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8 不作不死

逍遥鬼鬼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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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云月淡然的目光看向了君云凡,君云凡那一张本来很白皙的脸蛋早已涨得通红,此刻的她,应该是非常的焦急了吧。

    君云月曾经想过,假若再遇到君云凡,会不会要再次与她交锋一番,如此看来,她的担心倒成了多余的,想不到,她的父亲大人,如此的相信她这个曾经的花痴兼废柴。

    苏琴发现自己女儿此刻脸色变得很难看,她很明白自己女儿的个性,赶忙站了出来,柔声的劝说道:“云凡,你先回房去吧。”

    “不,我不回!”君云凡忽的像发了疯一样大声的叫喊道,她伸出一只手指,眼神狠毒的看向君幕鸿,接着大声说道。

    “你不配做我的父亲,你根本就不是我的父亲。你只会偏袒君云月,在你的眼中,她才是你的女儿,你从来就没把我当成你的女儿。”

    苏琴惊愕的张开了嘴,君幕鸿也霎时间愣住了。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君幕鸿出手太快,人们都还没有看清是什么回事,就见到了君云凡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她,吃了君幕鸿的一记耳光。

    “滚!”

    君幕鸿愤怒的大声喝道,这声音,丝毫没留下半点的情面。

    君云凡捂住了被打红了的脸蛋,哭丧着脸,跑出了会客大殿。

    “老爷,你怎么可以这样的对待自己的女儿。”

    见到君云凡跑出了会客大殿,苏琴并没有去追,而是用冷冽之声质问君幕鸿。

    “难道,只有云月是你亲生的?而云凡则是你捡回来的野种吗,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一个是偏袒,对另一个是虐待。”

    苏琴满脸正义之气的大声娇喊,仿佛,她是那个占尽了道理的一方,还直接打出了得理不饶人的牌子。

    虐待?这也叫虐待?作为父亲,教育一下不生性的女儿,难道不行吗!君幕鸿冷眼看向眼前这个不知道廉耻的女人,这个该死的女人,嫁给他之前也不知道和哪个天煞的混蛋早已经有一腿,嫁进来还自带野种,他一直都没有对她们母女二人另眼想看,倒是她们二个一直不知足,总是希望什么都要全部给她们二个才行,太不可理喻了。

    “我就是偏袒云月,那又怎么样。”

    面对着苏琴那充满了威逼的质问词语,君幕鸿忽的冷淡的说道,这个回答,充满了任性,但,任性又怎么样,有实力的人,本来就可以很任性。

    君云月不禁看向了君幕鸿,她能察觉得出来,他说这句话,全属自然,丝毫没有半点假意。

    “怎么可以这样,你这样做,让我们母女多寒心啊。云月那丫头已经嚣张到天上去了,她不但打了云凡,连我都敢打。”

    苏琴痛心疾首的说道,仿佛云月做了天地所不容的事情。

    “你是说,云月她连你都打?”

    这一次,君幕鸿的语气显得更加的疑惑了,如果君云月打了君云凡,他还能勉强相信的话,那么,云月打了苏琴,那就是天方夜谭的事情了。

    “没错,最后小姑还帮着云月,怎么你们一个二个都那么的偏袒云月丫头,一个废柴又有什么好。”

    苏琴十分不解的质问道,在她的心中,君云月始终都是一个极品花痴兼废柴,根本就不值得大家如此的疼爱。

    “你若再说一句云月是废柴,我就立马把你给休了。”

    君幕鸿冷声说道,这个女人,他早就看不惯她了,只不过他也常年不在家,和她没什么冲突,所以一直不发作而已。

    “为了一个不成气候的女儿,你居然想要把准备一起白发齐眉的妻子给休掉,我没听错吧。”

    苏琴显得非常的惊讶,虽然君幕鸿常年不在家,但,老爷对二夫人的好君府上下还是知道的,在今天之前的时间里,君幕鸿还没对苏琴发过一次的脾气,但这个一直温和的男人,今天竟然为了一个众所周知的废柴小姐而要把她这个现在唯一的妻子给休了。她不相信他会这么做。

    “白发齐眉?站着说话不腰疼。不想被休就赶紧给我闭嘴。”

    君幕鸿冷漠的声音转作镇定,接着说道。

    “也不用自己的脑子想一下,按照千玥的个性,她一向都懒得理会君家的家事,她宁愿去睡懒觉也不想多看你这幅讨人厌的嘴脸,试问她又如何刻意的帮助云月对付你,如果她真的这样做了,那就只能说明,你确实是做了丢尽了君家脸面的事情。”

    君幕鸿对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君千玥,最起码他一直都认为,这个妹妹是君沐风老头和一个神秘女子有了露水情缘而产下的,但他对这个妹妹没有丝毫的成见,反而是十分的喜爱。

    试想一下,一个有了三个儿女的中年人,忽然多了一个可爱的天才妹妹,他会对那个妹妹有成见吗,况且,那是一个非常得人喜欢的、从不惹事生非的、性格清纯可人的、不玩阴谋诡计的、天赋又极高的小女孩,他会对她有意见吗,答案当然是,不会!

