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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宅内,秦汀语挺着个大肚子——好吧,也没多大,是她故意挺起来显示着自己是个一弱者,处于弱势地位的。
哭的跟个泪人儿一样的,跪在裴红军的腿前:“爸,我错了,我不该对郝贝那样,求求你,让大哥饶了我吧。”
裴红军也是久不回裴宅的,他在部队里还有住处,自从跟贺子兰的关系闹开了之后,他回裴宅的次数是一次比一次少。
如今这次回来,也是老友所求,他才回来的。
对于秦汀语的所作所为,裴红军听的目瞪口呆。
最后只想用一个词来形容秦汀语——愚不可及!
裴靖东带着小娃儿们赶回宅子的时候,听到的就是秦汀语的哭诉,什么鬼迷心窍,什么做错了,知错了,自打嘴巴……
总之,一切认错的手段,秦汀语是全都用上了。
“小语呀,你起来说话吧,地板上这么冷,你怀着孩子,别伤着了呀……”贺子兰一副心疼的不得了的模样要扶起秦汀语。
裴靖东冷哼一声,这秦汀语真是作死呀,他还没有找她算账呢!
她还敢回来,还有脸回来!
几乎是裴靖东刚回来,秦汀语就看到了,吓的往贺子兰的怀里靠了几分,一脸胆怯的神情。
“阿姨阿姨,你帮我跟东哥求求情,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也没打着郝贝,反而让郝贝给打了……”
秦汀语还在这儿自说自话呢,那边秦立国却是高吼一声:“够了,你还不嫌丢人的,还有脸说!”
他秦立国的女儿,怎么就窝囊成这样,完全不像是他的女儿!
胆小,怯懦,遇事儿了只会推卸责任,只会找借口找理由。
秦汀语牢牢的记住爷爷的叮嘱,委屈的嘟了嘴,开始哭:“呜呜呜,爸爸,小语知道错了,小语有负爸爸的期望,变成了坏女人,小语对不起爸爸这些年来又当爸又当妈的养育之恩,小语一定会痛改前罪的……”
果真,只这小小的一段话,秦立国脸上的怒容就消了三分。
贺子兰又在边上添油加醋的说着:“秦大哥呀,你就是再生气,也有个度呀,小语会这样,能怪谁呀,从小没有妈妈照顾,你一个大男人,天天只顾着工作的……”
贺子兰的话,那又是让秦立国的怒火消去三分,只余下四分。
再加上裴红军此时也开始咐合着劝:“老弟呀,别发火了,事儿都这样了,眼下人都好好的,没有事才是最好的呀,东子也不是那么不通情理的,小语也知道错了,这都一家人,哪里能有隔夜仇呀?再说了,小语这样,你就没有一点责任,她小时候你管过几天……我跟你说,我家两个混蛋儿子我管的少,你比哥哥我管的还少吧……”
如此,秦立国那四分怒意,也只余下了一分,看向裴靖东时,眸底多了九分的歉意。
“秦叔,我们去书房里谈谈吧。”
裴靖东开口说完,没给别人说话的机会,就往书房里走去。
裴红军在后面高喊着:“小子,差不多得了,摆着一张脸给谁看呢!”
裴靖东倏地转身,双眸喷火,太阳穴突突突的地跳动着,双拳紧紧的握在身侧,切齿般的凝视着自己的父亲裴红军冷冷的嘲讽着道:“呵,裴司令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吗?还是说裴司令您一向把女人当衣服习惯了,随便换几件都没有关系?”
“你,混蛋小子,有你这么给老子说话的吗?”裴红军大怒的瞪圆了虎眸。
裴靖东轻眯了虎眸,同样不甘示弱:“你也得配!”
简短的四个字,像是利箭一样,直射向裴父的心窝处,正中心脏,一张老脸憋的青紫通红,单手捂住胸口,一副气坏了的模样。
裴靖东看到父亲这样,眸底松动,有丝惊慌错愕……
可是他还没有把这一情绪化开时,贺子兰却是扑上去,扶住了裴红军。
“老爷,老爷,你没事儿吧,吴妈,快拿老爷的降压药……”
而后哭诉着朝裴靖东吼道:“大少爷,我叫你大少爷行了吧,都怪我怪我,怪我犯贱,怪我是个贱人,你要有火冲我发呀,老爷上次体检的时候,医生说了不能再动怒的……”
裴靖东的眸底闪过一抹阴狠凝视着贺子兰,最终却是转身头也不回的往书房行去。
秦立国愧疚极了的等着裴红军吃了药,情绪稳定下来之后才歉意的去了书房。
书房里。
裴靖东站在母亲裴静的牌位跟前,眸底一片黯沉。
听到有人进来,才敛去眼中的暗沉,回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秦立国坐到书房的单人沙发上,裴靖东并不急着去说话,反倒是细心的用父亲的茶具,烧水洗茶,最后冲泡。
澄黄色的茶汤上袅袅香味扑鼻而来,秦立国轻喝一口才道:“好茶。”
裴靖东勾唇,扯了个不太高兴的笑脸:“秦叔,我想跟你说说小语的事儿……”
秦汀语一直这么地也不是个事儿了呀,还不如一次性解决了的好。
“嗯,你说,我听着。”
秦立国轻呷了口茶,放下,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裴靖东深吸了口气,直接了当的开口了。
“秦叔,小语才二十五岁,我知道上次冥婚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好,可是我不想耽误小语一辈子……”
秦立国他眸光从茶汤上一转落至裴靖东的身上:“所以,说重点吧。”
“重点就是,秦叔,我希望给小语尽快伯安排一门婚事,裴秦两家联姻不变,我愿意以裴氏三分之二的股份转到小语的名下,小语再嫁,算是从我裴家嫁出,以后就算是有什么事儿,也由我裴家出面,裴家既是小语的婆家,也是娘家。”
秦立国冷笑一声平静的说了句。
“你就没有想过,也许有一天,阿南会回来?”
裴靖东信誓旦旦的出口反驳着:“不,不可能!阿南不会回来了!”
秦立国并不与他争辩,反倒是说起了别的:“孩子呀,这门亲事,不是我和你父亲订下的,是由你母亲阿静和你小柔阿姨早先就说好的,为的是什么,你可能不懂,但我懂。”