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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三个,五个,都给你行了吧!哎……别走,再加二十头牛!再加一百只羊……”为了获得死而复生秘方,乌孙季长几乎开出了他能够做主的最大价码。
“真有死而复生的秘方,这点儿东西就能换?”云玥无奈的嘟囔着,一手抱起小丫走向云家牛车。不理会后面大呼小叫的乌孙季长。
云家的晚饭很丰盛,烤野猪肉加上粟米粥。姑姑在附近寻了一些野葱,洗干净每人发上一些。小丫头们吃着齁得要命的野猪肉直吧嗒嘴,云玥却有些食不下咽。
以前是因为没吃的,所以不得不刻薄自己。现在物质极大丰富,嘴刁的毛病立刻便显露出来。
吃了一块野猪肉,喝了一碗粟米粥便放下碗筷。将碗里烤野猪肉分给妹妹们,便去查看自己的财产。
二十只羊被赶在一起,窜成一串儿栓在牛车上。牛车的车辕磨得发亮,一看便是经年累月使用。轮子是用圆木制成硬碰硬的跟地面接触,看着坑坑洼洼的土路。云玥很为几个小丫头的屁股担心。
宽大的箱板足足有一寸厚一米多高,上面还用铆钉粗犷的铆住。这副-∝,车厢便得有二百斤,怪不得要用牛来拉。他娘的马根本拉不动,再看看拉车的牛。
身体健硕牛齿锐利,乌孙季长还算厚道,没给自己弄两头老黄牛糊弄自己。云玥正在思考如何对牛车加以改造,忽然觉得身后有人。回头一看,不禁吓了一大跳。
两名黑黑壮壮的汉子齐齐跪在云玥身后,不知道这俩个人有没有非洲血统。反正在这黑夜之中,除了眼仁和牙齿是白的。剩下跟非洲黑人绝对有一拼。
“云大侠,您救了栓柱的性命。便是我们兄弟的恩人,请受我等兄弟一拜。”为首那黑大汉一边说,一边纳头便拜。
一个头下去,泥土地便是一个坑。看出来的确是真心实意,没见兄弟二人头抬起来时,仿佛两个老寿星。
搀扶起两人过程犹如一番搏斗,无奈的云玥累得一身臭汗,也没有阻止兄弟二人完成磕三个响头的愿望。
兄弟俩脑门沾满泥土,前脸都糊上了。大栓从额头上取下那块泥巴足有二斤。
“二位兄弟不要如此,叫某家云玥或者云兄弟都可以。两位来的正巧,请问车队里是否有木工。云玥想请他们帮一个忙。”
“呵呵,云兄弟问着了。我兄弟二人便是这支队伍中的匠人,区区木工活儿不再话下。”二栓跟黑猩猩一般拍打着胸脯。
云玥不自觉的退了两步,万一这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给自己来一下。非得吐血不可。
“既然二位兄弟是匠人,那便有劳二位。”云玥拿着一根木棍在地上划着,连说带比划教二人如何制造有车条的车轮。
云玥要死了,这哥俩蠢笨的程度令人发指。一军用水壶的水都被他喝光,这才算交代清楚。尤其是榫卯结构这东西,他还拿来两块木头做了演示。当初在潘家园看见装仿古家具,想不到今天还真用上。
“这个楔子要这样打进去,然后才能……”云玥脑门儿冒着汗,如果这哥俩再听不明白。他打算自己弄,太费事了。
大栓与二栓大眼儿瞪小眼儿,又齐齐向云玥跪倒拜服。“云兄弟授业大恩,我兄弟定然铭记于心。您放心,若是再有第四个人知道您便割了我兄弟的舌头去。”
云玥不打算费劲搀扶起两个人来,太费事了。简直就像是在角力,这年头凡是有些技术含量的东西,无不存在垄断。
公输家,墨家都是建筑大家。可他们秉承只传门人的习俗,对于外人根本不会传授一星半点儿。大栓二栓见云啸教授的东西神乎其神,尤其是榫卯技法。那可是邯郸城里大匠才会的高超技艺,干活儿时徒弟要实现清场。以免外人学了去,偷学之人要剁手剜眼以视惩戒。
老子要你们舌头干什么,又不是口条儿可以下酒。可这话又不能明说,只得好言相劝。让这哥俩赶快干活儿才是真的,累了一天浑身臭汗。去溪水里面洗个澡才是正经。
山间的溪水清澈无比,九月的天还不算凉。云玥脱下迷彩服,泡在水中舒服的打了一个冷颤。舒服啊!好几天没有洗澡,身上都馊了。尤其是这年月寄生虫横行,几个小丫头头发上身上都有小生物出没。
就更别提乌孙季长和大栓二栓这些粗汉,云玥不知道身上有没有传染上,反正现在浑身发痒。恨不得找个刷子,将浑身都刷上一遍。
用毛巾狠狠打了一遍香皂,好像老京城澡堂腻子一样的搓澡。连头都洗了n遍,这才觉得身上舒畅一点。
忽然一阵银铃似的笑声传过来,云玥抬眼望去大事不好。那群女人正向云玥洗澡的地方走来,她们的手中拿着布巾子,还没有走到溪边便已经袒胸露乳。
嗓子眼瞬间便开始发干,偏巧香皂又进到眼睛里,蛰得眼睛生疼。
匆忙间钻进水里,一边清洗眼睛一边将头发上的泡沫冲掉。待再次钻出水面,这才发现那群女人已经在不远处下了水。
这些女人都是二八年纪,又经过乌孙季长精心挑选,最差也是中上之姿,比起后世电影明星来都不逞多让。此时一丝不挂出现在云玥面前,弄得云玥口干舌燥。
虽然泡在水里,但一股热流已经在小腹内奔腾流淌。这群少女,要模样有模样有身材有身材。云玥甚至想明天要不要去找乌孙季长,随便教给他点急救知识弄两个少女回来。
云玥躲在水草阴暗处,尽情观看着少女们美丽的胴体。上辈子没进过女浴室,这次算是过了瘾。再说,这么多花季少女的裸体。上辈子还真没机会见。越看浑身便火热般滚烫,幸好泡在水里。不然真的要鼻血喷涌。
裸体少女们嬉闹着欢叫着,能够脱离豺狼一般的匈奴人,重新回到中原让她们兴奋不已。姑娘们一边洗一边叽叽喳喳的聊着,乌家是个大家族。即便委身哪个庶出的乌家子弟,也至少可以混个温饱终生。
中原大地已经混战四百余年,没人知道这种动荡还需要持续多少年。可无论中原再动荡,也比苦寒的大漠草原要强上许多。
少女们逐渐洗漱完毕,一些相熟的便开始结伴陆续离开。
九月的夜晚已经有些寒冷,云玥在水中冻得发冷。心中企盼着这些姑娘赶紧走,偏偏有个少女好像洗上了瘾头,泡在水里没玩没了。
“春枝,什么时候洗完啊。不等你了,我们先走。”一名少女穿好衣服,站在岸边喊着。
“先走吧,一会儿我就回去。”那叫做春枝的少女在水中答着。却没一点儿要离开的意思。
他娘的,要冻死老子。现在小兄弟怒气勃发,弄急了老子办了你。云玥在水里咬牙咒骂着,这个叫做春枝的少女。
刚要将脑子中的想法付诸实施,一个光屁股的汉子忽然从林子里钻出来。“哗啦”一声便钻进水里。
“你个死人,怎的才来。奴家等你半天,还以为你不来了。呜……”话还没说完小嘴便被堵住。
我擦,有内情!云玥瞪大了眼睛,这对臭不要脸的。老子岂不是要看活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