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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杵在那里像个木头杆子似的干吗呀?嫌钱少?”
安好仰着下巴,不屈不挠的又在口袋里翻了翻,最后翻出左寒城给她的那张金卡,直接豪爽的又往桌上一拍。
“那!金卡!看见没有!只要你跳到姐姐我满意了!想要多少钱姐都提出来给你!”
左寒城冷笑。
敢拿他的钱出来泡男人养小白脸,很好!
“怎么?还不跳?”
安好火了,蹭的一下站起身,步伐摇晃的噔噔噔走到他面前,伸出一根手指就在他胸前戳了两下。
“我让你跳脱衣舞呐!你听见没有?你们老板在哪里?哪里找来的这么二百五的三流演员!不知道要顺着客人的喜好做事吗!我一没强.奸你!二没逼你喝酒!就让你跳个脱衣舞怎么了!啊!怎么了啊!赶紧的!别磨蹭……啊!”
她忽然低呼一声,因为手腕忽然被人握住,同时人被拉开了些距离,下意识的惊叫了一声:“你干什……”
“顾安好,从今天开始你要是再敢沾一滴酒,我绝对会让你知道死字怎么写!”左寒城甩开她的手:“去把你这一身酒气洗干净!”
安好皱起了眉,回头看看浴室的方向,再又看看他,有些迷糊,像是没听明白似的。
见这小丫头仗着酒意跟他装糊涂,左寒城冷瞥她一眼:“再敢胡闹罚你明天抄写高中三年英语书十遍。”
听见“抄写高中三年英语书十遍”这几个字,安好当即僵了一僵,更是瞬间就炸了毛,回头抬起手去捏左寒城的脸。
“哟呵!你小子居然还装起左寒城那个大变.态来了!那个人人嘴里的神秘大BOSS实际有调教小朋友的这种重口味嗜好!难道你也有啊!”
敢当着他的面说他是变.态,左寒城这回相信她是真的醉到还没清醒过来。
他拍下她在他脸上肆虐的手,开始对这个顽固不化的不良少女逐渐有些头疼:“看清楚我是谁。”
“切。”安好甩开他的手,转身在身后的茶几和远处的柜子上扫了一眼,再又忽然在他身上的各处口袋里翻了翻,然后一脸鄙视的嘀咕一句:“次奥,你这里怎么连根烟都没有……”
左寒城闭上眼,压下怒意,直接将她拽向浴室:“别逼我再用上次的方式给你醒酒,自己进去洗干净出来。”
左寒城已经将安好带到了浴室门口,安好却是在他松开手时忽然整个人都贴到了他的背上。
他侧眸,看着身后醉醺醺懒洋洋显然是想要耍无赖不想洗澡的安好。
转过身正要将她揪进去,却是刚一转身的刹那,安好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忽然就这么借势向前一靠,紧紧贴在他怀里,双手同时环抱住他的腰,像个懵懂的小孩子一样将没受伤的那半边脸在他怀里蹭了两下。
娇娇.软软带着撒娇的声音接着就从她嘴里飘了出来:“我好难受……不洗了好不好……”
左寒城的神情怔了怔,倒是没料到这小丫头还有会撒娇的一面。
她不是又会跆拳道又会和人打架,还以女汉子自居么?不是连被人打了一耳光也可以出去喝酒发泄强装镇定么?
竟然也会撒娇?
安好本能的紧紧抱着眼前能借以支撑的高大身体,觉得他怀里好暖。
这一整天的忧心难过,被打和心里的煎熬仿佛一下子就找到了一个借以依靠的温暖之处,她有些不舍得的在这片温暖的地方磨蹭来磨蹭去,觉得自己像是抱到了小时候最喜欢的那个大娃娃。
本是打算先让她醒酒,再盘问她之前被易氏集团的易泽扬送回学校是怎么回事。
结果安好就这么无意识的贴在他怀里不停的蹭来蹭去,胸.前的柔.软更是隔着两人的衣料紧紧相贴。
左寒城确定自己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之前早就触到过这小丫头身上的种种美好,上一次洗过冷水澡后就没打算再受那种折磨。
结果她就这么紧紧贴在他怀里,嘴里哼哼着不清晰的呓语声,因为酒意而滚.烫的娇.软身体有意无意的在他怀里撩拨……
他将手扶在她腰上,将她完全倚靠在他怀里的身体撑住,见她醉的连脑袋都没力气抬起来。
尽管被这小丫头惹的有些心猿意马,终究还是低叹了一声,嗓音轻哑道:“别再胡闹,去洗个澡,洗过澡出来一定比现在舒服,相信我,嗯?”
安好有些不情愿的抬起头来,意识迷蒙的看着他,终于点了点头:“嗯……”
“乖女孩儿。”左寒城拍了拍她的头:“进去吧。”
直到安好听话的进了浴室,过了一会儿,里面传来水声。知道她虽然醉了,却还有洗澡和调节水温的本能,左寒城才转身去找冰袋。
二十分钟后,安好还没有出来,左寒城去冰箱里将刚才放进去的冰袋取了出来,走出厨房后,看了浴室的方向一眼。
正在怀疑这小丫头难不成是醉到躺在浴缸里睡着了,缓步走过去正要打开浴室的门。
同时浴室门被拉开,安好裹着白色的浴袍走出来。
因为洗了二十分钟的热水澡,脸上粉扑扑的,但还是很晕,在看见站在门前的左寒城时,直接就一步跨了出来,睁着迷蒙的眼睛说:“我洗好了……”
她这喝醉之后,一会儿是逼人跳脱衣舞的女王范儿,转眼就变成了懵懂乖巧的小萌妹。
这戏剧性的转变让左寒城哭笑不得,见她听话,语气也冷不硬不起来了,伸手揽过她:“过来,坐下。”
安好被他带到沙发边坐下,还睁着一双醉眼呆呆的看着他,直到他将冰袋贴到了她的脸上,她瞬间被冰凉刺痛的感觉激的像是被按动了开关的按钮似的猛地就跳起了身:“啊!疼啊——”
之前只是被打了一耳光就已经很疼了,现在她是连嘴角都渗出血丝来了,冰袋贴上来的瞬间就像是千万根针狠狠扎下来似的,疼的她炸了毛。
左寒城眼疾手快的拉住她将她按回到了沙发上:“你还知道疼?忍着!现在不冰敷的话明天一早你这张脸绝对肿的像猪头!”
“我不要!好疼!”安好受不了的大叫,使出吃奶的力气挣扎:“不要!疼啊!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