    而眼前的苏琴,作为君幕鸿现在的妻子,却丝毫不懂人情世故,总觉得君家的人都对不起她,这又为的是那般呢,这不是摆明了要跟君幕鸿过不去吗。

    “苏琴,适可而止吧,不要把什么事情都推到我的月儿和玥儿身上,她们两个可都是乖巧的女孩。”

    一直站在旁边的君沐风此刻也淡然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在他的眼中,君云月和君千玥二个女孩可都是他的心头肉。

    君云月也看向苏琴,正色的说道:“二娘,你说我是小坏蛋可以,你说我是小恶魔也行,但,我不允许你说小姑妈的坏蛋,她在我的心目中,可是非常善良的小女孩,我不容许你污蔑她。”

    “很好,我就说吧,君家的人根本就不将我们母女两人当成家人。既然你们没把我们两个当成家人,那我们两个也没必要接着留在这里。”

    苏琴面色阴冷,用恶毒的眼神掠向君幕鸿,君沐风和君云月三人,恶狠狠的说道,

    “大嫂,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呢,你可是君家的女主人啊,君家的女子,缺了谁都可以,唯独缺了你不行。”

    说话的是站在苏琴身边的苏如意,她的脸上闪过一抹阴冷的神色,这一抹阴冷之色,让君云月锐利的目光给捕捉到了。

    君云月不禁心中一顿,又多了一个前来找茬的,看来,今天苏琴她们这几个人打算一起来找茬了。

    苏如意本是苏琴的表妹,此刻称呼苏琴为大嫂,那是因为君幕鸿是她相公君以仁的堂哥,而在君家,君沐风对君以仁和君幕鸿一视同仁,将他们两个和另外两个子女一样,全部视为己出。

    “大伯,容我说一句公道话吧,你这样做是不对的,云月废掉了云凡的千魔脉,还将云凡打得差点变成终生残废,这错是出在云月,而不是出在云凡啊,所以,我认为,大伯你应该公正一点,必须要处罚云月那丫头才行,不然,只会白白的助长她的嚣张风气,你这样一味的偏袒,难免让君家的其他人心中不服啊。”

    苏如意说罢,心中兀自冷笑,她站在公平这方面说话,明面上是表现出对公平的追求,实则是指责君云月太过嚣张。

    君云月嘴角微微上勾,露出了浅淡的微笑,她往前行了一步,用慵懒疏离的声音说道。

    “请问婶婶?你是看到我打云凡了?你一直都不在揽月城,为何对揽月城的情况如此了解啊?莫非,你还在揽月城君府安插了眼线不成,真是如此,云月好生佩服婶婶,改天得向婶婶讨教如何安插眼线,这是一门高深的技术活儿啊。”

    君云月冷峻的目光紧紧盯着苏如意,这气势,在这个紧张的氛围中,完全不落于他人之下,她的话,看似随口说出,实则则是在讽刺眼前的这位名不见经传的婶婶苏如意,这个好吃懒做的家伙,平时无事的时候只知道逍遥混日子,关键时候就下狠心要踩她一脚,真是天煞的混球。

    “云月,你别乱说,我可没有在君家安插眼线?”

    苏如意急忙解释道,她心中明白得肯,君沐风虽然将她相公当成儿子看待,但君以仁毕竟不是他真正的儿子,况且,君以仁不学无术,毫无根基,只是个混吃混喝的家伙,怎么都扶不上墙,试问,这君沐风会看重君以仁吗。

    君家是一个历史悠久的大世家,各种秘密之事层出不穷,君沐风最讨厌别人在君家安插眼线,即使是亲人,也不行,若然真有人在君家安插眼线,被君沐风抓到的话,肯定要被当场杖毙。

    苏如意能在君家作威作福,全赖苏琴的一手扶持,倘若苏琴被休,那她的幸福日子也会早早结束,分析到这一层厉害关系,她就算拼了,也要把云月扳倒。

    但经过刚刚的两轮交锋,苏如意已经察觉到了现在的事实,君幕鸿极度鄙视污蔑的行径,所以,在他的面前,说什么话都得讲究证据和道理,千万别把话说得太死了。

    “我的意思是说,若然云月你真的废了云凡的千魔脉,那就不对啦,君家列祖列宗一向都是以公正为座右铭的,你伤害了云凡,若然不受到相应的惩罚,那君家家主,也有愧于列宗列宗。”

    苏如意目光冷傲的看着眼前的君云月,心中不禁哼道,这个小花痴废柴,糊弄得了君云凡,怎么会是她苏如意的对手。

    君沐风轻捋着胡子的手忽的停止了,心中微微一颤,扯下了几根胡须,好你个苏如意,居然拐着弯骂人。

    “苏如意,说话要积一点口得,免得不小心闪掉了舌头。”

