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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乐醒过来时,脑袋泛着疼,手脚动不了,身在一处昏暗的地方。
而面前竟然是苡贵妃的面庞,她修着精致的指甲,美眸斜斜的睨着她。
安乐嘴巴被布条堵住说不出任何话。
苡贵妃站到她的面前,半蹲着美眸对视着她,泛起冷笑,“帝安乐,本娘娘有很多种整死你的方法,就算是现在杀了你,之后找个借口说你抱病去世,谁都不会发现。没有人能找到本娘娘的头上。”
安乐瞪着大眼睛冷冷的瞪着她。
“不过本娘娘不会让你死这么早。”苡贵妃诡异一笑,“知道什么是巫山共雨么,本娘娘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
“亲眼看着皇上和狐狸精欢—爱的场景,如何作想,本娘娘很想知道,今日就是你长大的时候。”
“扔她进去。”苡贵妃眸子泛过一丝阴凉,手一挥。
几个侍卫架着不得动弹的安乐,捂上眼睛,带走。
安乐的心扑扑的乱跳,看不见光让她感觉极度不踏实,终于能看见光明时,她被扔进衣柜里,双手双脚被绑,嘴巴被布条堵住。
侍卫威胁低喝:“小主,娘娘让小的转告您。”
“最好乖乖别动,若是被皇上发现了,会掉脑袋的,乖乖看完戏,到时小的们会来接您。”
“唔!”她瞪大的眼想要反抗,但是侍卫已将衣柜的门给关上,只留下一个小细缝。
从细缝往外看,正面是个大大檀木金边的床榻,床榻上布满玫瑰花瓣,梦幻华美,床榻前两排幽幽的红烛,浪漫无比。
这是哪里!?
她骨碌碌的大眼睛四处的打量着,刚想要逃出去时,耳边传来声音。
“将娘娘抬进去。”
太监的声音由远至近,渐渐有人影出现在安乐眼前。
赵素云!
赵素云裹成似个棕子模样被几个太监架着往金边的床榻迈去,轻然放在玫瑰花瓣的中央处。
“娘娘,恭喜您,过了今晚您的身体地位就大不同以往了。”公公站在床榻前巴结着赵素云,“这凤栖宫可从未有人进来过,娘娘是第一位能侍寝皇上的,这将来皇后娘娘的位置也非娘娘莫属。”
被子的赵素云轻然一笑,“谢谢公公,若是本宫有那日定不会忘记公公。”
“谢皇后娘娘提拔。”
公公对着床榻上的赵素云下跪,示好。
凤栖宫!
这里是凤栖宫!
衣柜里的安乐瞪圆了大眼眸,心惊肉跳的。
苡贵妃竟然把她扔到这种地方。
凤栖宫是皇上宠幸妃子的地方,把她扔到这种地方,岂不是让她亲眼看着濮阳和云贵妃欢好。
天呐……
她终于意识到危险,若是在凤栖宫里被发现,是死罪!
她可不想年纪轻轻就因为这个被砍了头,她僵硬地坐在衣柜里,惊的不敢动一下,公公和赵素云说了几句,然后点燃香炉后默默的退了下。
香炉的烟味传到她的鼻息间,味道很香,不太像是麝香的味道。
难道这种香是侍寝的专用香?
她浑然未觉,吸入几口香,小脸竟然潮红起来,她以为是闷在衣橱里才会觉得呼吸不畅。
门再次被推开时,她心底紧张了起来。
是濮阳。
果不其然濮阳明晃晃的龙袍出现在她眼前,银白色长发格外的显眼,深紫色的眸子凝视着床榻上的赵素云,一步步的迈过去,伫立在床榻上居高临下的望着她,那张与帝墨黔一模一样的面庞的略带柔情的望着赵素云。
从她的角度看过,赵素云娇羞的红着脸,低低的轻唤着:“皇上……”
濮阳深紫色的眸子变深了几分,眸子里闪烁着她所不知道的光芒,紧紧的锁定着赵素云。
“臣妾等今日已等了好久,谢谢皇上成全。”赵素云眼角挂着泪珠,我见犹怜。
濮阳咧起一抹邪气的笑,“早该有今日的,本尊的言佳。”
他伸手将被子一扯,赵素云被子轻易的被掀了开。
赵素云的裸-体暴露在空气里。
衣橱里的安乐潮红着脸望着赵素云。
她真的很美,肌肤洁白如雪,凹凸有至,该丰富的地方富裕有料,那腰瘦的只手可握,比她的腰还要细,长长的双腿极度诱——惑。
不禁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脯,似乎没有赵素云丰富。
她看都的为之惊艳,濮阳更是激情,深紫色的眸子闪烁着红芒,体内热血窜动。
濮阳一脚迈入床榻,宽大的手先握住赵素云的柳腰,将她整个人都扶在怀里,另外一只手顺着她的肌肤缓缓下滑。
安乐看见赵素云有些微微颤抖,似有些害怕。
濮阳看她的眼神,极尽深情,宠溺,温和,整个眸子柔的像汪水。
望着那张和帝墨黔一模一样的面庞,和赵素云做着亲密的事情,胸口有些闷闷的疼。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闷疼,只是越看那张面庞就觉得难受,呼吸也渐渐的不畅起来。
濮阳面庞上带着欲—望,目光紧紧的锁着赵素云,对她上下其手。
整个房间里充满着旖旎的气息,暧昧的气息。
此刻的安乐有几分明白,为何苡贵妃把她扔进这里,让她亲眼看着曾经“宠爱”她的人,宠爱着别人,让她亲自品尝着这种心痛感觉。
就算是明明是濮阳,明明不是大魔王,可是看见他那张一模一样的面庞和赵素云做着欢——好的事情,她也会觉得刺眼的很,心尖闷闷的,有种一抽一抽的疼痛感。
濮阳放开赵素云,扒掉龙袍随意的扔在地上,露出精壮的身体,再次附上赵素云身上。
此时安乐闭上了眼,不敢在看。
可她心里却有着一团邪火在蹿动着,从腹间缓缓的上升,这种感觉她未有过,难以承受的热感让她几乎坐不住,总想要扭动身体。
赵素云红着脸,眸子带着情—欲望着濮阳,伸出手攀上他的脖子,双手圈着他,娇泣泣的唤着他,“皇上,来吧。”
濮阳眸子一深,欲望更甚。美人如此娇媚,垂涎欲滴,又是他最深爱的人又怎么能把迟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