“咚”地一声,他四脚朝天地趴在了地上,整个身子就好像被人狠狠地弄了个过肩摔,疼得根本就起不来。
“汪汪——汪汪——”,大狼狗见此,立马从树上跳下来,朝他扑去。
他的小脑袋微微抬起,只见自己眼前的尘土飞扬,四只狗爪如同奔腾的骏马的蹄,不断地朝自己袭来。
惨了惨了……这下自己要喂狗了。
呜呜!
他再也看不到小叶子了,还有二叔、爷爷奶奶……
乱七八糟的胡想一通,他“哇”地一声就大哭起来。
“呜呜……二叔,太爷爷!”惨叫声在这个空旷的地方盘旋至上。
老太爷和宫祁貄听到后,迅速朝他赶来。
“咻——”的一声,老爷子双指成圆,放在口中吹了一个特殊的哨子。
大狼狗闻声,止住了脚步,朝老爷子看去。
老爷子一脸严肃,朝他招了招手,“过来。”
大狼狗浑身的戾气全褪,温顺地走了过去。
小家伙见此,松了一口气,可是自己的小身子还是不敢动,光是小胳膊微微一动,都疼得他双眼冒泪。
宫祁貄负手而立,盯着这小子命名道,“宫奕阳,自己爬起来。”
“呜呜!好疼。”小家伙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他真的起不来。
老爷子一听到曾孙儿说疼,心疼得要命,连忙走了过去,把四脚朝天的小家伙拉了起来。
蹲在身子把他拍着衣服胳膊腿儿的灰尘,紧张地问道:“哪儿疼了?”
此刻的宫奕阳一脸黄土,都已经成了大花脸了,两道黑黝黝的眉毛,也染了黄色,皱巴在了一起,特别那个小嘴的皮,都已经割破了。
“哪儿都疼。”他的大眼睛已经被泪水晕染得快要睁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