    君沐风冷笑说道,他接着冷哼一声。

    “再说,君家的列祖列宗也不是你一个姓苏的人可以拿出来说道的。”

    君沐风的这一句,丝毫没有给她留半点情面,“一个姓苏的人”,分明是将她排除在君家之外。

    听了君沐风的话,苏如意慌忙拉起了君以仁的手,大力摇了摇,扭捏的撒娇道。

    “相公,你看,你看!我早就说过了,君家的人根本没有将你和我当成自己人。”

    君以仁没有挣脱苏如意的手,只是用一种极轻的,但却众人都能听得见的声音说道。

    “娘子,回来之前我就跟你说过了,叫你别在君府撒野,你看吧,君老爷子不把你赶走,已经算很不错了。”

    君以仁轻描淡写的几句话,看似指责自己的妻子,实则上是将矛头指向了君老爷子,那意思就是说,君老爷子从来没将你当成自家人,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君云月扫视了一眼君以仁和苏如意,这两个人,比苏琴和君云凡二位要高强得多,最起码,他们两人的每一句话中都带着话中话,每一句话都带着暗刺,刺刺直指君沐风,君云月等人。

    君沐风心中暗道,好一对白眼狼,平时无所事事,必要的时候还不忘咬他一口,白养了。

    陆王爷倒是在一旁悠闲的喝茶看戏,他不禁感叹,今天果断没有白来君府。

    “相公,你不是一直都跟我说,在君府,君大老爷一直都把你当成儿子看待,现在奴家这么一看,并非这么回事啊!”

    苏如意和君以仁搭上了话,心中开始算计着要如何数落一下君沐风,一直以来,她最看不惯的就是君沐风和君幕鸿两人一直都如此宠爱云月这一个废柴丫头,她一向都认为,君家的其它女子,随便一个都比君云月要优秀得多。

    “看来,除了君云凡被当做外人看待之外,相公你也是一直被当做外人看待啊。”

    苏如意大声的感叹道,生怕别人听不见。

    “娘子,你千万别乱说话,人家陆王爷在这里,让别人见丑了,会丢了君家面子的。”

    君以仁的这一席话,不可谓不高明,他表面上是责备自家娘子不懂事,明面上还十分顾及君家的面子,实则暗地里,却是想打君沐风和君幕鸿的脸,这个君以仁,果然够阴。

    君幕鸿冷眼看着这一对夫妇在这一唱一和,他并没有多说话,毕竟,这君以仁怎么都算是自己的堂弟,之前还一直被君沐风看成儿子对待,老爷子还在,老爷子的“儿子”,还是全权交给他处理吧。

    君沐风怒目瞪向这一对正在一唱一和落他面子的不良夫妇,此刻的他已然惊觉,原来自己一直好生相待倾囊相养的两个人,会在有这么多后辈的场合公然出语中伤他。

    君云月则是不知道何时已来到了君沐风身边,他用白皙的手轻轻挽住了君沐风的手,似在说,爷爷,我支持你。

    苏如意此时是越说越兴起了,她接着朝君以仁说道。

    “王爷在这里,那不是正好吗,刚好可以让王爷给你评下理,同样是君家的一份子,怎么就能被差别开来对待呢!”

    苏如意一双狡猾的黑眼睛早就捕捉到了陆王爷脸上那一抹饶有兴致的神色,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个陆王爷,希望这个场面乱,越乱越好。

    她猜的非常对,陆王爷确实希望君家乱,越乱越好,他更希望君云月名声被搞臭,越臭越好,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解除君云月和陆天南的婚约了。

    陆王爷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废柴君三小姐想嫁入陆家,门儿都没有。

    “娘子,你赶紧闭嘴吧,陆王爷因为云月和世子的婚约之事已经很头疼,你就别打扰人家了,谁会愿意自己的儿子取一个废柴小姐呢。”

    君以仁嘴角轻轻上勾,装作一副疼心疾首的说道,此刻的他,俨然成了一个替陆家世子着想的人。

    一旁的苏琴也耐不住了,她看了一眼君云月,接着鄙视的笑道。

    “是啊,如果他们两个人真结了婚成了亲,那就真的实现了那句话,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可怜了陆王爷家的那朵鲜花。”

    这是赤果果的讽刺,此刻,苏琴已经完全不去理会君沐风的冷眼相瞪了。

    “啪……”

    一声闷响传来,一张桌子被拍碎的声音,拍桌子的人,正是君沐风,这一生中,他最讨厌的就是有人说“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这样的话语。

    “谁要是再提‘鲜花’和‘牛粪’这两个字眼,有如此桌。”

    君沐风很生气,因为他知道,揽月城里的人都爱说这句话,这句话中的牛粪,正是君云月,他最难以容许的,就是别人说他的宝贝孙女是牛粪。

    “爷爷,不要和这一男一女一般见识,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让你动怒。”

