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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冰冷的手触碰到了我的大腿上,手指上尖锐的指甲摩挲着我的大腿,我等死一般的闭上了眼睛,那只湿漉漉的舌头已经探进了我的耳朵里,随后我感觉到大腿微微一阵刺疼麻木感,随后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大腿往下流,我绝望了,那是我的血!
那只刺破我大腿的手缓缓的顺着我的大腿晚上滑动,一直到肋骨上才停止,又是一阵微微的刺痛与麻木感,我欲哭无泪,难道她就是想这样把我折磨致死吗?就这样,加上耳朵后面的口子,她在我身上划了大约七个。我能很清楚的感觉到鲜血流逝的同时,我的力量也随着流逝的鲜血而慢慢消逝。
她好像是在喝我的血,我能感觉到她双湿润冰冷的唇在我的耳后根孜孜不倦的在允吸。
就在我即将昏迷的时候,我的耳边传来了一阵阵剧烈的敲击声,随着一身剧烈的撞击声后,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将抓了起来,我费力的睁开眼睛,是三叔!他再次救了我。
他将我扛在了肩膀上,喘着粗气往前跑,我微微的抬起头望向赤棺,里面缓缓的伸出了两只惨白的手,随后耳边传来了一阵无比凄厉的惨嚎声后,那个女尸从棺材里爬起,她的肚子上裂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往外面爬!
渐行渐远,她并没有追上来,只是站在赤棺上,三叔一路奔跑着将我扛回了我家。我的视野已经随着鲜血的流失而模糊,而边不停的传来三叔的呼唤声与他急促的喘息声,我依稀能感觉到他将我放在一张床上,随后我产生了耳鸣,只能听到嗡嗡声,脑海里却不停的闪现着那个女尸肚子裂开时的情景。
再次醒来已经是三天以后了,白白的天花板,浓烈的消毒水味,我躺在医院的病房里,床边趴着一个长发的女孩,有些眼熟?我动了一下腿,感觉浑身都有撕裂般的疼,却没想到把她弄醒了,她抬头睁开稀稀松松的睡眼望着我,居然是金晶。
她惊诧的看着我,欣喜的呼啦一下站了起来,道:“你醒啦?感觉怎么样?英叔,程生醒了!”她紧接着又扭头朝病房外喊道。
门开了,三叔从门外走进来,一脸的疲倦,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间我感觉三叔好像变老了很多。原本乌黑的头发,已经两鬓霜白。
他关切的走到金晶身边,询问我感觉好点了没?
我点头说好多了,可只有我自己才清楚自己的身体有多虚弱。
三叔嗯了一声,坐着一边,金晶关切的问我饿不饿?你昏迷到现在一点东西都没有吃。
我问她我昏迷了多久?
金晶说三天了。
三天?
我当时被她这话吓了一跳,我居然昏迷了这么久?
三叔抚了抚有些疲惫的脸,说:“你被那东西吸了不少血,唉。”
金晶应该还不知道,一脸惊恐的望着三叔和我,毕竟吸血这个词在她那样一个都市生活的女孩来说应该是小说或者电影里的情节吧。
我怕吓到她,勉强的朝她笑了笑说:“我饿了。”
金晶回过神来,嗯了一声,说:“我帮你弄点吃的,对了,你想吃什么?”
我其实并不饿,只是想把她支开好问三叔关于我二叔的事情,只是说随便什么都可以。
三叔却皱了皱眉说:“丫头,你去给菜市场买几条活黄鳝回来,我给他弄。”
我本来想说不用了的,但是看三叔坚持也没拒绝。
金晶走后,病房里只剩下我们俩,我有些着急的想坐起来,三叔让我别乱动,伤口容易崩开。
没办法我只好躺在床上,问他:“三叔,我二叔呢?他还活着吗?还有我太爷爷跟二奶奶呢?他们怎么样了?”
三叔叹了口气,手摸口袋,估计是想抽烟来着,意识到是在病房里,又缩回了手,顿了一下,对我说:“阿生,你二奶奶没事儿,有人把她接走了,程村那地方现在别说是人,就连一只鸟都活不过一晚,你太爷爷那边你也不用担心,后事已经办好了,你二叔他····”
我心里一紧,意识到二叔可能凶多吉少,要不然三叔也不会这么为难的不愿意说。
可那毕竟是我二叔啊,我着急的就让三叔告诉我,我二叔到底怎么了。
三叔一咬牙告诉了我实情,原来,当时我在加工厂见到的二叔其实已经在之前被拉出窗外后不知道什么原因被强行吸掉了三盏灵火其中一盏,也是关键的一盏天火,而天火是保护魂魄的一盏灵火,天火被强行熄灭后,他身体中的三魂七魄中的两魂一魄丢了,这也就是为什么后来他被怨灵控制的原因。因为当人体内的魂魄丢了,那些东西就会强行占据。原本这些对于三叔来说,并不太难,可难就难在于后来,后来那个女尸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把他弄进了赤棺里,变成了不人不鬼不尸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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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小的时候,我爸不在家,我都是跟着二叔的,可以说二叔与我的关系有时候更像父子,我根本不敢去相信,二叔居然会那么惨,原本问最坏的打算,也许二叔已经不在了,可这样的结果真的不是我能接受的。
我问三叔,那我二叔现在在哪儿?
三叔看了我一眼,走到我旁边,有些自责的说:“生子,你二叔的事情我会处理,毕竟程村的事情我也有责任,我跟二叔虽然我跟他接触的没有跟你四叔那么多,可毕竟都是老程家的血脉,这次的事情,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我根本没想到程本会盗八面浮屠,更没想到你太爷爷会去的那么快,怪我,怪我啊。”
“三叔,这怎么会是你的错呢,我只恨自己没本事,什么忙都帮不上,还总是给你添累赘,二叔要不是我,肯定不会变成那样。”我听了三叔的话,感觉特别的内疚,心就像刀子在剜肉一样的难受。
三叔低着头连叹了好几声气,好半响,他猛然站起来,像是忽然间想到了什么,脸色苍白的道:那女的,那女的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