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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暖床
纳兰澈雪在屋顶上站了一个时辰,苏泠月托腮站在窗边,她感觉他周身的气场越来越冷。
这下就连弥雅也注意到纳兰澈雪的反常,弥雅跑进苏泠月的屋里,小心翼翼问道:“娘亲,你是不是和爹爹吵架了?我看爹爹现在的样子好可怕!”
“不许再叫娘亲和爹爹!”苏泠月无语。
“哦哦。”弥雅一副知道的样子,可嘴里依然念叨着:“哎呀,爹爹不高兴了,可怎么办呀……”
苏泠月翻了个白眼,算了不和小孩子一般见识。
冬日的风猎猎作响,到了前半夜,竟然飘起雪来。纳兰澈雪依旧站在滴水成冰的屋顶,脊梁笔挺。
“喂!”苏泠月跳上屋顶,站在纳兰澈雪身后,手里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道:“站这么久,不冷不饿么?来吃碗面吧!”
纳兰澈雪终于有了反应,他转头,看见苏泠月笑嘻嘻的捧着碗面冲他招手。
纳兰澈雪的睫毛动了动,上面结满了白霜。
“你生我气了?”苏泠月走过来,霸道的将面碗强行塞进纳兰澈雪手里,和他并肩站着,“你气我拿水刃打你了是么?我煮面给你吃,当道歉咯!你吃了我的面,就不可以再生气了。”
纳兰澈雪低头,看着碗里的面,沉默的拿着筷子,一口一口的吃的干干净净。
苏泠月见他吃面吃的开心,笑的眉眼弯弯,打趣道:“你个男人这么小心眼,你又闯我房间又看我洗澡还摸我的脚,我还没生气宰了你呢,你怎么就先生气了呢!”
纳兰澈雪喝完最后一口面汤,将面碗稳稳的扔到院子地上,声音有些闷:“月儿,我不曾生过你的气……我、是在生自己的气。”
“哦!?”苏泠月眨眨眼,笑道:“你良心发现啦?是不是终于认识到,仗着比我武功高,就处处欺负我,吃我豆腐,是不对的!”
纳兰澈雪摇摇头,转身,双手握住苏泠月的肩膀,很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道:“在我看到你身上的伤时,我恨我自己,没及时赶来保护你……”
苏泠月笑着摇头,道:“澈雪,不是你的错,你不需要自责。弥雅是我的弟弟,我应该对他负责,担负起身为姐姐的责任。况且,我的伤不是好了么,现在好好的站在你面前。”
纳兰澈雪的眸子涌动无限的情绪,看着苏泠月笑脸,忽地将她紧紧搂进怀里,恨不得将她揉碎在身体里一般。
“月儿,你不明白……有些事我真的很后悔,不过我会尽力去弥补……”纳兰澈雪深吸一口气,“我不会再让你以身涉险,我发誓。”
漫天大雪下,苏泠月感觉到纳兰澈雪身上散发出浓的化不开的哀伤,她虽然不明白他所说所指,可她温柔的靠在他胸口,双手环着他,轻声道:“澈雪,我虽然不知道你做了什么让你后悔的事,但是我相信你。”
苏泠月扬起脸,手指轻轻敲了敲纳兰澈雪脸上冷硬的面具,微笑道:“我等着有一天,你对我现出你的真容。”
纳兰澈雪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闷闷道:“如果我真的不好看呢。”
苏泠月眉毛一扬,笑的神采飞扬:“好看不好看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有天下最俊美的师父,最漂亮的弟弟,我已经占尽了天地间的钟灵俊秀,不可以太贪心。”
纳兰澈雪嘴角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你师父很俊美么?”
苏泠月点头,笑的愈发灿烂:“师父长的,比我好看。澈雪,你真该见见我师父,那才叫风华绝代。”
“哈哈哈!”纳兰澈雪敲了敲她的额头,“你在我面前夸另一外一个男人长得俊美,真的好么?”
“啧啧,我怎么闻到好大一股酸味!”苏泠月瞅着他似笑非笑。
“哼!”纳兰澈雪轻哼一声,长袖一挥,将苏泠月裹在怀里,抱着她从屋顶直接飞入她的闺房,丢到床上,而后自己利落的滚了上去,八爪鱼似的缠着苏泠月。
“又来……”苏泠月抚额,“早知道就让你在屋顶冻一晚上了!”
“我替你暖床,暖好了就走。”纳兰澈雪一本正经的拉了被子盖上。
“我也要给姐姐暖床!”弥雅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跳上床利索的钻进被窝。
苏泠月顿时无语,左手一只小弥雅,右手一只纳兰澈雪,这两人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你们两个,都给老娘滚出去!”
弥雅被苏泠月一脚踹了出来,捂着屁股满脸哀怨:“澈雪哥哥,为什么我给姐姐暖床,姐姐还生我的气呢?在家的时候,冬天都是我给姐姐暖床的呀!”
纳兰澈雪淡定的看着弥雅,摸摸头,道:“弥雅长大了,以后不能跟姐姐一起睡了。”
“为什么!?”弥雅一听就急了。
“因为男女有别。”纳兰澈雪十分认真的解释。
“哦,姐姐也说过男女有别。”弥雅点点头,然后又想起什么似的,疑惑道:“那为什么澈雪哥哥要和姐姐睡一起呢?”
纳兰澈雪摸了摸鼻子,一阵风似的飞走了,好奇宝宝真不可爱!
后半夜,苏泠月迷迷糊糊一睁开眼睛,就看见纳兰澈雪放大的脸悬在上方,吓的她一个机灵从床上爬起来。
“你、你怎么又随便闯我房间!”苏泠月简直头疼,纳兰澈雪怎么进她屋跟回自己家似的,连门都不敲。
纳兰澈雪摁住她的肩膀,一个漂亮的翻身跳上床,霸道的搂着苏泠月的腰,嘀咕道:“我的床太硬,睡着不舒服。”
理由简直不要太拙劣好吗!?
“走开!”苏泠月一脚踹了过去,将纳兰澈雪踹到床最里边,谁知道他又凑过来,八爪鱼似的缠了上来,“不走!”
“你……”苏泠月哭笑不得,说好的天下第一高手,神秘莫测又高冷呢!尼玛这八爪鱼是什么情况!?
“澈雪!”苏泠月翻身侧躺,和他面对面,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嗯,不烫。
“嗯?我在。”纳兰澈雪如往常一般,手指绞着苏泠月的长发把玩。
“你是不是被人下了降头?还是中了蛊?”苏泠月严肃道:“你有没有去过什么奇怪的地方,吃了不该吃的东西着了人家的道?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