    君云月不称呼他们两人叔叔婶婶了,直接用“一男一女”来称呼,因为这样阴险的白眼狼,根本就不配做她的叔叔婶婶。

    一直悠闲地喝着茶的陆王爷忽然站了起来,朝君沐风笑了笑,说道。

    “左国师大人,你这么说,未免太过了吧,鲜花和牛粪两字,本是人们口语常用之词语,你怎么可以*到不让别人说呢。”

    这个陆王爷,分明是没事作死,好好喝他的茶不是更好么,偏要站起来打抱不平。

    “陆王爷,你好像当老夫说的话是耳边风,这样很不好,真的很不好。”

    君沐风说这句话的声音低沉而冷淡,压根就没将眼前的尊贵王爷放在眼内,他忽然伸出手,白色透明的魔力爆出,手一扬起,陆王爷手中的茶杯像被一个无形的手紧紧外扣一样,一个没抓稳,他手中的杯子飞将出去,落在了君沐风的手里。

    “啪……”

    一声脆响,君沐风手中的名贵青玉茶杯被他捏成了粉末状,他轻轻放开手,手中的青玉粉末全部挥洒到了地面上,散出一片淡青。

    “六道天师修为,传说果然是真的。”

    陆王爷忽的心中一惊,跌坐在了椅子上,他面上突兀的冒出了丝丝冷汗,君沐风这个小老头子,平时对陆家倒是客客气气,但,实则,他根本就没将陆家看在眼内。

    “陆王爷,老夫的话不会多说二遍,上门都是客,念在陆霸天老王爷和老夫尚有几分交情,老夫不和你一般计较,得罪了老夫,别说你区区一个陆王爷,就算是比你再大一级的人,老夫都不将之放在眼内。”

    君沐风怒目瞪向陆王爷,说出了这样一番阴冷而极度霸气的说话,说罢,他做若有所思状,觉得还需要补充一点,接着说道。

    “提前告诉你一下,老夫可是一个任性之人,万一动怒了,随手杀一两个人也是家常便饭。”

    君云月不禁笑着看向君沐风,随手杀一两个人也是家常便饭,这老爷子,也太霸道了吧。

    陆王爷此刻稳稳坐在椅子上,不做声色,只有他才知道,自己的背脊已经冒出了不少冷汗,这左国师,实在是太可怕了,得罪了他,估计真的会被虐到渣子都不剩下一颗。

    陆王爷心里在暗暗想着一件事,若然让这君家接着强大下去,那就不得了啦,以后陆家还有什么地位可言,必须想办法除掉君家才行。

    她前一刻还想着怎么将陆世子和君云月的婚约弄坏,这一刻又开始盘算如何整垮君家,这陆王爷,是个天生就喜欢暗斗的人。

    刚刚君沐风霸气外泄的这一幕,瞬间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这些人,当然也包括君幕鸿和君云月。

    君幕鸿的记忆中,他的父亲君沐风还没有发过如此大的火,连大名鼎鼎的陆王爷,他也不给面子。

    “爷爷,别生气啦,咱们不和他们一般见识。”

    君云月连忙用乖巧的语气安慰道,她心中觉得,生人渣的气,根本就没有那个必要。

    然而,就是有人脑残不怕死,硬是要撞到别人的枪口之上。

    “作为君家的一份子,我们必须为云凡讨回公道,云月打了云凡,必须受到相应的处罚,不然,本夫人以后没法子在君家活下去了。”

    说话的是苏琴,她在思考了好一阵子之后,觉得不能姑息君云月,必须要替自己的女儿讨回公道。

    “对,必须为云凡讨回公道,惩罚君云月。”苏如意大声的发表着支持之声。

    “我也赞同她们两个的意思,大老爷,大哥,若然让犯事者逍遥无事,这是对君家祖宗的不尊敬,”君以仁脸上满是不坏好意的笑,他也表明了自己心中的意愿,必须惩罚君云月。

    见到有三个人意见如此一致,陆王爷禁不住也发表了自己的议论。

    “废掉姐姐的千魔脉,那是很大的罪行,无论法律上,还是道德上,这君云月做得也不对,为恶者必须受到应有的处罚,不然,很难服众。我也只是就事论事。”

    说罢,他朝君沐风淡然一笑,以表示他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并无其他想法。

    君沐风冷吭一声,说道:

    “无论处罚与否,都是我君家之事,陆王爷,你只要管好自身的事,那就万幸了,你可别逼着老夫做出什么任性的事情来,老夫可不是一个爱负责之人。”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这一番话一说出来,陆王爷立马闭住了自己的嘴,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大老爷,即使如此,你也不能包庇云月啊,这对云凡不公平。”

    苏琴很不甘心,她今天必须要看到君云月受到必要的惩罚,她一边大声哭喊着,一边扑过去,抱住了君幕鸿的大腿。

    “老爷,你要替奴家做主啊,不能姑息了云月,云凡也是你的女儿啊。”

    她哭着大喊,像极了受到千古奇冤的怨妇,一边大喊还一边猛的用力摇动着君幕鸿的大腿。

    “够了!”

    男子的大喝声起,说话的是君幕鸿,他用力一伸大腿,苏琴被他的力道一带,飞扑而出,跌在了五尺外的地面上。

    苏琴一时间爬不起来,可能是因为跌落得太急,扭到了小腿。

    “你要跟我说公平是不!你别以为你和云凡干的那些事我不知道,当年,你是不是和云凡一起,想在碧水潭那加害云月,那一次,好在云月最后相安无事,看到云月天真无邪的跟我说没事,我当时才没和你们两个计较,如若当时,云月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们两个一起给她陪葬,识相的,赶紧给我滚。”

    君幕鸿丝毫没有停顿,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当年,参与了碧水潭事件的一个家丁,无意间让君幕鸿抓到了把柄,他便向君幕鸿透露了碧水潭之事。

    当“碧水潭”三个字从君幕鸿的口中说出来的时候,苏琴彻底的惊呆了,那件事,她自知理亏,拼命的想隐藏,她一直以为君幕鸿不知道,但想不到的是,君幕鸿已经知道了,他一直没有为难她,肯定不是因为怕她,而是卖她一个面子,希望君家和睦。

    她也知道君幕鸿的性格,他能说出让她们母女两人给云月陪葬,那么他说得出肯定就做得到,她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庆幸自己和云凡当初没有杀掉君云月,不然,她们母女两个就真的玩完了。

    “老爷……”

    苏琴还想解释一点什么。

    “滚……”

    回答她的是君幕鸿发出的一声怒吼。这一声怒吼,带着万千怒意,这一声怒吼,带着铁血军魂,这一声怒吼,带着坚毅果断,若不滚,后果非常严重。

    这一声怒吼,瞬间震出了苏琴的一身冷汗,她的面色变得铁青。嘴唇在兀自发抖,嘴唇的颜色逐渐变成了浅紫色,一时之间居然说不出话儿来。

    她赶忙抬腿,站立起来,偏偏此刻腿脚啰里啰嗦的,跑不动,她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免得君幕鸿一怒之下,再踹她一脚,她这一副身子骨,怎么能耐得住高阶黑魔导师的两脚重踹,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苏琴拐着大腿,一拐一拐的艰难的走出了会客大殿。

    她的身后,传来了君幕鸿洪亮的声音。

    “我警告你们两母女,若然云月以后有个头痛身热,或者少了一根汗毛,我都为你母女两是问!”

    君云月望向君幕鸿,接触到了他那坚定的眼神,这个铁血汉子,为人办事真的很果断,爱恨分明。

    苏如意看着苏琴远去的身影,心有不甘,她一直都觉得,若然没有君云月,她和君以仁的生活会好上不只一倍。

    殊不知,她和君以仁今天所能获得的一切,靠的都是君沐风的物质和地位支撑。

    “大嫂!”

    苏如意朝苏琴兀的大声叫道,然而苏琴却是没有再回头。见到苏琴没有回答,苏如意心中感到极其郁闷。

    “大哥,你不可以如此的偏袒云月。”君以仁假装正义的说道,“苏琴嫂子才是你最需要珍惜的女人。至于云月,只不过是一个废柴而已。”

    “以仁,我已经说过了,谁再说云月是废柴,我便对他不客气,纵然你我有兄弟之名,但,有些事情,兄弟也没面子给。”君幕鸿斩钉截铁的说道。

    君云月将眼前的君以仁夫妇从头顶一直到脚丫子全部都鄙视了一遍,这一对君家的蛀虫真是令人讨厌,必须得好好教训一下他们两个才行。

    苏琴忽然走到了君云月的面前,指着君云月的鼻子骂道:“你个臭丫头,不但动手打自己的姐姐,还敢动手打自己的二娘,不懂得尊敬长辈的小家伙,我敢用人格担保,你的脑子肯定有问题。”

    忽的,云月快速跳跃而出,箭步冲向了苏如意,伸出右手,蓝色的魔力爆了出来。

    “啪啪……”

    两声尖锐的掌刮之声传来,苏如意在毫无意料之下,就吃了君云月的两巴掌。

    这两巴掌的力道还不小,直接将苏如意打得飞出了两尺之外,轻吐了一口鲜血。

    “你……你……你怎么敢打我。”苏如意用仇恨的眼光紧紧看着君云月,不但她被君云月的行动震惊了,就连在一旁的君幕鸿,君以仁,君沐风,还有陆王爷都被眼前的君云月的所作所为惊住了。

    惊得最离谱的,是陆王爷,他这一次,刚刚喝了一口茶,茶还没有吞下去,君云月白影一闪,苏如意就被打得飞出去了,他一个不觉,把还没有吞下去的茶全部都吐了出来,吐在了自己的衣服上和身前的地板上,样子囧极了,还十分丢人。

    不是说君云月是个废柴吗,刚刚那一闪而至快若雷电的身法,还有她手中爆出的魔力,修为分明已达到魔师以上,或许更加的高,并且,她那步法,比高阶武宗的速度还要快上不少,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强悍的废柴。

    除了君沐风之外,众人一下子愣住了,会客大殿一瞬间静了下来,君云月的一句冷语打破了沉静的局面。

    “要问我为什么打你,其实,我也不知道。不过,你刚刚说的那句话,倒是可以解释我为什么打你。你不是用人格担保,我的脑子肯定有问题吗!”君云月冷笑着说道,“既然婶婶你都用人格担保了,那我的脑子能没问题吗,既然我脑子有问题,那打你,也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神一样的逻辑,既然君云月的脑子有问题,那她打谁都是正常的事情,何况打苏如意。

    君幕鸿和君沐风此刻对君云月都是刮目相看,云月不但实力强悍,速度如闪雷,头脑还能如此的冷静,在一瞬之间便挑出了他人话语中的漏洞,并对漏洞加以利用,还治其人之身。

    忽的,被打得趴在地上的苏如意抹干净了嘴唇边的血迹,大声叫道。

    “这个女人,不是君云月,君云月是个废柴小姐,这个女人的修为最低也在魔师以上。我敢用人格担保,这个女人绝对不是君云月。”

    苏如意脸上露出了嘚瑟的神采,有如狗头军师自作聪明般想到了破敌之计策一样,幻想着能一招制胜。

    “苏婶婶,刚刚你已经用人格担保了一回,怎么现在又用人格担保了啊!”君云月淡淡一笑,接着说道,“能在一天之内连续用人格做担保的人,只有一种,那就是人格不值钱的人。”

    “苏如意,适可而止,别再在这里污蔑云月,否则,别怪老夫对你不客气。”君沐风冷声提醒苏如意,眼前的白衣女子,怎么会不是君云月呢,他能清楚的察觉到她身上哪一种熟悉的气息和感觉,那股气息,只有他的乖孙女君云月才拥有,那种感觉,也只有他的乖孙女君云月才具备。

    君幕鸿冷眼看向还躺在地上的苏如意,眼中满是鄙视的神色,他浅声说道。

    “苏如意,别怪我不提醒你,我君幕鸿最讨厌污蔑他人的行为,你可要想好了,你污蔑的可不是别人,而是我的女儿,这个白衣女子,就是我的女儿君云月,无论她是废柴也好,天才也好,都是我君某人独一无二的女儿,这是铁打不改,雷打不动的事实,趁我还没有生气之前,赶紧滚蛋,惹怒了我,你肯定会后悔的。”

    君幕鸿顿了顿,接着补充了一句:“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君家可以养着你们,也可以随时将你们分出去。”

    当听到“分出去”三个字的时候,君以仁的面色刷的一下就变白了,若然将他们夫妇分出去,那么他们这一对只会混吃混喝的夫妇便会流落街头,这可是非常严重的事情。

    然而,苏如意此刻眼睛早已露出了血丝,丝毫没有消停下来的迹象。

    “啊呸……哈哈……君云月……你是怕了吧,我就不信,天底下有废柴瞬间变成天才少女的事情,我敢用生命打赌,你不是君云月,你肯定是从哪一个山沟沟里爆出来的强盗土匪,来君家,是为了争夺荣华与富贵的。”

    苏如意此刻的脑子肯定是被抽到了,君沐风父子都站在君云月这一边,而她还一直执着于要和云月过不去。

    或许,这就是具有恶毒本性女人的本质,不把心中的敌人拉下水,死也不肯甘心。

    “既然苏婶婶你那么执着,今天我就给你一个明白。”君云月的表情淡定而从容,接着,她朝君沐风潇洒的一笑,温声说道,“爷爷,我记得我的本命金牌,是在你那里,拿给我吧。”

    本命金牌,是君家独有的金牌,大家记得之前君云凡将君云月骗进幽域森林的时候,所拿出来的那个金牌吗,没错,君云凡拿出来的那个金牌,就是君家的本命金牌。君家每一个直系血统出生的婴儿,都会在出生的那一刷那,由家族专门的炼器师,收集婴儿出生时散发出来的丝丝灵气,通过特殊的炼制方式,将这一丝丝收集过来的灵气,熔铸进每个初生婴儿专属的本命金牌中,这个本命金牌,会跟随这个初生婴儿一生一世,以便日后做身份鉴别,这是自君墨邪之后君家流传下来的一个传统,一直都没有被遗弃。

    这些关于本命金牌的记忆,都残留在君云月的脑海里。而君云月又记得,她的本命金牌,早就交给了君沐风保管。

    “云月,你不用理会这个泼妇,用不着证明,你就是我的女儿。”君幕鸿大声说道,他的感觉肯定不会错。

    “云月丫头,你不用理会这个可恶的女人,爷爷相信你,你就是爷爷的乖孙女。”君沐风也表态了,他相信,他的直觉肯定不会错。

    “哈哈……哈哈……你们都怕了是不,生怕云月被鉴别出来,不是你们的孙女和女儿是不,一群胆小鬼,都是没用的东西。”苏如意露出了非常嘚瑟的笑容,仿佛,她已经获得了最后的胜利,仿佛,她已经看到云月在她的面前苦苦的挣扎与哀求,一想到这,她就感到一阵阵快感不断传来。

    “娘子,我们还是别和大老爷他们闹啦,适可而止吧。”君以仁用接近哀求的语气说道,他可不想因为苏如意的无理取闹行为而被波及,最终被扫地出门,流落街头。

    “滚……没用的东西……赶紧给老娘滚开……”

    苏如意兀的在地上撒泼大喊,她用中指指向了君以仁,大声吼道。

    “你这个没用的废物男人,软骨头,先天营养不良,后天缺爹没娘的二世祖,老娘跟了你,简直是倒了八辈子霉运。”

    苏如意这女人,撒起泼来简直像个大狼狗,见人便咬,连自己的相公也不打算放过。

    “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的说你的相公。”君以仁面色如灰,用接近质问的声音问道。

    “你这个臭渣男,根本不配做老娘的相公,老娘随便到街道上找一个男人,都比你强上一百倍一千倍。”苏如意用极度不屑的眼光蔑视着君以仁,片刻之后,她目光移向陆王爷,冷声笑道,“人家陆王爷比你要强上一万倍。”

    接着,令人大跌眼镜的一幕发生了,苏如意居然嗲声嗲气的朝陆王爷娇嗔道,

    “陆王爷,你缺不缺小妾啊,要不,奴家甩了这个没用的废柴男人,给你做小妾吧,怒家的功夫可是很到家的哦,看家本领也是绝顶一流。”

    陆王爷瞬间愣住了,躺着也中枪,他一双黑眼睛无意中接触到苏如意那一张有点泛黄还兀自对他挤眉弄眼的脸,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感到肠胃开始抗议了,若不是他忍耐力强,想必现在已经开始呕吐了。

    “放肆,苏如意,君家没有你这样贱的女人。”君沐风看到苏如意如此贱格的卖弄风骚,他实在想上去一掌就拍死这个可恶的女人。

    “啰嗦,还不赶紧鉴别一下这个白衣女子,我倒要看一下,她到底是不是君云月。”苏如意此刻脸上毫无畏惧之色,她是下定了决心,怎么也要把君云月拽下水,居然敢用巴掌打她,打她的人,她都要那人不得好死。

    君沐风想一掌便打翻苏如意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女人,结果他的手臂让一个柔软白皙的玉手给拉住了,关键时刻,是君云月制止了他。

    君云月美目轻望君沐风,笑道:“爷爷,不要和这种人斗气,不值得,你把我的本命金牌拿来吧,我要证明给这个女人看,我要让大家知道,我是正牌的君云月,我是爷爷的好孙女,是父亲的乖女儿。”

    “你的本命金牌确实在我这里,但,这个本命金牌,要输入魔力才能将内容显示出来的啊。”君沐风略显担心的说道,刚刚说完,他立马用手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憨笑道,“你瞧爷爷这破记性,对你的记忆还存留在你不能凝聚魔力的那一段,我的乖孙女现在已经能凝聚魔力啦。”

    “爷爷说得对。”君云月也学着君沐风一样,用白皙的小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咯咯直笑。

    君沐风伸出手,意念一动,从手指上的空间戒指中取出一枚方形的金牌,交给了君云月。

    这是一枚造型特别的金牌,说它是金牌,但这块牌子又不全部是金打造成的,这块金牌的中心位置,镶嵌着一块细小长方格形状的净白美玉,这一块美玉,学名叫“润天玉”,是映雪国润天山上的珍惜玉石,这种玉石,具有灵性,如果将一个人的灵气灌注进其中,它能将这股灵气记录起来,蕴藏五百年之久,高明的锻造师还能将人的灵气,以独特的字体熔炼进这一块润天玉中,只要这人将魔力输入这润天玉中,玉上便能显示出所刻之字和该人的修为程度,十分奇妙,方形润天玉之上,用小篆雕刻着一个古色古香的“君”字。

    君云月微笑着接过了君沐风手上的本命金牌,她将魔力输进了金牌中那一块润天玉中,瞬间,方形润天玉泛出一阵强烈的中度蓝色光芒,光芒过后,润天玉上显示出两个楷体字“云月”。

    君沐风不禁大笑:“苏如意,看到了没有,她是我的云月好孙儿。”

    君幕鸿接着大笑:“苏如意,这回你没话说了吧,她是我的云月好女儿。”

    陆王爷大惊失声:“五品魔师,居然是五品魔师,不久前她可是连魔力都不能凝聚的废……”

    “柴”字还没有说出来,他就快速的闭住了嘴,因为他发现,有两道阴冷的目光盯着了他。

    “以后谁再敢说我的云月乖孙是废柴,我立马一掌劈了他。”君沐风冷笑说道,声音中显露出“说到做到”的决心。

    “哈哈,魔师五品,才没见一阵子,我的云月乖女儿就修炼到了魔师五品,真给爹爹长脸,以后谁说云月丫头是废柴,等同魔族,就是老子和远征军的敌人。”君幕鸿大声的说道,这个事实太让他高兴了,他的女儿不但摆脱了废柴这个帽子,还极有可能成为修魔界的天才,虽然她此刻的修为比不上君千玥,但他有个直觉,云月会在不久的将来超过她的小姑妈,成为更厉害的强者。

    别问他为什么有这样的感觉,他也不知道。

    “不可能,她不可能是君云月,我不可能会错。”苏如意像个疯子一般自言自语着,声音已经变得嘶哑,她就像一个精神刚刚受到重大打击的人一样,精神开始变得恍惚,但,她的眼神依然毒辣。

    “我怎么会输给你这个贱女人。”忽的,苏如意一声大喝,伸出双手,做捏人状,冲向了君云月。

    “去死……”君幕鸿一声大喝,一脚踹向苏如意,虽然他只用了一百分之一的功力,但苏如意仍是让他踹出了十尺之外。若然他用上全部力量,那苏如意估计没法留下全尸,更别说活下来。

    他瞪了一眼躺在了十尺之外开始呻吟的脑残女子,冷声说道:“苏如意,想伤害我的宝贝女儿,没那么容易,识相的就给我滚!”

    “你,竟敢打我的娘子,我不放过你。”君以仁身体周围冒出浅青色魔力,人过中年,竟然才习得魔士二品,真是奇葩。它朝君幕鸿冲了过去,那来势汹汹的样子,仿佛要将君幕鸿整个人撕一个粉碎。

    “找死!”君沐风一声低喝,催动掌风,朝君以仁打去,君沐风只用了一千分之一掌力,还刻意没有打中君以仁。

    结果,君以仁惨叫一声,被君沐风的掌风横扫飞出,跌叠在苏如意身上,两个人同时呕出一口鲜血,开始在地上无力呻吟着。

    “来人!”君沐风朝殿外大喊一声。

    两个灰衣的家丁小跑进殿,恭敬的问道:“大老爷,有何吩咐?”

    “将地上这一对狗男女带下去,找个好郎中将他们身上的伤医治好。”君沐风朝灰衣家丁吩咐道,接着目光移向君云月,笑着问道,“丫头,我想给他们两人二十万两银子做医药费,你觉得如何。”

    出口就是二十万两,老爷子真有钱,君云月浅笑答道:“老爷子的决定,云月无条件赞成。”

    “好!好!还是我的乖孙女懂事。”君沐风用手轻轻捋了一下胡须,笑了笑,接着目光移向了两个灰衣家丁,说道,“你们下去之后跟管家说,等到以仁和如意两个不成器的家伙治好了伤之后,每人发给他们十万两银子,再叫他们两个天涯有多远,就给老子滚多远。”

    “是!”两个灰衣家丁恭敬的答道,将受了伤躺在地上的君以仁和苏如意二人抬出了大殿。

    君幕鸿用疑惑而冰冷的目光看向坐在椅子上的陆王爷,笑着问道:“陆王爷,实在抱歉,刚刚发生了一点小事,现在这些小事已经全部解决了,请问,陆王爷亲自拜访君府,所为何事?”

    陆王爷连忙站了起来,满脸堆笑的说道:“哈哈,也没什么大事,刚刚已经说过了,本王得知君将军归来,特意上门拜访,而已。”

    “哦?是这样的吗?”君沐风冷声笑问,“不是说要商讨一下我家孙女和你儿子的婚约之事吗。”

    “这个……这个……”陆王爷似乎在考虑着什么,说话也不大顺畅,数秒之后,他仿佛做出了决定,“这个,以后再商讨。”

    接着他一个拱手,笑道:“本王还有要事,先行告退。”

    说罢,他匆忙的转身,朝大殿之外走去。

    “陆王爷,你刚刚不是说你今天空闲得肯吗,留下来喝茶啊!”君沐风大笑着朝陆王爷喊道,当然,陆王爷不再回头,此刻的陆王爷,只想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君家。

    君云月看着落荒而逃的陆王爷,她不禁笑了,还是应了那句话,在傲天大陆,实力才是最大的资本。

    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柔和的目光看向君沐风和君幕鸿,笑道:“爷爷,爹爹,我有礼物要给你们。”

    什么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